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页)
有一些武学秘籍,小善你若是好好读了这里的书,将来必是不世之才!”
陶小善道:“有你教我不就够了么!读这么多书,哪有时间做菜了。”
陶清客又摇头苦笑,道:“你怎么学我这样懒惰?父亲曾建议我看这些书,当时我也拒绝了,不然这里也不会有这么多灰尘了。”
两人继续前行,里面还有个小小的石室,却只有一块青色的石碑和一把破烂的瑶琴,碑上刻着两行字:生亦何欢,死亦何苦。陶小善道:“咦,这碑怎么没有名字?”
陶清客凝视碑文半晌,轻轻地说:“这里便是我的父亲,前朝颖惠帝陶兰程埋骨之地。”
言罢轻抚瑶琴,又道:“这把琴叫知音,是我家祖传至宝,父亲生平最钟爱之物。父亲生前常说,但得生前欢,不要死后名。他一生来去潇洒,独独这把瑶琴舍不下,小善你说,父亲他是不是很痴?”
陶小善盯着碑文道:“我倒觉得这两句话没什么道理。我从小吃尽了人间苦,也没觉得活着没意思,反倒拼了命想活下去。现在天天都快活得很,就更不想死了。你父亲是不是失了江山,心里不高兴,所以总想死啊。”
陶清客道:“江山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卸去的重担,对于作普通人的隐居生活,我们已经习惯很久了,父亲也常对我说不生在皇家反而是好事呢。”
“那他干吗想不开,觉得活着没意思?”
陶清客不语,半晌幽幽道:“小善你还是个孩子,大人的很多事你都不明白。人在失去挚爱之时,便会心灰意冷,度日如年。你长大了或许会明白父亲当年的心境。”
陶小善见他悲伤不语,也就不说话,两个人默默站了一会,陶清客道:“我们明天就搬到这里来住吧。”陶小善点点头。
于是次日起两人就把第一间石室收拾干净,从竹寮搬运生活用品。几天后,要搬的东西都差不多了,陶清客便说:“这里没有地方做饭了,我们到山下去吃吧。”
两个人便高高兴兴的下山,走到镇口,眼尖的小善手指着前方道:“咦,那个不是——”
陶清客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披白裘,面如冠玉的公子正从一辆裘车上下来,那俊秀的样貌,不是苏澄是谁,他身边除了侍卫,紧跟着四个装束各异的武林人士,一行人进了镇上唯一一家酒楼—不醉不归居。
陶小善道:“怎么是他?他不是吃了败仗么,怎么倒比姓冯的来得快?”
陶清客笑道:“冯衔玉早就来了,你看门口的黑马,不正是虞州城外那晚他骑的那匹么。我看,他们是在这里碰面,咱们看看去,听听他们说什么。”
言罢施展轻功,抱了小善从二楼跳进去,小二正要上菜,见了他们吓了一跳,道:“两位怎么进来的,今天楼下的客人包场。”
陶小善反应极快,接过菜道:“我们是一起的,你把菜放下走吧。”便把他推出门去,自己坐下大吃起来,陶清客又好气又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就把门开了一条缝,向外看去。只见楼下背对着他坐着的是冯衔玉,正悠闲的摇着扇子,他一身黑色的裘衣,只看背影就很有尊贵之气,尤靖龙和三圣手分坐在他两侧。
只见苏澄进来后儒雅一笑,道:“虞州一别,将军可好?”
冯衔玉也是一笑,道:“好的紧,苏公子路途劳顿,也要注意身体才是。”
苏澄身边一人冷笑道:“我们也都好的紧!你沿途派人送的礼,我们照单全收了!”
那人又黑又瘦,声音虽尖细高亢,却中气十足,显然是个高手。
尤靖龙哼了一声道:“败军之将,何足言勇?”
苏澄笑道:“若不是城中忽然发起伤寒,我军中又缺少良药,侯爷岂会白白将虞州拱手让出?我们还未决战过,怎可提败军二字?”
尤靖龙还想反驳,冯衔玉拦住了他,道:“苏公子一片爱民之心,在下很是佩服。你我虽为敌手,我却并不想害你性命,派去拦截的刺客,也都不是绝顶的高手,只盼你能知难而退,不料苏公子你也找到了厉害的帮手,这么快就追到这里来了。”
苏澄笑道:“承蒙将军夸奖,在下愧不敢当。我为将军介绍一下吧。”他指着刚才那个黑瘦的人道:“这位是人称鬼面道人的吴道南道长。”吴道南冷冷一抱拳,算是打个招呼。
苏澄又指着两个人道:“这二位是五老峰的净公净婆伉俪。”只见那对老人都是鹤发红颜,表情木然,若不是一个簪了髻,一个留着胡子,还真分不出谁是谁。
“这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