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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跟我争,我说的就是这句话。君使臣以礼,臣才需事君以忠。先礼而后忠懂不懂?”
“就你懂啊?可大王平素待你我莫非无礼?”
“哎,你可别这么说,大王是不会发脾气,可不发脾气就是礼吗?原先的那些事就不说了,你就说说今天。有人想要咱们的命呀这可是!你跟我说说这宫门是怎么回事,啊?你这般会替人着想,你给我推开去!”
“你跟我吼个屁!我莫非便不心焦!”
……
“燕国算是没了,不过魏王也不错,人家好歹知道礼臣。”
“我看还得说秦国。我若是要去还是得去秦国,虽说这颜面上难看了些。可终究有人先不给咱们好脸啊,咱们还有什么可害臊的?”
“我说两位,我说两位,这些话可不能乱说。”
“怎么不能说?他国人能来赵国当客卿,你我为什么不能去他国当客卿?人家徐上卿不就是客卿么。孙……哎,孙亚卿,您可就是客卿,他国若是有门路,还请帮下官谋一谋。”
……
“胡扯什么?先王莫非对你我不好?你我不能只看今天。”
“不看今天又能如何,先王是怎么死的?先前先王在世的时候咱们也并非没有忠心。可今天呢?你我忠心忠得差点不明不白把命丢了,可给咱们做主的人都没有,还不看今天……”
“唉呀,这话……可,可救了咱们一命的又是谁?他难不成不是赵国人?难不成不是大赵的公子?”
“这……唉,好好好,下官扇自己的脸成么。”
……
邯郸东城王宫自建成以来,宫门前的这种热闹虽然并不算少见,但众卿士所谈论的内容如此无所顾忌,甚至刻意往恶言上相引的情况却是闻所未闻。
徐韩为一直站在远离众卿士的地方不言不语,就算有人过来想跟他说些话,他也只是笑上一笑,连话都不肯搭一句,于是那些人也只能无趣的退开了,任由徐韩为孑然dú lì。
触龙本来和虞卿、剧辛等人一起站在城门洞前头,但盈耳的恶言恶语听多了,不胜其烦之下也溜达到远处黑着脸独自踱起了步,满心里都是怅然。自从他赶过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时辰了,然而大王却始终不肯放任何人进去,这样的态度让他的心越来越灰。忽然想起不辞而别、挂印而去的太仆吴广。不觉慢慢的有些认同那些恶言恶语了,竟然也隐隐萌生了些退意。
唉,大赵……由衰而兴时触龙曾亲身经历,由兴又衰时他亦曾亲身于中,本来他以为这一次大赵必然能够顺利再兴,但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应当的顺利之中却要有这么多的磕磕绊绊。其实就算磕绊他也经得起,但他实在无法接受的是,自己亲自教授出来的那位大王会以这种态度面对群情激愤的朝中重臣。
今天这件事,特别是大王的态度会造成什么样的恶劣影响触龙根本不敢去想。在大王说什么也不肯开门纳谏的情况下,他触龙在愤懑之中也只能恶意的想道:一国之君若是难顶大梁,纵使群臣皆为不世出的贤良又有何用呢?
不如归去,可又心甘么……
正当触龙满心沮丧的时候。错眼却看见宫前广场边的石板路上渐渐行来了一辆马车。那马车到了不远处停下时,轿帘掀处从里头钻出来的那人登时让触龙一阵惊喜。触龙暂时忘却了满心的烦忧,急忙招着手快步迎了上去,一边跑一边高声叫道:
“伯服!来来来,到这里来,伯服!”
来的那人正是肚子疼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好了的蔺相如,蔺相如刚刚下了马车便向宫门口撒目相望,却不曾想触龙竟然就在不远处,听到喊声转过头去看见了向自己跑来的触龙,不觉会心一笑。连忙迎上去拱手笑道:
“哎呀,左师公安好。”
“好好好。”
触龙与蔺相如极是谈得来,看见了他便满脸的笑容可掬,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蔺相如几眼,忙问道,
“伯服你这是什么时候……莫非相邦也回来了?”
蔺相如笑道:“相如跟着相邦昨夜里就回来了。”
“昨夜里?……噢,噢,老朽明白了!”
触龙不由得一愣,但紧接着满脸的雾霭便完全散开了,极是兴奋的刚想说些什么时。陡然间又想起了什么,忍不住脱口问道,
“那,那……听说宜安君府那里已经攻破了,怎么相邦没和你一起过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