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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一亮他更是没留下只字片语便离去,对女人而言这是多大的打击。
但她似乎没受到任何影响,知晓他电子信箱的她,并没有利用它来对他加以威胁、控诉,相反的只以家人的消息填满信箱。
她的举动令他摸不着头绪。
“那一夜你为什么要对我献身?”他直指核心地问道,目光紧盯着她,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
遭他直截了当的问题所刺激,楚月涵无声地命令自己绝对不能脸红,但颊上的灼热感让她知道根本没用。
“那……那……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话一出口她便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并非因为他的犀利目光,而是他话中的火药味太过浓重,不啻是拿红巾在愤怒的公牛面前挑衅。
听见她的说法,余嘉琛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并不乐意知道那一夜对她而言好像无举足轻重似的。
“你的意乱情迷可真会选时候,刚巧选在我仍沉浸在丧女之痛中。”
他的质问来得快又狠,句句有如锐利的刀锋,几乎令楚月涵无法招架。
“若你的记忆没有失误,当天我只是拿最后的文件让你签,并没有事先预谋。”这是她唯一能说得问心无愧的藉口。
“若要归咎原因,该是你被酒精麻木了理智才对。”脑子才刚闪过这个念头,她便紧抓不放,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当初的事情的确是由这儿开始的——
第2章(1)
楚月涵紧蹙着眉,瞪视着眼前这扇华丽坚固的大门,她虽未曾到过副理余嘉琛的住所,但是她还有点常识,这种材质的大门隔音效果良好,任凭门外的人喊破了嗓子,里头的人仍是听不到。
所以当她整整在门外站了五分钟后,仍能安之若素地等着。
她知道他在家,刚才在楼下的警卫已证实过这一点。
事实上她有点吃惊,以余家人团结亲近的程度,她以为会在老宅子那边找到他,但是却扑了个空。
她不以为让他独处是余家人的意思,思及他才经历过的大悲大恸,放他独处的确有些不妥。
他的妻女今日才下葬,她也去参加了葬礼,连身上黑色的套装都还没换下,便回到办公室去处理这份文件。
当她将这份文件打完后,简直不敢相信上面居然要卸下余嘉琛的权责。
不过,她不该有疑惑的,依她在葬礼上看到的余嘉琛那冰冷僵硬的表情,像极了个木偶而非活着的人,连他的家人都无法打破他所竖立的高墙。
他丧失妻女的背后有着不同的闲言闲语,她紧守着职业道德没去过问,更不想散布,安然地埋首在她的工作中。
克制着自己欲上前安慰他的冲动,她冷眼旁观之下惊觉他的迅速消瘦,让他原本像凿刻出的五官线条更显冷硬。
葬礼一结束他便消失了踪影,只留下余家其他人去和到场客人应酬,没人对他的举动有意见。平心而论,实在不能太过苛责于他,这种事若发生在其他人身上,只怕非得住进疗养院不可。
按捺住看表的举动,楚月涵不想知道自己呆站了多久,那只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让她胡思乱想罢了。
再次按下电铃,这一回她的手指紧压在门铃上不放,门铃声虽然悦耳,却像连珠炮似的响着,着实吵人。
或许是她的计谋奏效,令人放心的开锁声终于响起,她立刻放开手指恢复安宁。
门才拉开一条缝,浓重的酒气便直朝楚月涵兜头袭来,令她几乎要呛咳出声。
站在门里的余嘉琛完全没有往常的风度翩翩,服装凌乱得像他将它们当睡衣般皱得可以。
“你见鬼的来这里做什么?”余嘉琛口齿清晰地问道。
闻言,楚月涵忍不住松了口气,看来他人还是清醒的。
“总经理要我拿一份文件来让你签字。”说着她递出手上的卷宗。
余嘉琛没有接过手的意思,相反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耐。
“将它们拿回去,我已经不管事了。”说完他便要关上大门。
但是楚月涵眼明手快地上前阻止,手掌差点让厚重的大门截成两段。
“你只要签下它们,便可以不用理远见的大小事务了。”她忍住泛在眼眶中的泪水说道。
她没叫痛也没掉泪,这反倒引起余嘉琛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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