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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啊!脸上,终于重新用儒雅的微笑伪装了起来。
一手背在身后,一手作出请的姿势:“爹爹和姨娘难得来竹园一次,请进屋再叙。”
一进堂屋,最显眼的是右边偏房里那一柜子书籍,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老旧的书桌,上面笔墨齐全,赫然是岑家书院的通用工具;堂屋里只有孤伶伶的一张八仙桌,连一只好点的凳子也没有,这让两人怎么“请坐”?
岑穆迪尴尬的轻咳了两声,自从进到竹园,似乎他也患上了风寒,咳嗽个不停。
“修远,介意爹爹看看你的书房吗?”
“爹爹请便!整个岑府都是爹爹您的,不管人和物!您想看什么做什么没人可以阻拦您的。”岑修远一语双关的话再次说的岑穆迪轻咳起来。
“爹爹可要保重身体,这么热的暑天还是少在低矮的屋子里多待,修远怕委屈了爹爹和姨娘的贵体。”岑修远在岑穆迪身后再次“好心提醒”道:“姨娘要是觉得受不住就到湖边坐上一会儿,远儿热的时候脱掉衣裤就能在水里泡上一天,暑气尽消,比吃什么山珍海味,用什么金贵用品都来得自在。”
这下子,就连顾清娘也讪讪咳了一声,这话说的,倒显得前院冰镇的水果,消暑的冰盆都那么讽刺。
一直跟在岑修远身边的叶萱语闻言不由竖起了大拇指:“修远真厉害,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么杀人不见血?你要是再加油一点,你爹和这个女人都要挖洞钻进去了。”
岑修远趁着旁人没看见的时候,对着叶萱语璀然一笑,用口型说道:你教的!
“我教的?”叶萱语瞪大双眼,“怎么会?我是这么一板一眼的人怎么会教你这么狡猾?一定是去外面的时候学坏的。”
岑修远见着岑穆迪和顾清娘凑在书桌前打量什么,根本没注意到他的行动,对着叶萱语眨眨眼睛,还是用口型说道:一理通,百理通!商者诡道也;处世为何不诡道?你也说过,牛道、马道,走得通就是好道。
“咦,我这样说的吗?我怎么记得是‘黑猫白猫,抓得住耗子就是好猫!’”叶萱语凝眉苦想,自己什么时候给他说的。她根本没发现,现在她根本就是被岑修远绕着在走。
……
PS:作品难免有语句不通,错别字飞舞的时候,希望大家努力抓虫,寒露会修改的!鞠躬感谢每一个支持!
054。中正九品
书桌上放着岑修远每天必练的一篇大字,上面的是这几天的定量,其余的都收在房间里的木床下了。
方正飘逸的字体不是硬朗,这就是岑穆迪对儿子一手好字的评价。桌面上的字帖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殷元诗集》和《宣朝史记》,另外的一部分则很杂乱,有的是诗,有的是词,还有的是一个个小故事,但无一例外都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珍品。
“远儿,这些都是谁所作?”扬着手里的几张诗词,有隐世蛰伏的隐忍,有怀才不遇的愤慨,还有描写身边山水竹林之景的闲逸。
“那些?”岑修远看了眼那些有着从先生那儿听来的惊世之作,也有先生记得不全被他胡乱添足的游戏之作,可,他不想让先生的事情被眼前两人知道,而更不能让他们知道他能出府的事情,只有咬牙笑道:
“被关在这个地方十年,爹爹认为这些是谁作的?”
岑穆迪抱着诗稿狂喜:“天佑岑家,天佑我岑穆迪!修文夸奖你天纵英才我还说他夸大其词!我就说嘛,晴娘那样的女人生出的孩子怎么会资质平庸,哈哈,想不到竟然是如此的诗书天才。要是你的这些稿子能找关系递到神眼堂,还愁我岑家至今没有定品的文人 ?'…87book'”
顾清娘的脸色则复杂得多,自三年前那个乌龙婚姻之后岑穆迪就暗示过不得亏待岑修远,也不知岑越是如何把守的门禁,竟然叫修文给他送了这半屋子诗书,难怪总见他到帐房支钱买书却不见他房里有一页纸,原来都送到了这里。拢在青纱大袖中的玉手不断蹂躏着手中绢帕,眼底的怨忿越发明显。
“修远,你看你姨娘那双眼睛,若是目光能变成刀子,恐怕你此时都化成几瓣了吧?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啊?她失去女儿,你还失去母亲,其他人也失去亲人了啊!”叶萱语飘在半空,将顾清娘狰狞的表情看个清楚;“算了,你还是暂时别回前院了,在这里多安全啊,没人会指手画脚。话说,熊大和孔二娘怎么办事情的?不是说今天就要找个机会来你身边服侍吗?人呢?”
她想出去四处转转看看,却又不放心放他一个人在眼神阴毒的顾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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