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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爸爸妈妈那时就挺不孝的。爷爷老了,需要照顾,可是他们哪里有为了老人考虑过?如果他们能好好照顾爷爷,爷爷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可那样,会不会就要看到他们的变坏?
江意心中暗自苦笑,如果那样的话,他倒宁愿爷爷少生点气。
“什麽时候是吃红苋菜的季节?”尉迟临风突然问起一句,把江意从回忆里拉回现实来,认真想了想,“差不多这季节国内应该就有了吧?只是这里好象没有看到过。”
这麽说来,还是有点小遗憾的。虽然到了欧洲一流的大学读书,但却吃不到许多家乡小菜,更别提那些地道的小吃了。也不知道尉迟临风什麽时候回去,在心底偷偷叹口气,本来想对艾伦的事解释一下,可突然就没了说的兴趣。
等著他喝完汤,把碗筷收拾好,江意就去洗澡了,然後拿了解说词回房间修改。可是想来想去都没有好点子,反而把自己弄得头昏脑胀。等尉迟临风回房的时候,索性把稿子一扔,钻进被子里嘀咕著,“不改了,睡觉。”
年轻男人没说话,只是放下还没看完的小说,把自己这边的台灯也关掉,一同睡下。给枯燥资料弄得筋疲力尽的江意很快就睡著了,又习惯性的蹭进尉迟临风的怀里,窝在他的颈边,睡得很香。
墨黑的眼珠子在暗夜里闪了闪,悄悄坐起来拧亮了台灯,探身拿过他的解说词,把划得乱七八糟的那一段看了看,又想了想,在上面提笔做了几个注释。
把稿子又放回他那头,忽地看著身旁睡得嫣红的脸俯下身去,只是在就要压上他时,想起跑步机上的数字,到底只伸出手指轻轻拧了两把,就躺回原来的位置去了。
早上,江意是在某项活塞运动中清醒过来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後穴已经给人打开,完全侵占进去了。这样的警惕性,要是在战场上,估计早就死了一千次吧?
江意很佩服自己,这个时候居然还甚有闲情逸致的考虑到这些问题,而意识回归到身体之後,他才又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的欲望也挺得老高。
熟悉的雄性气味铺天盖地,带著强烈侵略意味的麝香,总让同性的自己有些本能的抗拒,但也有著如同惯性的强烈快感,让全身迅速发热。
低低的长叹,若有若无的呻吟,让身上男人的运动节奏明显加快了。每逢晨运的时候,总是江意最不愿意出力的时候,所以他只是伸手扶著年轻男人高频率运动的腰,大敞著双腿尽情享受就完了。
汗水顺著年轻的脊背滑下,落进细瘦腰後的凹处,微微形成一个小洼。
真卖力啊!江意脑子好象短路一般默默赞叹著,而手已经先於意识就把那个小洼里的汗往後向年轻男人紧绷的臀上抹去,如抹润肤油一般,情色不已。
干完这事的江意还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什麽大不了的,只是抬起依旧朦胧的眼,无辜的微微皱眉,奇怪身上的男人怎麽突然就停下了动作。
直到他看到那双墨黑的眼睛紧盯著自己,渐渐化为两股可怕的黑色龙卷风,才终於意识到大事不妙。
可那时,已经为时晚矣。
……
江意又睡了一觉,直到时锺走向12点,肚子实在饿得受不了了,才慢吞吞的爬起来。可刚一落地,就有未曾干涸的精液顺著大腿滑下,而那恼人的地方似乎还含著火辣辣的某物,突突直跳,那感觉清晰的简直在他体内烙上印记。
意味不明的摇了摇头,扶著手边一切可以倚仗的东西,到了洗手间。当把自己彻底清理干净,江意才送给自己一句评语──自作孽,不可活。
从冰箱里翻出面包牛奶,随便填饱了肚子,江意拖著快散架的躯壳歪进柔软的沙发里,继续修改他的解说词。
可是这里,怎麽给人标注上了面包和家两个单词?他明明是要介绍一座古老的小镇,关面包什麽事?
忽地,江意脑中灵光一闪,想通了这个道理。
大多数的人,都会觉得自家的饭菜最香,而最让人怀念的,就是母亲,或者父亲做饭的味道。自己会因为面疙瘩想到过世的爷爷,而西方人又何尝不会因为一只面包想起家?
他要介绍的地方就算没有任何特色,但对於身在异乡的游子来说,妈妈做的面包永远是特别而值得怀念的。就用一户普通人家做一只普通面包来代入,不就能激起广大观众的共鸣?
想通了的江意兴奋的想起来给艾伦打个电话,可那沈痛的屁股却让他寸步难行。算了,还是先写出来吧,到时看顺不顺,再跟艾伦讨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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