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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卿是第一次听韩瑾扬提起自己的情况,心中不免有些同情他的遭遇。想到自己那位异常恐怖的母后,何子卿觉得如果下次老天不开眼地让他们碰到,一定要拿出男子汉的气势,向她问问那该死的天下第一春_药是怎么回事。
“虽然你的母后不在了,但你还有父皇有兄长。”何子卿并不清楚北昭的情形,他这么说纯粹是为了安慰韩瑾扬。
“兄长……”韩瑾扬不屑地哼了一声,“这天下的兄长可不是都像陛下那般关心自己的弟弟。”
“就何子青那个怂样的?”何子卿因为男皇后的事情,始终对何子青意见颇大。“无德无才,还沉迷于一个白痴,这样的人当皇帝简直是大涵的耻辱,我总有一天要让大涵跟着我混。”
韩瑾扬知道何子卿是因为在气头上,才会口不择言,他和何子青的兄弟之情着实让他这个旁观者心生羡慕。其实,仔细想想,他和几位弟弟们的感情也还算不错,唯独那位二皇兄坚定不移地要致他于死地。
既是想到了韩瑾铭,韩瑾扬不禁开始梳理昨夜发生的种种事情。以何子青的能力,他还不至于让韩瑾铭控制了整个大涵的武林人士。但如果不是韩瑾铭又会是谁呢?何子青原本极有可能是那位神秘人物,不过何子卿跟在他的身边,何子青是绝不会派人追杀他们的。
“韩瑾扬,你真的把我们的春_宫图传给大涵的每一位说书先生了?”
“我骗你的,我怎么可能允许别人见识到子卿的妩媚。”
“媚你个头!”何子卿整句话说得软绵绵的,丝毫不见平日里的杀伤力。不仅如此,他的双颊似乎飞快地升起了微微红晕。
韩瑾扬倒不急着接话,他将手伸到衣服中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一本厚实的折子。“这本春_宫图对我来说已经没有用了,我以后不会再用它来要你,我要用我的真心实意彻底来打动你。”
何子卿半信半疑地望着韩瑾扬,毕竟他昨天刚被要挟过,谁知道这韩瑾扬说话会不会跟放那啥似的,根本不当回事儿。就在何子卿犹豫着是不是该说点儿什么的时候,韩瑾扬一扬手,春_宫折子划过半空,落在了火堆上。
何子卿想不都没想地便冲了过来,他一脚将折子踹出火堆,然后弯腰捡起来,一溜烟地跑了回来。
“谁准你乱丢东西了,要是被奇怪的家伙捡到,本王爷的名誉损失谁来赔偿!”
“我打算烧掉它,”何子卿的反应完全出乎了韩瑾扬的预料,“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那也不行!”何子卿怒气冲冲地拉出韩瑾扬的手,将折子硬塞到他手中。“你把它收好了,如果再有什么损伤,我为你是问。”
“如果它在我手里,我以后还会要挟你的。”韩瑾扬试探地说道。
“你好烦啊,我当然知道啦!”
韩瑾扬不禁又在心里偷着乐了。他猜何子卿还没反应过来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不过这种无意间的真情流露,实在是太可爱了。
韩瑾扬借势握住何子卿的手,何子卿挣了几下,没有挣开,索性也不再挣扎,任由韩瑾扬吃他的豆腐。两个人安静地四目相对,不知不觉间双唇的距离越靠越近。
“瑾扬哥哥——”如此煽情的声音,相信大家都已猜出搅局的人是谁。
韩瑾扬听到有人唤自己,本能地回头望了一眼,然后他看到满脸泪痕的少年花枝招展地向他扑来。他急忙回过头来,没想到等待他的却是何子卿的白嫩拳头。一拳正中鼻尖,韩皇子的鼻下缓缓地流出两行鼻血。
短暂的和平过后,因为牧西少年的突然出场,韩瑾扬和何子卿的关系又一次陷入了僵局。完全处于状态外的劳盟主再次感受到了“子卿姑娘”的善解人意,而完全了解到牧西是个变态的韩瑾扬已经无心迎战,只想着该如何甩开牧西这块狗皮膏药。
四个人吵吵闹闹地再次上路。途中依然是毫无人烟,他们今夜注定只能露宿野外。
晚饭比昨夜丰盛了许多。劳宫深刻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为何子卿捕了几只正常人可以接受的野味。四个人围坐在篝火旁,倒有几分开篝火晚会的感觉。
韩瑾扬和劳宫依然在何子卿的面前明争暗斗,而何子卿则像是完全转了性,对劳宫轻声细语,温柔体贴的,把韩瑾扬气得直接问候了劳宫祖宗八十八代。
完全被忽视掉了的牧西趁其余三人不注意,拿起木棍上串着的烤野兔,在上面飞快地倒了些什么。
“子卿,野兔可以吃了!”韩瑾扬伸手抢下烤野兔,献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