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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慢慢消散无痕。这有着象征意义的血莲令元邈再也无法自持,他将天心整个托在自己胯上,猛烈冲刺起来,配合着□的节奏,双手紧扣她的臀瓣把她一下一下送向自己,如此前后夹击,每一次的冲撞都深入到底,这样的猛烈,以致于天心根本攀不住他的脖颈,整个上身如迎风弱柳左右摇摆、上下颠簸,温泉雾气中那一声声喘息、呻吟、尖叫被隐藏于这一方天地中,只属于他们彼此。
一声带着无比满足的低吼,一声带着极乐痛苦的呼号,他们释放了彼此。元邈把瘫软的天心拖入水中,温柔的亲吻她的眉眼、红唇、锁骨和胸前被蹂躏肿胀的殷红,双手在她腰间力道适中的按摩,以缓解她的酸痛。心中带着歉意,明知她初经人事自己却如此孟浪,却也怪她太过诱人,而且整个过程她都没有推拒,即便呼声伴着痛苦,也还是敞开自己让他胡作非为,这让元邈很感动。当年宋思思嫁给他后,被初夜的疼痛吓坏了,每每两人欢爱都是畏畏缩缩,弄得元邈也是小心谨慎总怕伤到她,后来的春桃纯属泄欲,根本没有身心合一的感觉,他还是初次跟随着自己原始的本能毫无保留的放纵自己,更是对天心情深爱重、欲罢不能。
他却不知现代人在男女之事上的开放程度,讲究平等,追求快感。天心尤是如此,彼此相爱就恨不得融入彼此,即使伴着痛苦,那痛苦之后才会有快乐,在这一点上她并不扭捏。但我让你为所欲为,你也得让我随心所欲;我让你折腾得死去活来,你也得让我整的你活来死去,这就是她的哲学。所以这会儿她趴在元邈胸口享受着体内适才欢爱的余波,一边等力气回复,讨回属于她的一阵,元邈,你等着吧!
以前从不知道在温泉中欢爱有这么多好处:疲劳恢复的特别快,身体的酸胀迅速被池水的温度消融,而且助长欲望的滋长。这不,元邈在她腰间的按摩令她很舒服,已经恢复了力气的天心舒服得呻吟出声:“啊——王爷——”这一声柔若无骨,简直如催情剂一般,元邈腹下一紧,又挺立起来。但他不敢造次,怕天心承受不住,很有良心的咬牙苦忍,这就被另一个没良心的人占了先机。
小脸搁在元邈健硕的胸膛上,慢慢伸出手,扯过被元邈撕裂一直在池边荡漾的白纱裙,将他的双手紧紧缚在身后。元邈太惊讶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大胆不知死活的女人?他惊讶得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天心迷蒙的双眼凑上来,小手在他的□打着圈,声音娇柔得可以挤出水来:“王爷,不许挣开哦——”元邈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相比于元邈的横冲直撞,攻城略地,天心的挑逗一点也不粗暴,却更加磨人:贴上元邈的唇,小巧的舌尖轻轻挤进去,在牙龈上摩挲舔吮,等你忍耐不住迎上来想更深接触时,她又远远退开,等你够不着了,她又凑过去撩拨你,元邈被她整的“怒火”中烧却毫无办法。
舌尖顺着喉结下滑,到了胸前,学着刚才元邈蹂躏她的方法一点不差的“报复”回去,只是她更加“温柔”:时而舌尖爱抚,时而贝齿轻咬,时而包裹吮吸,同时右手伸入水下,用尖尖的指甲在那昂扬之物上来回刮蹭,元邈只觉一阵阵酥麻之感从丹田直往头顶、脚下窜去,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头竭力后仰,销魂的呻吟自动冲喉而出:“啊…”急短促的一声,随即被元邈硬生生吞了下去——这种声音怎么可能出自他堂堂北定王之口?他怎么可能在女人身下哀婉呻吟、丢盔弃甲?绝不!!!可刺激一波波袭来,他隐忍的痛苦更激发了某人施虐的欲望。
跨坐在元邈身上,让他抵住自己的入口,深吸一口气,缓缓向下坐去,入口再度被撑开,自己率先发出销魂之音,声声刺激着元邈的神经,可当元邈忍耐不住挺起腰身想要更深进入时,她又顺势往上退却,始终保持着浅入几分的深度不让元邈如愿,如此往复,她玩得不亦乐乎,把元邈逼得几欲疯狂。这么强势的男人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天心得意忘形之下忘了件很重要的事——凡事不可太过!
元邈虽不愿承认,但实际上隐隐有些享受这陌生的、甜蜜的折磨,所以一直遵守“不可挣开”的命令,试想以他的内力,一件薄纱怎能缚得住他?如今被欺到这等地步,是可忍孰不可忍!低喝一声,身后束缚寸寸断裂,只见水花四溅,天心惊呼一声,等明白过来人已被翻了个身压在下面,元邈一刻不停从背后狠狠进入,把她抵在池壁上毫不怜惜的一次次洞穿。天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身后的折磨久久不息,她被钉在冰与火的十字架上备受煎熬,顾不得面子了,哀告声断断续续溜出骄傲的唇:“王爷,求,啊——求你,啊——饶了我啊——天,天心再,再也,啊——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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