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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灌我酒,嫌我歲數小,游……手好閒,」江野說一會停一會,一巴掌拍在林栩後背上,「誰不知道他們……那些小心思,誰他麼的瞧不上誰。」
林栩被江野拍的皺了下眉,抬手把拍在他後背的那個手拿開,雖然江野說話說的沒邏輯,但是他能隱約猜到,估計是有人故意灌江野。
司機看到林栩的動作,笑著打趣道:「喝醉酒的人都這樣,手都是東拍西拍的,抱著電線桿子不放手的都有呢。」
林栩禮貌地應了一聲沒繼續說話,司機也十分看眼色的沒繼續說。
第一百三十章 餘生再做
做
宿醉的後果就是頭疼得要命,剛清醒沒一會的江野深有體會。
只是……
江野眯了下眼,他旁邊好像有東西?
不對?
剛剛還頭暈著的人,嚇得連跑帶爬地從床上站起來,嘴上還默念著,「別嚇老子,老子喝多了,什麼都沒做。」
江野這麼折騰,床上的另一個人也毫無反應,腦神經粗大的江野也感覺出什麼不對勁來,反而大著膽子去掀旁邊人的被子。
就在江野忐忑不已的時候,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眼前硬是讓他愣住了。
「林……林栩?」
兩個字的名字 ,江野都說得磕磕巴巴的。
不對啊!這人昨天還不在這兒的。
江野使勁兒回想著昨天的事情,也沒想出來林栩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林栩你真的是……」
他看著林栩身上的衣服,估摸著還是昨天的那一套,江野本來想幫他換一身,結果一摸到林栩的脖頸,他就發現這人的體溫高得不正常。
江野這個時候才發現不對勁,林栩這麼講究的人,要是沒事的話,怎麼可能穿外出的衣服躺在床。
江野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他家林栩的臉又是怎麼了,怎麼額頭還有貼著這麼大的一塊紗布。
江野手忙腳亂地給醫生打電話,然後笨手笨腳地幫林栩換衣服。
壓出得襯衫剛被江野脫下,他就在林栩身上發現了第二個傷口,從左肩直到右側腹,雖然沒出血,但也是紅腫中泛著紫痕。
這傷一看就是被人打得,江野盯著這道傷,手指也不由得攥緊。
林栩燒得迷糊,卻也格外得好照顧,幾乎是江野怎麼擺弄,他都不掙扎
林栩退燒沒有反覆,幾乎是輸完液,當天下午就退燒了,晚上江野買飯回來後,林栩就醒了。
江野把粥放在林栩手邊,問出他猜測了一晚上的問題,「林栩,你臉上怎麼回事?」
「江野。」林栩摸了下溫熱的粥,抬頭看向江野,表情沒什麼變化,神情正常。
江野一心想著林栩的傷口,隨口應答道:「嗯?」
林栩喝了口粥後,扔下來一個驚天炸彈,「等你放假,和我回家吧。」
「行……啊?」江野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呆愣地 反問道:「林栩,你是被魂穿了嗎?」
林栩平靜地看了江野一眼,知道江野的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
「五一有時間嗎?或者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江野被林栩的直白弄得一愣,「林栩,你是想嚇死我嗎?」
江野在床前來回走了幾圈後,突然停下腳步,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喃喃道:「我怎麼記得最近的假期是清明,可是這天去,我會被你爸媽打出來的吧。」
林栩被江野荒唐的話說得一愣,鬆了口氣後也笑了起來。
江野看到林栩的表情後,一晚上的擔心也放了下來,不用問,他也知道林栩的傷是怎麼來的。
雖然,他不理解林栩家裡人的一些做法,但他明白,他喜歡林栩這個人,就像林栩喜歡他一樣。
冬去春來,又一年。
簡母出院後。宋硯琛和簡聲事情竟沒遭受簡母多大的反對,簡聲在下學期也出國留學。
聖誕節的時候,身在異國他鄉的簡聲問出了他心裡保存很久的疑問。
「你那天和我媽說了什麼?」
簡母出院的半個星期後,她和宋硯琛說了一下午的話,結果晚上,他媽就同意他和宋硯琛的事情了。
穿著黑色大衣的宋硯琛捂住簡聲的耳朵,看著那張小臉紅潤起來,他才放了手。
「其實沒有說什麼,我有些東西交給來了媽。」
宋硯琛這聲媽喊得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