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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死不肯放过云音?”一句话叫二皇女变了脸色,酒也不喝了,只回头幽怨地看了眼云音,见得不到回应,便负气走了。
云音道:“九殿下何苦拿云音说笑。”
颜如七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只不过看你对她也并非全无感觉。不过这是你们的事,我是不会横插一杠子的,放心。”说完自踏醉而去,心里又开始琢磨着怎么跟玉玄宫通上消息。
回了房,正是醉后好眠。往床上一躺,也不知是谁给他脱了衣鞋擦了脸,又给他挪正了位置盖好被子,门吱呀一声关上,一宿酣梦。
而女皇的寝宫,上演着另外一出戏。
游方居士白衣原名白易,确实是白家人。
金碧辉煌的宫殿中,白易穿着白色中衣站在窗前,手中端一杯清酒,荡啊荡,在月光下泛起粼光。
睡得迷糊的女皇半支起身子,试探地唤了声:“易郎?”
白易也不理会她,只看着窗外,动也不动。
女皇醒了神,披了衣服下床,又拿了件披风给白易披上,轻声道:“怎么了?大晚上不睡跑来这里吹冷风。白日的酒还没喝够?”说着拿走了他的酒杯放到一边。
白易转身,猛地把女皇推到墙上,唇靠近她的耳畔,“他就是那年你去胤国找我,与人生下的孩子?”
女皇愣了一下,点头。手搂着白易的腰,“易郎,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喜欢那人?”白易问。
女皇轻轻一叹,“这么多年我都不敢对你说,便是怕你问这个。我不瞒你,当时我确是喜欢他,也动了心思,想把他带回来。”两手抚上白易的脸。与他两两对望,没有逃避。
白易咬牙,“皇上真是多情,说什么去找我,原来只是顺便吧? ”
女皇固定住他的脸,“白易,这几十年来我对你如何,你清楚得很。这后宫里,没有哪一个人能有你现在的自由和荣宠。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不要让不相干的事影响我们的感情,好吗? ”
白易冷冷一笑,拍开了她的手。
女皇脸一沉,抓过他的手,低声道:“是,我是对他动了心,但也只是当时,自从我知道了他的身份,便知道我和他永远没有可能!孩子也生了,你这时候闹什么脾气?你不要忘了,当时你出走是为了什么?你莫不是以为我什么都能忍,连你带个女人回来我也可以不闻不问?!”
“你知道那个女人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当时并不知道。”
“你!”白易倔强地看着她,拳头捏紧。
女皇心一软。半推半搂着他到床上,“好了,易郎,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现在还追究什么,我欠了那孩子的,自然想对他好,与他的父亲是谁没有关系。你我斗气了那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安生,就别折腾了吧。两个老骨头,还能折腾多少年?在外面。我是皇帝,在你面前,我何曾摆过皇帝的架子?你当懂我的心。”好好哄着,柔柔吻着,只盼他别再生气。
白易轻哼了一声,道:“我也知道你难,但就是……憋不下这口气,那人是谁你这么多年也不肯说,如何教我相信……”
“好了好了,易郎,那人是谁你迟早要知道,三国不太平,明日还要应付那定国来使,你也不心疼我,亏我对你这么好……”女皇难得撒娇,白易也要投降。
之后自是鸳鸯戏水,难舍难分。
第二日,颜如七没忘记对珊儿的许诺,与二皇女一道去见女皇,没想到只开了个头便被女皇打断,只说这是国事,再不听人言。
出来之后,二皇女道:“阿九,五妹是定国皇妃,这事,咱插不上手。”说完风风火火地走了,也不知是去忙什么。
又呆了几日,间或与珊儿相处,又或与白叔闲聊,终是摸不清女皇的意思,于是大胆请辞,说他乡野之民,实在是过不惯皇宫的生活。女皇不允,道好不容易家人团聚,怎么也得多住一段时间。而且这九皇子的名头岂不比寻常人尊贵得多,骂他榆木脑袋,不知变通。
颜如七又道。那你说明白先干嘛,这样闲着我呆不住。女皇实在无奈他瞎想的功力,想了半天,便道:“这样吧,定国来了使者,你也知道,定国胤国那些男人向来瞧不起女人,哼,也不想想没有女人,他们男人哪里来的……”这话说得颜如七有些囧,心道你是女皇,怎么说话也不注意点?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女皇已经说:“你自小在胤国长大,男人们间或者更好说话些,你就去陪定国使者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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