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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去找戚少德,他去了没多少时间,就回来说:“戚将军已经答应了,很快就安排你在宫门外和太医令会面。”
白芷就此才一颗心落下了肚。她费了这么久的时间,都没能如愿以偿,没想到事情算到凌子墨身上,便如此轻易的解决了。早知如此,她就早找他说了。只是其中有关她中毒的事,她不愿别人知道,才会尽量避着凌子墨。
第二日,凌子墨从军营里回来,就带她去了将军府。
凌家军营设在京城之外,来回一趟需要花不少时间。本来军营里的军士,非特别请假是不能轻易回家的,不过凌子墨仗着自己现在是军营里的统管身份,经常假公济私的偷跑回来。但基本都是为了白芷。
相比较凌子墨的窝居,戚少德的府邸明显阔绰的多,不说广厦千间,几十间房屋还是有的。绵绵延延的连成了一片,看起来很是壮观。
凌子墨把她送进将军府,自己就匆匆回军营里了。不久之后皇上要亲临阅兵,所以营里的事务很是繁忙,一刻也耽误不得。
第十八章 三日之约
白芷进书房的时候,戚少德正在看书,一见是她,把书随手放在一边,笑道:“凌副将昨天威胁我一定得让你见太医令,不然他就罢工,这几日营里太忙,他若甩摊子不干了,还不累死我,所以只好帮你这个忙了。”
“是,多谢将军费心了。”白芷躬身道。她心中暗笑凌子墨磨人的功夫果然一流,连戚少德都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费心,帮你就是帮我,今日也不早了,我约好了太医令,咱们这就出发吧。”戚少德说着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白芷忙在后面跟着。
府门外停着一辆马车,他们上了车,直奔皇宫而去。据戚少德所说,皇上身体不适,太医令已经连续半年没怎么出过宫了,若不是昨日进宫刚好遇到,也不可能这么快联络到人。
白芷对此暗自庆幸,看来她与师叔并不是一点缘分也没有。
马车到皇宫前停了下来,戚少德和白芷下了车,就在宫门处等着。皇宫大内禁止随便通行,戚少德不是内臣,若无旨意,他也进不去。
过了一会儿,宫门内有一个穿着蓝色官服,头戴纱帽的人,行色匆匆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大约六十来岁年纪,一脸的严肃之色。
“太医令大人。”戚少德一见来人,忙迎上去,抱拳拱手道。
原来这就是师叔张先机。白芷心中暗赞,果然看起来比她师傅正派,也正经的多。
张先机回礼道:“戚将军别来无恙,老朽事太忙,耽搁了一会儿,你昨日说有急事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啊?”
戚少德也知道他事忙,便直接道:“咱们长话短说,今日前来专门带个人来见你。”
“是谁?”
白芷忙上前跪倒,口称:“白芷见过师叔。”
师叔?张先机诧异的打量了半天白芷,见只是一个长得很白净的年轻小子,不由很是奇怪,“你是何人?”
“白芷是李洞察的徒弟,奉师命来见师叔。”白芷说着把李洞察的信递了上去。
“原来是那老妖怪的徒弟啊。”张先机笑着接过信,展开,读了起来。
他读着读着,面色忽的凝重起来,叠好书信,沉吟了半响,对白芷道:“把你的手伸出来。”
白芷乖乖的把皓腕伸在他面前,张先机两只手指搭在上面,把了半天脉问道:“已经多久了?”
“十年了。”白芷知道他问的是中毒的事,忙答道。
张先机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这么长时间居然不死,倒真是命大。”
他师兄虽医术高明,但却为人极其古怪,轻易不会与人打交道,不过他肯收留白芷在身边,还收了她做徒弟,倒真是令人费解了。毕竟是一师之徒,早年张先机受师兄照顾颇多,既然他把白芷拜托给了他,他就不能不管。
想到此,张先机对白芷道:“你三日之后午时在此等我吧。”
看他面色凝重的样子,白芷也不敢多问,只答道:“谨遵师叔命。”
张先机似还要事待办,匆匆的又转回身,奔宫门而去了。
白芷和戚少德各自回家,临分手时,戚少德半开玩笑似的说道:“回去告诉凌子墨那小子,事给他办妥了,叫他好好的干着,若再有事没事的就跑回家,本将军就该军法处置了。”
白芷含笑着答应了。等见到凌子墨之后,她把戚少德的话,转述了一遍,凌子墨一吸鼻子,委委屈屈的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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