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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磁场,于是他也不管云七郎摔的怎样,便独自拐上了街,打听孙瞎子的住处去了。
因为桂菊的事情早就传开,镇中对于孙瞎子这个神人很是追捧。所以桂菊倒也不费力,几步便拐到了那老寡妇家。正巧,孙瞎子刚刚给一个人算完命,眼下闲着呢!看到桂菊,似是想起了昨晚的交易,当下便露出了笑容来。
桂菊也是个极光棍的人,见状,哪有不见杆上爬的理儿?当下便也咧开嘴作了傻笑状道:“师伯,恕徒儿心急,您老人家啥时候有功夫,也好指点徒儿两招啊?”
孙瞎子行走江湖多少年,倒是第一次在个不点儿孩子身上看见痞气,当下不由又是一笑,直觉凭这孩子的活宝儿劲儿,将来跟柳师妹绝对有一拼。于是也不见怪,当下便道:“我这手绝活儿倒也容易,不过熟记经脉穴位罢了。不过你既然学的是我家传,便应当遵循我家中规矩,若是三天内记不熟这张图,那么别怪我翻脸无情,咱们之间,什么交换都不做数,老妇可不想看见我孙家的金针术被人糟蹋,治病不成反将人扎了半死不活。你可晓得了?”
桂菊自然是晓得的,不过她可不赞同孙瞎子最后一句话的观点。笑话,姑娘我学这金针便是为了扎它一个半死不活,不然我学这干嘛?不过这话桂菊晓得不能说,于是含含糊糊的道:“自然,师伯便放心吧!”却是也不明说自己晓得了什么。
孙瞎子终日打雁却没想到有一日竟被雁啄了眼,当下只道桂菊是真听话,于是便拿出人体穴位图来给桂菊记。
自中里巴人跟张悟本现身讲坛之后,这东西在现代早就遍地都是,更何况桂菊跟随老道师傅学习多年,这点儿东西还能不知道么?于是在将这图纸跟自己记忆中的东西印证了一遍之后,桂菊随手便将图纸还给了孙瞎子道:“我都记住了。”
孙瞎子一开始还吃了一惊,以为这孩子竟是过目不忘。不过在她拿出‘爵术’的真传秘籍要桂菊马上就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受这死孩子骗了。当然,桂菊不可能告诉孙瞎子原因,只道自己先前学字时在家中偶然看见的,不过因着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所以只将字记了下来而已。
孙瞎子想到胡屠身负功夫,家中有这经脉穴位图倒也不稀奇,于是当下便也信了。只叫桂菊好好背下《爵术要义》又先传了三式针法,便打发桂菊回家。
桂菊得了想要的东西,当然急着回家练习,也不想再跟这老神棍兜来兜去,于是起身便要走。不过她才走了两步,却是又停下了。转身回问到:“师伯,你行走江湖多年,又精通‘策术’可知若是一个人势力极大,她要与人口里抢食,那么怎样才能保护好自己的东西又不被报复呢?”
孙瞎子闻言一愣,随即便没好气儿的骂道:“小兔崽子,原来昨日都听了进去!说罢,你有何难题。这世上的事情千千万,没有一件相同,若是不将细节说出,我便是如何出谋划策,只要有一点不合,也是功亏一篑。”
这到底桂菊自是知道,当下笑嘻嘻的哄了孙瞎子两句儿,然后便把大郎的事情和盘说出。孙瞎子闻言略一寻思便笑道:“这事倒也不难!不过,我倒是要考考你,若是你的话,这件事该如何解决?”
长路
桂菊闻言好不来气,心中不由腹诽道:别是你个老神棍根本就没办法,想要我给你启发启发吧!
当然,桂菊虽是腹诽,但也晓得这孙瞎子的江湖本事厉害,还不至于骗自己,说是考,那便真的是考。只是桂菊也是在江湖中混过的,知道凡事不能太满,于是道: “师伯,我正是苦于不知其中细节,才迟迟定不下来办法。不过您既然考到我,那么我便将心中的大致方向说一说好了。”
孙瞎子闻言晓得这孩子识破自己的第一个机锋,心中十分满意,于是点头道:“那你便说来听听。”
桂菊闻言知道这考试第一关自己合格了,于是当下再不谦虚,直抒言论道:“若是刨除细节不谈,对于这件事的解决之道,我心中无非是一大一小两方面。从大了说,那田知府既然也很赏识我眉凤嫂子,那便从请她代为求求情。
官大一级压死人,想来那黄县令也不至于为了儿子抛弃前途。不过这件事不好之处便是容易留下心结,若是黄县令心中依旧记恨,那么即便这件事成了,我眉凤嫂子一日不中举出仕,那么便一日不好过。
而从小了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因黄慧竹而起,那么便只有黄慧竹放手才是正理。只是这黄慧竹先前以女子身份来过两次,第一次间接害死了我眉凤嫂子的傻子妹妹,第二次对我大哥甚是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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