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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眼里的样子呢?她乐得看一出“狗咬狗”的好戏呢,只是一想到齐少游的凉薄,还是会忍不住齿冷就是了。
彼时绿萝犹哀哀的哭着,“我可是夫人亲口说过给二爷的人,只等二爷来年高中,便会过明路,如今却遭逢这样的屈辱,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二爷……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而旁人见在场最有立场说话的周珺琬不再开口说话,冯姨娘亦只是一脸的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渐渐都窃窃私语起来,“三爷素日里那样温柔的一个人,谁能想来竟会做出这样的事……”
“我倒是觉得,三爷指不定是被她勾引的亦未可知……你看她那副妖妖娆娆样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三爷多好的人哪……”
“这也说不准,不过这样不光彩的事,应该不会有谁会白白愿意赔上自己的名声罢……况二爷岂是三爷能比的,整个儿侯府以后都是二爷的呢……”
“咳咳咳……”眼见众下人越说越不像,而自己想要的舆论效果也已基本达到了,周珺琬清了清嗓子,总算开了口:“事情既已出了,又直接间接牵涉到府里两位爷,兹事体大,偏如今夫人又病着,说不得只能回了太夫人和侯爷,请太夫人她老人家和侯爷做主了!”
说罢行至齐涵芝面前:“大妹妹,侯爷那里,说不得要你亲自走一遭了,请你请了侯爷去太夫人的萱瑞堂,——我怕旁人说不清楚。”暗示齐涵芝,先把事情的经过与齐亨说道一遍,好叫他有个先入为主的印象。
齐涵芳虽是齐亨惟一的嫡女,但齐亨对其却更多是看重,看重她的身份能在将来联姻时为家族带来多大的利益,而非疼爱,兼之齐涵芳向来跋扈,齐亨又偏心,父女之间的关系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如今好容易冯姨娘齐少灏吃瘪,这会子齐涵芳心里还不定怎生痛快呢,以她的性子,脸上又怎会不多多少少带出几分来,让她去请齐亨,岂非摆明了让齐亨知道她有多幸灾乐祸?到时候齐亨的心势必又要偏向与冯姨娘母子了,毕竟人都是更怜惜弱小的,所以让齐涵芝这个两边都不沾的长女去请他,是再好不过了。
齐涵芝也是聪明人,如何瞧不出今日之事大有机锋,本不想搅进来的,但想到自己的亲事终究还得宁夫人拍板,出嫁后也得齐少游这个嫡兄为自己撑腰,今日她若不拿出点诚意来,反而遇事便推诿,那又凭什么叫宁夫人为她订一门好亲事,又凭什么叫齐少游为她撑腰?
因红着脸点头应了:“二嫂子放心,我这就亲自请父亲去!”领着自己的丫头转身自去了。
这里周珺琬方又看向地上的绿萝,淡声说道:“绿萝姑娘不是口口声声说主子们不肯为你伸冤做主,不拿你们做奴婢的当人看吗,如今就与大家一道去太夫人的萱瑞堂,请太夫人和侯爷为你做主罢!”
绿萝闻言,这才停止了哭泣,抬起头来急声问道:“二奶奶不骗我,太夫人和侯爷真肯为我做主吗?”说着挣扎着站起来,一一扫过在场众人的脸,“还请众位主子与婶子姐姐妹妹们与我一道过去,也好在太夫人和侯爷面前为我做个见证!”
话音刚落,冯姨娘便冷笑道:“有什么好见证的,是非曲直,太夫人和侯爷心中自有定论,又岂是你们这些奴才的能质噱的?一个个儿的还不都散了呢,等着领赏不成!”
她心知此事已是无可挽回,就算这会子不闹到周太夫人和齐亨跟前儿,事后二人还是会知道,倒不如就一次性了了的好,至多她事后多伏低做小哄哄他们母子便是,毕竟灏儿也是他们的亲儿子亲孙子,便是再生气也生气不到哪里去。也省得再横生枝节,譬如绿萝事后一不注意就“含冤”上了吊或者投了河什么的,到时候真弄出了人命,齐亨又素来最要脸面,齐少灏在他心里的地位可就真再回不到从前了!
见喝退了众下人,只余下了众主子并各自贴身伺候之人,冯姨娘脸色方稍稍好看了些,又喝命丫鬟流霞:“即刻回去请了三爷至萱瑞堂,总不能只凭某些人的一面之辞,便让太夫人和侯爷给三爷定了罪,总也要先听听三爷是怎么说的!”
流霞会意,这是在吩咐她把才发生的事都先说与三爷知道,好叫他想好应对之词,忙屈膝应了,转身飞快去了。
周珺琬也知道冯姨娘的意思,但什么都没说,只是叫人去取了披肩来,让绿萝先批上后,方与众人一道去了周太夫人的萱瑞堂。
周太夫人才歇了午觉起来,正是没什么精神的时候,瞧得周珺琬打头进来,立时便沉下了脸来,冷声道:“你这会子过来做什么,我并没叫人叫你来,还不离了我这里呢,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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