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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淡淡地说了句:“谢谢大师关心!”便向屋外快步走去。
第二日夜晚,胤禛的客房内,隐身坐在黑暗中的墨子梣,依旧一身白衣,显得分外突兀,他的左臂有些僵硬地垂着,此时,他轻皱眉头,看着那个在书桌前写那个‘忍’字,已经写了大半个时辰的胤禛,叹声道:“你确定你的伤不碍事?那静缘大师不是说了,心诺已经没事了吗?”
“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还不醒过来?”胤禛的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担忧和紧绷。
“不是说过几日便会醒过来的嘛!虽然静缘大师能起死回生,但心诺毕竟是伤到了心脉。说实话,那大师的一身功力不比我低,可在全盛情况下,救治心诺,出来却是那副精疲力竭的样子,你也该晓得他花了多少心力把心诺从鬼门关拉回来。现在他敢和你说,心诺没事了,那就是没事了!又不是你们宫里头那些御医,那些主子咳嗽两声都是病,真正生了重病,也只说没事。切!”
“你是知我心事的,我只是难受她受那般苦!”胤禛头也没有回一下,只是应了一声,依旧专注在手里的笔上,“而且……”
“而且什么?你在烦那支签吗?不要告诉我,你相信那种子虚乌有的事。”那天,胤禛因为忧心我的伤,没有对授玺住持的怪异行为深究,可回过头来,心里最大的一块石头放下以后,他又怎么会察觉不到这背后可能隐藏的东西呢?‘帝王燕’,这种签,别人或许不会太重视,毕竟,在这还可以称是太平盛世的年代,对一般人来讲,无异于镜花水月,可对于身为皇子的胤禛来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你真的不能确定,这是不是心诺撞翻的签筒?”胤禛只淡淡地回了一句。
“应该是的,那天好像也就我们曾在外堂待过。你也知道我当时差不多力竭,只能肯定,绝对不是我撞翻的。”
“咚……咚……”两声极轻的敲门声传来,胤禛沉声道,“进来。”一个一身黑衣的人闪身进了屋子,垂首站在胤禛面前,赫然是陈卫。
“回贝勒爷,属下连续两晚跟踪那个住持,昨晚许是静缘大师为格格治疗,耗费太多心力,那住持只简单和静缘大师聊了几句就回屋了。今晚,那住持又去找了静缘大师,属下幸不辱命,探得了些许关于那签文的前因后果。”
“哦?陈侍卫请讲。”胤禛终于停下手中的笔。
原来,陈卫那天看到那支签后,心下就掀起惊涛骇浪,得知他们之前只有墨子梣和我比他们先到,前后推算,最有可能抽得那支签的就是我们其中之一,后来那老和尚又那般盯着胤禛看,似乎不该是墨子梣,而且要是真是墨子梣抽到那支签的话,就是一支帝王签,即使再好的朋友,身为皇子的胤禛也不会让他继续活着。其实,说也奇怪,象陈卫这样子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反而更相信那些鬼神之说,天命玄学之类的。经过几番思量,还是在静缘大师宣告我性命无碍之后,禀报给了胤禛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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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传上一章!
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六十四章
胤禛心里的震惊是可想而知的,也亏得他,在感情方面喜恶表现极端,但面对旁的事,只要不涉及他至爱的几个人,还是相当冷静的,很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尤其是那张冷面,很有功效的,胤禛当下也未多做表示,只是让陈卫找个机会把事情弄得更清楚点。
于是陈卫将今天晚上偷听来的一一陈述给胤禛。
授玺住持步入静缘大师卧房的时候,大师就在榻上盘腿而坐,见到授玺进来,脸上倒有几分了然。
“住持可是为那位女施主而来?”
“正是。”授玺找了张椅子,自行坐下,从袖中摸出那支签,递给静缘,“那位女施主不小心拉倒了桌角的签筒,翻了一地,唯独签筒不倒,留这支签在内。”
静缘伸手接过签,一看是‘帝王燕’,不由一阵疑惑:“这从何说起?当今圣上如无横祸,必是长寿之命,且命格中只有一凤相伴,即使后来又曾有两位戴上凤冠,怎奈命格不厚,都是无福消受。此女子之飞凤命格,又从何而来?”
“签不离筒,凤不落地,她目前还只是隐凤。”授玺也是面显难色,“今日,我特意留心了她的命相,其中居然颇有隐晦之处,让人难以琢磨。”
“若她是真凤,许是因为她的命格太过尊贵,你我终究是肉眼凡胎,总有许多不明之处。”
“我只是担心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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