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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还摘下来给我戴戴。转而T又送两片日本牌子的水果味避孕套给我,说他有收藏避孕套的癖好,用过不同牌子,最好用的是国产品牌,宁波产的,那种粗糙感很好,他还喜欢把用过的避孕套收起来,适当处理,而这个癖好跟他另一个癖好——一年四季要穿棉袜子,据他分析来源于“恋母情结”。然后T又说到他喜欢在洗手间莋爱,还说不管保守还是开放的女孩,常常第一次交往就会跟他发生关系,因为他知道“密码”……总之,T把我说得晕晕的,因为他没有诱惑的意思,也没有“不会”的意思,他就是在陈述,在铺垫,同时拿捏某些决定。
Ten
Cafe终于要打烊了,我们没有任何“进一步”地坐到它打烊。T说,再找个地方聊天。本来,他说他不爱说话的呀。不过这样也好,接近水落石出,我干脆说,到我家附近的江边走走。因为下着雨,直接就回了我那乱不忍睹的家。
muzimei 发表于 >;20031113 23:53:27
小说里掉出来的T(2)
搞
进了我那要踩着大堆“垃圾”才能到达床的房间。T说,有没有DVD,我们可以看碟。有啊,买了30张碟没来得及看呢。T居然坐在床上抽烟了,不怕烟灰落在床上。T说,我们不看涩情片。那么,《学校》呢,讲日本小孩子的,好看,但他看过了。T挑了另一张日本人拍的,《北京的西瓜》。
家里的台灯坏了很久了,没修。我开了浴室的灯,背着T脱衣服,洗澡。我觉得跟T是熟人。交流精神、肉体都无所谓的熟人。虽然有时T会说他很纯情的。
和T坐在床上,保持着距离,T说过水瓶座男人不轻易发作的,而我觉得T也不兽性,只是没什么禁忌,除了怕死。这样的距离也说明我们很友好。
《北京的西瓜》节奏太慢了,而且是投资成本很低的那种,“肯定没有一个特技”,T说,他还用了一些电影术语,说明在“混混”的日子里,他也亲近电影,写过影评。看了10分钟还是一头雾水,那就换碟吧。拿了张《走佬唱情歌》,唯一理由是,卖碟给我的人说它好看,是泰国片。我们,不看涩情片,就该看看比较奇怪的片子。可惜,一开头就彻底感觉到泰国是个落后的国家,它的长处在于旅游业兼涩情业,而不是电影。因为它不是法国,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谈艺术的法国。虽然,比起《北京的西瓜》,《走佬唱情歌》用了某些“年轻”的拍摄手法,这样的“年轻”在泰国恐怕就是前卫了。T又是联系“国情”与“专业”点评了一下这部“看不下去”的电影。又准备换碟时,才发现我们看的杂乱无章的若干分钟是片头而已,“这么长的片头,估计导演是要拿它去得奖的。”T调侃。真正的开头,似乎人物和情节清晰了点,但,仍旧是“落后”的感觉。没有任何同感、共鸣,不美,没有艺术性。
假如没有这种“落后”,我和T也许就不会那么快抱在一起了。实在是对电影的失望导致了我们的“团结”。T的手伸到我的下面,隔着内裤抚摸我,但他不想我同样摸他(大概就是他的纯情?)T摸得并不好,似乎为了一种理论上的前戏而摸。幸好我不是苛刻的女人,没有“前戏时间不短于实战时间”的要求,或者说,我们整晚聊天,已经用语言“戏”过了。
然后,T就要戴上避孕套了,“癖好”于他更为迫切。T以传教士式插入我的身体时,我兴奋地动了几下,好像他不经意碰到了我的G点(那个我不知道在哪的神秘点),期待一下很高,但第三下以后,G点就不见了,T也找不到了。T说过,水瓶座的男人莋爱节奏都比较特别,他的特别不外乎是种“慢”,写诗般,一行行,又充满诗意的慢,但除了诗意和合适,就没别的东西了。而T乐于这样的“慢”。
本来,莋爱应该投入一点的,但T仍絮絮叨叨:“我不大喜欢广州,很怪,你喜欢广州吗?你觉得它怎么样?”“哦,你觉得北京怎么样?”“北京挺好的,我在那里出生长大……”“你接下来是不是要问,你爸爸好吗?你妈妈好吗?”T很卡通地笑出声来。这一笑,我们就越发不严肃了。好像我们的性器是独立的个体,它们做它们的,我们聊我们的。谁知道呢,可能T这样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分散了他就可以坚持很久,写十四行诗。既然如此,我们就换个偷懒的姿势吧,我背对着T躺着,然后T也躺着,它们还相连着,动着,我们继续开“沙龙”了。我说,不如边看着电影吧,那个《走佬唱情歌》,T说不好。我又问,你跟C·S是怎么莋爱的,T说,忘了,过去3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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