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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君墨窘迫异常,转移话题道“你说过会帮我救逸然的,你我之间只是交易。”沈千亦淡淡一笑,将双手抵在墙上,将他牢牢圈在怀里,低头看着他小鹿斑驳的眸,白中透粉的唇,凉悠悠的问道“我说过什么了,你我的交易又是什么,我的徐大人可要说明白了”
徐君墨闻言,指着他又是一阵“你。。。你。。。我。。。我。。。”的,手指颤抖,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怎么可以反悔?分明,分明是你说的,只要我。。。我。。。你就会帮我救逸然出来”
沈千亦急忙追问道“那我又让徐大人做什么了?”
徐君墨完全气糊涂了,鼓着腮帮面红耳赤的伸手推他,他越反抗,沈千亦越是箍得更紧,最后索性展臂将他拦在怀里,气息不定的伏在他的耳边道“明明那晚你也很尽兴,不是吗?”
不提还罢,提起那晚,徐君墨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先前怎么没看明白,这人看起来彬彬尔雅,背地里却是对自己抱着那种心思,自己真是瞎了眼才会求他帮忙,糊里糊涂的答应了他的条件,糊里糊涂的喝了那事先下了药的酒,最后又糊里糊涂的和他做了那种*合之事,他还要怎么带逸然离开,还有什么脸面见他,徐君墨越想越气,思绪飘飞。沈千亦趁着他晃神的功夫,低头附上他微开的的唇,毫无阻碍的将舌探进去,狂热的吻他,徐君墨被迫仰着头颅抵在墙上,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暗骂自己又让他有机可乘,努力从牙缝中挤出几个断断续续不清的字
“你。。。放开。。。我”
沈千亦浓眉轻佻,回道“我不放又如何”
徐君墨挣扎着道“你,你这无赖”
沈千亦就是爱死了他这种可爱劲,唇上加大力度将他又要说的话堵在喉咙间,手上也不着,来到xiong前就要解他的朝服,徐君墨心慌意乱,那人眸中攒动着火苗的*望吓得他不知所措,这沈千亦看似文文弱弱,可骨子里却是强悍无比,曾还跟着皇上南征北战,徐君墨那会是他的手,任他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二人你推我拉的撕扯在一起,眼看衣服就被他退却了一半漏出半个精瘦的胸膛,徐君墨慌乱异常,强硬挣开一只手,挥手就扇了过去,沈千亦没有想到会如此,硬生生的挨了一巴掌,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眸中一闪而过的心痛。
徐君墨也没想到自己竟是下了手,但心中却是气愤,直视着他吼道“我会自己救逸然,以后就不劳烦沈大人,我们扯平了”
沈千亦摸了摸有些发疼的脸,问道“请问徐大人怎么个救法”
徐君墨气呼呼的道“大不了,大不了,我去求皇上,让皇上放了逸然,我就不信皇上会不顾群臣不顾天下百姓的反对。”
沈千亦闻言,笑着道“徐大人真是越来越可爱了,你以为皇上凭什么听你的”
徐君墨本来还在为自己打了他而惭愧,听他这话中的嘲弄,来了倔劲,回道“就算是丢了性命,我也会救逸然”
沈千亦哑然,嘲笑的问“我就要看看你还怎么带他走”说着又俯身吻去“你当我们之间是什么”
徐君墨无暇思索他话中之意,脸色一沈,脱口而出“我当这些是耻辱。”闻言,沈千亦神色惨然,神情凄恻的看着他,惨笑着道“耻辱,耻辱,呵呵。。。。。。”沈千亦垂头理了理衣服,平复神色,转身拉门而出,淡淡的道“徐大人放心,在下会遵守约定”,头也不回的离开
徐君墨怔怔的瘫靠在墙上,灿金的阳光照在墙头挂着的画轴上,画中竹子高风傲骨,依岩挺拔而立,铁骨铮铮,右下方几个镌刻小字提着:赠君墨。趁着阳光若有还无,丝丝缕缕,好不真实。
时日匆匆,芳华背离,方问青自那日再无来过,只是每天按时命人送了三膳,二人相对无话,不如不见,柳逸然决计离开便是决计要断了这孽缘,这是是非非燕去不回。
天逐渐冷了下来,进了隆冬更是寒不胜寒,柳逸然孤裘难耐,即使室内炉火攒动,也如坠冰窟。他本就浅眠,每到深夜更是如芒刺在背,总觉背后寒光直射,好是难受。
这夜,一夜难眠,隐约听见殿外有悉梭的脚步之声,柳逸然闭目假寐,静静地听着屋外的动静,只听那脚步声来到窗前,轻微推开阁窗,一个起身轻巧的跃进室内,柳逸然屏息凝气的继续听着,却是不自然的心跳加速,那人借着室内微光摸索着来到床前,脚步轻巧毫无声息,似是怕惊醒了睡梦之人。柳逸然脸色惨白的隐在暗中,全身神经紧绷,双手冷汗涔涔的抓着被子,不用睁眼也知道那人是谁。
方问青来到床前坐下,借着微光仔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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