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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完全不同,他仗着自己是老师的孩子,有恃无恐,无恶不作。由于学习成绩是全年级倒数第一,他父亲利用关系就给他留了个级。很不幸的是凑巧又留到关银花他们班上。
他偷来父母的避孕套,涎着脸,在关银花面前恶搞,竟然还下流地问她:“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做什么用吗?嘿嘿……”见她厌恶地将脸扭向一边,不理睬他,于是他故意将避孕套吹得大大的,像个大气球一样炫耀*。他还偷偷将男女生厕所砖砌的隔墙掏出个小孔,尖叫着偷看墙那边女生解手;他恶心地偷偷钻到厕所下面掏粪的粪窖里偷窥女生,趁晚自习老师没来时,逼同学换座位,伸出“咸猪手”揪摸关银花的大腿……
每次看见“黄百赖”那张吊着鼻涕,邪恶狰狞的脸,关银花就恶心难受,如同生吞了一只绿头苍蝇。以至于只要是他靠近身边,她就情不自禁浑身起鸡皮疙瘩,寒战发抖不止。
听着关银花嘤嘤抽泣的讲诉,旧仇新恨在我的胸腔鼓荡。我板起变形的脸上肌肉,咬住发颤的嘴唇,低沉的嗓音从喉管里吼出来,连我自己都十分吃惊:“看我今天不收拾他,我就不是人!”
造物主非常公平,虽说贫寒,但只一年多一点,我的块头却早就已经傲视同俦了。这时候的“黄百赖”又岂会进成为我角斗的对手呢?
当即我却被关银花抱住了:“鑫哥,不要去打架!不然以后我就再也不敢告诉你了!”看她泪流满面,我只好停止了动作,但是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给这小子几分颜色看看!
星期六,我总是先送关银花回家,但她只在家里稍作停留后,又会找各种理由来到我家里帮忙。母亲早笑得嘴都咧到后脑勺了,夸她是干活的巧手和能手。做鞋绣花,图案鲜鲜活活;手织毛衣不仅快,花样新,还规规矩矩,不漏针,赛过机器织出来的;搓包谷时只听落冰雹一样“咔咔”作响;砍猪草时眼前刀光挥舞,砍出来的草节又细又匀,只一小会儿,就是小山一样老大一堆。
每当这时,父亲也总在一旁闷乐,还时不时问些学校里的事情和功课的状况。要是哪一次银花没来,他会失魂似地问:今天银花没来呢?有时候到离家较远的地方去做农活,父亲就说,品鑫不用去了,一会儿银花要来呢!偶尔家里做了好吃的,他也说,等会儿,银花要来呢!
有时候,父亲也逗我,让我更尴尬不已,他嘿嘿笑着说:“关家的小儿子是个傻子,你将来怕是要去当上门女婿哟!我和你母亲不是老了都没着落了吗!养儿啊,靠不着哟。嘿嘿……”
大热天里,吃过晚饭后,我牵着关银花的手,躺在门前小河边柔软的沙坪上。我们偎依在一起嘀嘀咕咕,软声细语地闲扯。有时我们将脚浸泡到小河里轻轻扑打,有时用小手电筒照住一条条呆滞迟缓的小鱼,等伸手慢慢摸去,它们却一下子溜得没了影子……
万籁俱寂,沙滩上一片漆黑。流水潺潺,阵阵凉风掠起。灯火人家此时也那样宁静而遥远,仿佛处身别的渺远星球。
关银花松弛地倚靠在我的肩上,我柔柔搂住她瘦削的肩,轻抚着她那柔顺及腰的长发。
“鑫哥,你觉得电影《红高粱》好看吗?”
“嗯,好看。好高好高的野高粱,那男人、女人……看得人心惊肉跳的!你也喜欢么?”
“嗯……那汉子,好野性哟!”
“那,你喜欢男人的野性吗?”
……
我们突然都不出声了,电影里疯狂媾合的场景出现在脑海里:那野性的男人风快地把身上的大蓑衣脱下来,用脚踩平了无数杆高高的红高粱,缓缓将红衣女人抱到蓑衣上……
我不由自主轻轻掰过黑夜里那张目光如炬、细腻姣好的面容,慢慢将头弯下,嘴凑了上去。
暗夜也能明显感觉,她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低了头就像要假意躲开,但又只把头微微地侧转了一点,鼻孔里娇声矜持了一声。用嘴唇轻轻地摩擦过去,慢慢一下一下触动她厚润性感的嘴唇,四片肉唇紧紧地贴住了。后来俩人的脑袋竟至扭来扭去,湿滑的口张开了,灵动的舌头终于纠缠到了一起。舌头上最灵敏的细胞迅速向上传递出神秘、紧张、美妙无比的感受。
我将手从她肩膀暗暗挪到了腰上,用力的箍住她。她口腔里的汁液醇如温酿,腻腻的,滑滑的。我忘情地用力吸住她的舌头,仿佛要挑战*的极致,呼吸已经不重要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和*,传输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立刻就有了不可言喻的兴奋和舒爽。
最后吻到我连头也开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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