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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嘱咐她走的时候别忘了把门锁严。今天一天学生会所有的人都在晚会现场忙活,我也查过走廊里的监控录像,根本就没人进过办公室!可是现在钱没了,不是她拿的是谁拿的!小偷!”
苏扬听懂她的话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了湖的边缘。
所有人都指着她说她是小偷,她求救般地看向薄晋洲,却见他双眉紧蹙地看着自己。
“连你也不相信……”话都没说完,她只觉一脚踏空,落到了湖中。
吵吵嚷嚷的声音渐渐离她越来越远,薄晋洲纵身跃入湖中,几乎是拖着把她拖上了岸。她听到他用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冲着所有人喊“滚”,迷迷糊糊之间,她睡了过去。
流言蜚语的传播速度远远超过任何一个人的想象。
第二天,她像往常一样来到学校,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当时班上所有的人都指着自己窃窃私语,就连关系最好的朋友都站在离自己很远的地方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
一声声的“小偷”传入她的耳中,这些她都可以不在乎,可是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是怎么样失去理智地指着自己的母亲问她为什么要生下自己,也永远都忘不了母亲咳出的鲜血。
“苏扬?苏扬?”
苏扬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满脸泪痕。
眼看着薄晋洲的手伸了过来,她本能地往后闪了闪,薄晋洲的手僵在半空中。她胡乱地抬起袖子把脸擦干净,往角落里缩了缩,把头埋到了膝盖里。
“怎么了?”薄晋洲关切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却被她一把甩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瞥了一眼婴儿床的方向,见小薄荷乖乖地在嘬自己的手指,这才又把目光放在了苏扬的身上。
她摇着头,似乎在竭力地控制情绪,薄晋洲心中一紧,蹲下身,双眉紧蹙地看着她。
“你走吧。”半晌,苏扬出声,却不肯再看他一眼。
薄晋洲目光冷了下来,“你又怎么了?”见苏扬不说话,他抬手捏住她的手,大拇指在她的掌心轻轻画着圈。
“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扬扬你乖,别闹好不好……”
他几乎是在乞求了,苏扬狠了狠心,把手抽出来,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我也以为,我们就像刚才那样,一起把薄荷带大,一起……好好地过一辈子。可是我忘不了……”她抬手胡乱地抹了抹眼泪,“薄晋洲,你走吧。”
就算是当时连你都不相信我,我都没恨过你。薄晋洲,如果事情的真相只是简简单单的你不相信我,该多好。
……
霖海市的冬天阴晴不定,突然飘落下来的毛毛雨就像是薄晋洲此刻的心情。
车子被堵在环路上,原本面无表情的他突然摁起喇叭,刺耳的声音响起,躁动的车流宛如一条没有尽头的河,永远都找不到入海处。
中午片刻的温情之后,悄然而至的不仅是苏扬突然涌上心头的回忆,还有于中诚案子的突破性进展。
如薄晋洲所料,进出海关的犯罪嫌疑人用了两个护照,一个名字叫秦然,是香港护照,一个名字叫李群,是中国的护照。不同的名字,相同的照片。
熊岱以偷越国境罪将他的拘留时间延长,得到这一消息的时候,薄晋洲正被堵在环路上,心中烦闷的情绪只能通过摁喇叭来发泄。
一个半小时以后,薄晋洲到达霖海市公安局。下车的时候,他特地往四周扫视一番,原本停在路边的林肯领航者已经不见了,守在公安局门口的四个人也已经变成了两个。
他不动声色地从两个人中间走过,进了警局,直奔审讯室。
这个叫秦然或者李群的人还是他早上看到过的样子,淡定地看着已经露出暴躁情绪的刑警,除此之外,只有偶尔露出的讥讽神情才能表明他正在听着警察的问话。
许笑笑迎上来的时候,薄晋洲已经看了有一会儿了,他见里面的熊岱几乎已经绷不住了,对身边的小姑娘说:“进去把他们都叫出来。”
所有人都聚到了监控台的跟前,他们眼看着秦然独自坐在审讯台的一侧,似乎是有心电感应一般,他突然抬起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摄像头,勾唇一笑,用口型说:“快晚了。”
众人面面相觑,薄晋洲的脑子里闪过那辆黑色的领航者,他面色一凛,飞速地在人群中找到许笑笑的身影,“快,给海关发通知,拦住于正则!”
这样的命令从一个律师的口中下达,不免有些可笑。许笑笑试探性地看了熊岱一眼,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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