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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岛早被赵义卓的训斥激怒,在自己驻地,他有恃无恐,岂能受此窝囊气,便抡起巴掌朝赵义卓就打。
赵义卓迎着川岛,轻轻一扬手,握住了川岛的手,冷笑说:“川岛中队长想掰腕子?好,我倒想试试你的臂力!”说着,便较上了劲儿。
川岛嘴里嚷了句日本话,也咬牙切齿和赵义卓掰起腕子。
经过几个回合较量,川岛终于被赵义卓把手腕反扣在桌子上。
川岛有些垂头丧气,却依然咬牙切齿,在桌子后面气得团团转,哇哇叫。
这时,陈二斤半从裤裆里掏出他那“骄傲的资本”,对着川岛的办公桌就尿。
范沉香立即鼓起掌来,大叫:“好!乾隆御酒,川岛中队长最爱喝这一口儿!”
川岛气得去腰间拔枪,陈二斤半向他扬了扬手,示意他的枪早在他手里了。
这时,听到川岛吼叫的几个日本军曹急匆匆跑进来,对着川岛哇啦哇啦叫着。
川岛有了上次被智远长老捉弄的经验,这次不再讲华语,而是用日语叽里呱啦向那几个军曹嚷了一阵。
军曹们没有后退,却反倒向前逼过来。
已经撒完尿的陈二斤半反应很快,双手齐按扳机,立即把那几个军曹撂倒在地。
谁知,门外立即又冲上来几个军曹,端起枪就要往屋里闯,陈二斤半见状不敢怠慢,招呼一声:“快冲!”便纵身顶上前去,举枪就射。军曹们立即又应声倒地。赵义卓见川岛凶相毕露,知道他这次不会老老实实听从摆布,便果断对他开了两枪,将他一甩,拉起范沉香,踹开窗户,便冲出屋来。
此时,院中又有几个日本军曹端枪聚拢过来,陈二斤半与赵义卓在前射击,范沉香在后面挥刀乱砍,很快全部撂倒。
“快跑,今天冒失了!”赵义卓说着,拉了范沉香就跑。
陈二斤半跑到门前,一枪撂倒岗哨,捡起他的枪挎上才跑。三个人刚刚跑出大院不远,后面的追兵就冲上来了,枪声十分密集。
这时,埋伏在村外的郭守义等人,听见动静也骑着马冲了过来,边冲边喊,声如潮水。
忽然,范沉香背上中了流弹,一个跟头扑倒在地。
跑在前面的赵义卓见状,急回来把他背起又跑。谁知,一颗流弹又击中赵义卓小腿,两个人同时跌倒在地。
陈二斤半为了保护他们,反身端着夺来的枪,迎着追兵冲了上去,边冲边扫射,又把追兵撂倒一片。
范沉香胸膛被子弹穿透,鲜血如注,大口喘着粗气。
赵义卓大声地问:“沉香大哥,怎么样?”
“没问题……我……命……大!”话没说完就昏过去了。
这时,援兵已经赶到,帮赵义卓和范沉香包扎了伤口。
“杀!一个不留!把小日本的营房统统烧掉!”赵义卓发疯地喊。
九
望京酒家坐落在雁栖河畔的官道旁,专为往来北平和奉天之间的官商提供膳食服务。由于这里可以饱览雁栖河与闾阳山的风光,往来人等均愿在此进膳,所以生意一向都很兴隆。
程少伯虽是药王庙镇之人,平日却很少有机会来这里进膳,现在即将离开药王庙镇之时,坐在这里凭窗眺望雁栖河的烟波与闾阳山的峰峦,心中不由感慨万千。去年春上随父还乡,匆匆一年半过去了,多少事历历在目。父亲无端为同行所暗算。肖聪甫大叔也为个秘方而丧命。范沉香岳父这次一时鲁莽,连累赵义卓一起九死一生,负了重伤。他起码要断一条肋骨。范小堇为自己搭上了命,自己当初却那么无情地休了她,现在怎对得起九泉下的她?虽然这次又给韩忠堂留下几个秘方,供他活命发财,可让他为自己失去爱妻,也终是对不住他。自己一年多来,辛辛苦苦、兢兢业业,不敢稍有懈怠,为的是继承好祖上悬壶济世的德业,可谁想到无缘无故招惹了这许多烦恼!与此同时,弟弟渡洋留学,同样也惹下许多是非!前次方志武的恶作剧还没法收拾。这次又来了个川岛太郎的恶意骚扰,连累赵义卓埋下与日军恐难化解的仇恨。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就因为是杏林世家!要不然哪里会有如此多的烦恼?此次进京,又该如何安顿自己、安顿家小?他心中一片迷茫,但又不得不去。所以,早晨他给范沉香手术取子弹和给赵义卓医治腿伤时,心里很压抑。现在,面对师父、师叔的饯行酒,他也不知该如何下咽。
“少伯,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智远长老盯着程少伯的眼睛说,“你感到迷茫,不知前程怎样走,对这‘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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