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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比较笨,有一次炸鸡翅把锅给掀翻了,滚油烫了脚,卧床一个月。”肖楚楚盯着覃慕峋紧蹙的眉心,可怜巴巴的继续说:“那一个月魏铭彧去日本出差了,只有保姆照顾我。”
覃慕峋的眸色暗了暗,突然笑着说:“用我妈妈的家乡话说,你就是戳锅漏。”
“戳锅漏是什么意思?你妈妈的老家是哪里?”肖楚楚好奇的问。
“我妈妈是重庆人,戳锅漏的意思是很笨很笨很笨,做饭能把锅给戳漏。”
“讨厌!”肖楚楚被逗乐了,喜笑颜开的在覃慕峋的胸口砸了一记粉拳:“敢说我笨,你才笨,笨蛋覃慕峋。”
小手砸上他的胸口便被紧紧按住,肖楚楚大惊失色,手心很快被汗湿,她试着抽手,无奈覃慕峋压得太紧。
覃慕峋眸光闪闪烁烁,深深的看着肖楚楚,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也未说出口。
“覃律师,我们出去吃饭吧!”肖楚楚的心乱成了一团麻,低下头,避开覃慕峋的视线,她告诉自己,不要自作多情,覃慕峋对她没那个意思。
“嗯。”覃慕峋终于松开了肖楚楚的手。
他关了水阀,蹲下查看她脚上的烫伤。
所幸不严重,红了一片,但未气泡。
覃慕峋和心心先入座,肖楚楚很快端了米饭出去,心心坐中间,覃慕峋和肖楚楚坐两边,典型的一家三口的坐法。
“心心,吃慢点儿,没人和你抢。”看心心狼吞虎咽,肖楚楚特别有成就感,不停的给她夹菜,还要不停的劝她吃慢些,别咽着。
肖楚楚抬头看到覃慕峋正看着自己,脸上一热,连忙给他夹了一块蒜泥排骨,温柔的说:“快吃吧!”
“嗯!”覃慕峋唇畔上扬,眼底浸满了笑意。
“我还要吃一碗。”心心很快吃完一碗饭,大声宣布:“我今天要吃三碗。”
“心心真乖。”
肖楚楚起身准备去给心心盛米饭,覃慕峋比她更快站起身,端着碗走向厨房:“我来吧!”
“盛半碗,吃了再盛。”肖楚楚叮咛道。
“知道。”
望着覃慕峋的背影,肖楚楚情不自禁的傻笑起来,幸福的感觉像潮水一层又一层的漫上来,很快将她淹没,原来幸福得冒泡是这种感觉,好开心!
做菜的人总是看别人吃比自己吃开心,而心心和覃慕峋都很给肖楚楚面子,吃得特别带劲儿。
肖楚楚突然想起她上次给覃慕峋做饭,说了句要给覃慕峋一直做饭的傻话,当时覃慕峋的回答是,他不需要保姆,现在想想,其实做保姆也不错啊,给他们父女俩做饭很幸福,当然,必须把蒋漫柔排除在外,如果让蒋漫柔占了她的位置,而她只能在旁边看他们一家三口吃饭,那就没有幸福可言了,只能用悲催凄凉惨来形容。
“咯……”心心吃完两碗饭打了个响亮的饱嗝,肖楚楚和覃慕峋都笑了。
肖楚楚说:“心心是公主,公主可不能在外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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