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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邈走了进来,一言不发帮着把日昇擦干,送出去交给宫人服侍,又回来坐在浴池边凝望她。就在元邈伸手抚向她时,她竟鬼使神差的把头偏过去让了开来,元邈的手僵在半途,天心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冷了下来,却不敢回头看他一眼,直到元邈退了出去。
天心这才猛然醒悟,元邈已有一年过没有女人了。明明是自己的问题,有什么权利绑着皇帝一起过这种禁欲的生活?于是找来太监总管,问通常情况下这事儿该怎么办,原来宫里有个专门的部门管皇上的夜生活,自从元邈登基,这些人都快闲得发霉了。天心让他们照以前的规矩把后宫的女人重新造册,每天请皇上翻牌子,这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宋贵妃。
真是久旱逢甘露,沉寂的后宫再次焕发生机,照规矩,只要皇上临幸了,就从一名秀女变成有品级的夫人,一旦得宠,为嫔为妃都是有可能的,家族由此一飞冲天不再是幻想,连带着有女儿在宫里的世家都开始活动起来,动用一切力量协助女儿得到皇帝的青睐。
那些闲的发霉的太监们更是抖擞了精神,要知道皇上翻牌子往往是随手一翻,这牌子怎么放是很有讲究的,连皇上抬手之后这太监怎么端盘子都有讲究,稍稍一动,把那谁的牌子往皇上手底下一送……这可都是太监的生财之道啊!那些巴望着一占皇上雨露的女子们无论多高贵,都得对他们客客气气的,私底下金银首饰不知要塞给他们多少呢!
谁知皇后的一番好意换来万岁爷的雷霆之怒,更使得维持着表面繁荣的大元后宫分崩离析。当太监捧着摆满铭牌的托盘跪在元邈面前时,他有一时的错愕,直到太监说这是请万岁爷挑选晚上侍寝的人,元邈才变了脸色,怒问:“谁叫你多事?”
这太监首次得以伺候这位皇帝,听他口气不善,吓得发抖:“是,是皇后娘娘的懿旨。”
元邈额上青筋直跳,正在和他议事的林峰、凌越清楚地看到他的发梢被内力激得凭空飞扬,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怒发冲冠?只见他手一扬打翻那碍眼的托盘:“滚——再敢出现在朕面前就宰了你!”然后杀气腾腾冲了出去。
林峰呆立当场,这是他头回见元邈发这么大的脾气,相较于元罡那位先帝,这位皇帝总是那么冷静沉稳,偶尔被凌越气得跳脚,但林峰看得很清楚,那是他们君臣的相处之道,别的大臣想让元邈对他发火还不可得呢!
凌越这会儿摸着下巴自语:“哟,这可是捋了虎须了!皇后娘娘也真是的,这是嫌日子过得太清净了?”又拿手中的奏折拍拍林峰的肩:“我说林兄,咱们也趁早溜吧,免遭鱼池之殃啊!”
寝宫此刻正是电闪雷鸣,元邈铁青着脸把所有人轰了出去,严命谁都不准进来,然后对着天心大喊大叫:“什么时候朕的皇后变得这么大度?竟然安排女人侍寝,这样你心里就舒坦了吗?你把朕当什么?只要是女人就行?是啊,原本是可以的,可是谁说要彼此的一生一世?是谁说要彼此的今生唯一?现在又一把把我推开,把我送给别的女人,你倒是来去自如啊?你的心可以交出来,也可以轻易收回去,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他借题发挥,把这一年多来的愤懑伤心、患得患失一股脑儿宣泄出来,天心无力招架。她想过他会生气,会别扭,会抗拒,但慢慢的会接受吧?毕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都说男人是用下本身思考的吗?没想到他会发这么大的火,只得结结巴巴的试图解释:“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是皇上,不用这样苦了自己……”
“原来你也知道我的苦吗?我以为你眼睛里已经没有我的存在,你还能看得到我的苦?你若看得到就不会这么做!你的大度,你的不在乎,比你的冷若冰霜更残酷!”
我看不到?我不在乎?如果真的看不到,真的不在乎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他的咄咄逼人撕开了天心的伤口,她自我防卫似的开始口不择言:“你发什么火?我履行皇后的职责有什么错?你不满意大可以废了我!”
“皇后的职责?”元邈突然压低了声音,不再怒火冲天,却反而变得更加危险:“一个称职的皇后不是应该首先伺候好自己的夫君吗?不是要安排人侍寝?好,今天朕就要皇后侍寝!”单手扣住她的后颈,恶狠狠吻了上去。
“不,不要——”天心极力挣扎。自从知道自己在那边没死,她就充满了负罪感,总觉得自己和元邈在一起是一种出轨,或是偷情?总之是不正当的,下意识的保持着和元邈的距离,尤其是身体上的接触,而元邈知道她的心事,也不强求,让她安心不少,就这么鸵鸟似的回避着这个问题。可现在逼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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