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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刚刚轻王殿下让人来通知,可以启程了!”帐篷外小兵出声道。
“启什么程?”宫轻麟皱着眉头突然站起来,“阳汤为我麟国界内境土,如今瘟疫未消,水质不净,便撒手离开,告诉他,本王不会离开!”
宫轻麟话落,帐帘浮动一下,让人看到早前来的士兵仍然还在。
“怎么?本王如今连一个士兵都使唤不得吗?”看到这一幕,宫轻麟似忘却了仍在发疼的脑袋,挥开身前这些跪着却一直不开口的群人,大力的掀开帐篷,便对士兵吼着。
“属下不敢!”士兵噗通一声跪下,样子也是怕极,“轻王殿下说,被下毒的水质沈神医已经配出了解药,只是因为瘟疫还未散去,平王和诸位大臣若是还留下,恐会沾染上身。”
“若是染上,早在本来来时便染上了,总之本王不会离开!”宫轻麟语气坚定,似乎下定了决心。
“可是……”士兵犹豫的抬起头,“可是轻王已经命令所有人整装待发,不管平王走不走,今天都会启程!”
“这就是本王的三弟吗?本王竟是现在才看清他!”宫轻麟目光一凝,语速很慢,却是谁都能听到他话中隐忍的怒气。
看到这一幕,先前跪拜的官员,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王爷,轻王这样做并非故意为之,净火之事早前便已决定,只是王爷一意孤行,我等不敢违抗因此而停待至今,而轻王奉的是皇上的旨意,若是王爷一再反对,恐怕会让皇上不悦!”
“是父皇?”宫轻麟步伐止不住的踉跄了一下,眼中浮现着不可置信的神色。怎么会父皇,他依稀记得离开之日,父皇慈善的告诉他,无论如何都要护着百姓,可是短短十几日为何变成了这样?
“王爷若是不信,大可亲自回宫问皇上!”
“父皇定不会下这样的决定,我要亲自问他!”宫轻麟冷冷的扫了这些人一眼,不顾身边的人的阻拦,径直便往马厩的方向离去。
“习南,在后面看着他!”
踏踏的马蹄声响起带走一片灰尘,声音引得暗处的两人同时看去。短短的半日过去,宫沧漓似乎看起来更加冷漠,他的眼中没有一丝的情绪,即使看着绝尘离去的身影,说话也是冷漠的。
“可是暗处的某些人已经蠢蠢欲动,若是属下离开,那么王爷你……”习南说了这么多,脸上一直写着的是三个字,不情愿!
☆、对话
宫沧漓冷冷的斜了习南一眼,对方的话立刻戛然而止,但是如此,那眼中的担心依然没有褪去。
宫沧漓目光有些飘散,不由的他看向远处那白色的帐篷,冰冷无情的双眼似乎有些触动般的浓缩了一下,“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他们动不了我!”
习南随之看去,似乎明白了什么,“属下明白了,这就令隐士在暗处保护”
隐士两个字让宫沧漓莫名的皱起眉来,他看向习南突然说道,“现在还不是离开的时候!”
这话或许在别人听起来莫名其妙,但是习南却深知其意,他重重的抱拳道,“属下会交代他们,不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得现身!”
“嗯!”宫沧漓淡淡点过头后,身侧的身影亦是同时消失。
一切似乎又变得安静下来,这种静像是能掀起人心中的寂寞一般。
宫沧漓目光再次看向顶帐篷,冷硬的脸依旧不变,只是身侧垂放的手却不知何时握成了拳,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他仍是输给了内心,大步的走了过去……
“……她离开了??”
宫沧漓没有想到,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来到这个帐篷,得知的消息竟然是她离开了!
她这是故意在躲他?想到这里,他目光狠狠的一缩,一拳头重重的打在帐梁之上,过大的力道,竟是让这能容下差不多一百人的帐篷有倾倒的趋势。
沈清游只是抬眼看了宫沧漓一眼,看到他的反应并没有多大惊讶,目光触及身边的草药,他继续整理起来,只是口中却叹息几声,“锦是冷清之人,却并非绝情之人,她只是缺少一个关心爱惜她的人罢了!”
叹息的话不知是对谁所说,只是却留住了那即将离去的身影,他依旧是一身冷漠,此刻仅是站在门口便让人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气,只是他的眼中已不再是无波无澜。
“不是绝情吗?”这句话他似在问自己,又时在问帐篷里的人。
沈清游浑然不觉他的疑惑,他脸上浮起了一抹笑容,两手仍专注的整理着药草,“那丫头若是不在修魂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