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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不是十哥,我一直就这样啊,你这会儿再来不适应是不是有点晚了。”其实他很想说,老十你丫的就是个狗腿子吧,见老四如今上进了,这是连喘口气都怕得罪他还是怎么着。要怕你们怕去,反正老子是他亲弟弟,犯不着怕。
九爷也很客观的说了句,“话也不能这样说十四弟,四哥再怎么说现在也是个郡王了,咱们往后见面还是客气着点吧,不说能指着四哥怎么样,起码不要再把人得罪狠了不是。”
这位如今得了个女儿,俨然成了一个女儿奴,这嘴也变得不再那么歹毒。对关于老四的事情,难得的说话动听了一回。
但这却十爷同十四爷纳罕了,还双双看向九爷。
这真是奇了怪了今天,一个个都怎么了这是,“九哥你这不对啊,要说十哥在。家被十嫂修理的没胆也就算了。你以前可不这样的,只要事关四哥,哪回不先逞上两句嘴痛快痛快的。”说完还恍悟似的指了指十爷,“哦,该不会是九嫂也向十嫂学习,把九哥你给辖制住了,这才连说话都没胆了。”
九爷十爷同时嘿了声,双双撸起袖子要去修理十四爷,“我看你才是最欠修理的那个。”
三兄弟闹起来的时候,四爷正好同三爷几人过来。
“你们几个猴崽子在闹什么,多大的人了,还有一点规矩没有,让人看笑话。”三爷背着手,训诫起人来也是很有一副兄长的样子。
三人这才停下来,一个个你指我我指你的,看着就让人觉得好笑。
“行了,闹也闹够了,还不快去替你们八哥招呼客人。”四爷一句话,就把那哥仨赶走了。这边才回头就看到八爷拿着酒过来了。
兄弟几个说了声恭喜,八爷自然是满心的高兴,还亲自给几位哥哥斟酒,敬了一杯。又对四爷说:“四哥能来,想来是不生胤禩的气了。”说着就高兴的敬了四爷一杯。
四爷虽然说不上热情,到底也没再揪着不放,“都是兄弟,哪里真能为了一个奴才翻脸。只是你往后如果再有看上谁家奴才的,还言语一声才是,免得伤了彼此的脸面。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话可就太有深意了,听到的虽然都心知肚明,但也都作糊涂一般拉起了家常。
饶是八爷也免不了脸色一滞,随即笑道:“四哥说的是。”又再吃了一杯,不管底下如何,面上却是了了这桩事的。
而萧歆也不过随大流的跟在福晋们的后面去看了弘旺一眼,眉清目秀的,一点都不像八福晋,倒是有点像八爷。
宴上五福晋说了句,“八弟妹这个月子做的可不怎么好,一点没圆润起来不说,眼睛下面一片青。”
“刚她不是说了让孩子给闹的。”
“所以才说她这个月子做的不好,就算不是一个屋子住着,孩子夜里要是闹起来,就是隔着一个院子都能听到。”
“我瞧着那孩子挺乖巧的,刚刚不是怎么逗都不醒,合该是个会体谅人的才是。”
“夜哭郎都那样,等长大了就会好了。”
“但愿呢,你刚刚是没看八嫂那嫌弃样,像是恨不得把孩子塞回肚子里去,可想也是被闹的怕了。”
萧歆在一边静静的听着,心里想的也不过是那孩子毕竟不是她亲生的,可为了掩人耳目又必须放在正院养着,能不煎熬才怪。
而孩子呢,用古代人的思想说估计也是个有灵性的,知道跟亲娘分开了,就可劲儿了啼哭。但要是真论起来,其实小孩子黑白颠倒也是可以慢慢改回来的,至于说一到夜里就哭,却有可能是肠绞痛造成的,这个就好比肚子胀气,大多数人是不会注意到这个,只以为孩子是饿了才闹,等奶再吃下去就会闹的更厉害,一整夜的循环着还不能碰床,必须抱着才能睡会儿。
所以说那位,还有的熬呢。
在八爷府上看了一回热闹,萧歆回家后就赶紧问了句,“都没听说年羹尧的事,这人如今怎么样了。”一下子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样,周围也没一个人提起,就算皇上护短,也不可能护奴才护成这样,就算不为儿子,这人对张献忠宝藏一事的隐瞒,以及后续所做种种,怎么说也要给予一定的惩罚才行。
四爷正在练字,头也没抬,“去杭州守城门去了。”
啥玩意?
守城门,“这怎么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而且,这叫哪门子惩罚。这种人,该罚去修长城才对。
“不过处置一个奴才,哪里需要劳师动众,他们家现在除了年遐龄还保有一点脸面,还不是被处置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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