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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他,这条命早就是你的,随时都可以取走,但求你让我看到他好好活下去,我也死而无憾了。”
“朕凭什么顺你得意?”
“因为你爱他……”
爱……这个字狠狠的敲在景炎君的心脏上,他几乎窒息。“爱?他只是个供朕利用的工具。也罢,朕还用的着他,人在哪儿?”
养心殿外,御林军团团围攻。景炎君命令一声,士兵立刻闪出一条路来。
齐文远抱着图兰,一脸的从容不迫。没错,他不怕死,一点都不怕,反而向往。
“把人送到未央宫,太医院所有老头子都找来。”
“不必了。”齐文远出声制止,“那帮庸医煎药就够了,除我之外,没人能救他。”
“朕喜欢你的自负,你可知道言出行不到会有什么后果吗。”
“求之不得。”
由盛公公带路,齐文远进了宫门就把图兰放在榻上写方子:“一样都不能差,砂锅煎三个时辰,凝成膏状。”
小太监拿着方子跑出去后,齐文远又开始吩咐景炎君,他可不管你是皇帝还是草民:“这屋子七日内不许透进半点光亮,用厚毡从里面封住窗户,我需要的药材备够量放着,七日内任何人不得擅入。”
景炎君也不恼,笑着问道:“为何?”
“这苦命娃能不能活,就靠这七天,用药吊着熬过去就能恢复正常,他这眼疾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阶段,透进一丝光就会瞎一辈子。”
景炎君允了。于是药草干粮与必备的物品都被送进了未央宫,甚至煮饭煎药的灶台都搭好了,烟气顺着挖好的地道正好排到屋外,让屋内不至于呛人,这宫里的工匠当真技术都不是盖的。
奴人们叮叮当当的将厚毡定在了门窗上,当真是一片漆黑,而齐文远也注定要在这黑暗中度过七天。
一声甜腻的猫叫在齐文远封上门缝后响起,他并没有太惊讶,早在进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这只金黄色毛茸茸的小东西了,也不是出于迷信思想,但看这毛色这么吉利,算是讨个喜气,就留它下来吧,正好猫眼的光亮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齐文远闭眼,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这里的黑暗,少年时常喝药的好处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了,耳聪目明,他能看清这屋子里的所有东西。
“唉,苦命的娃。”齐文远叹了口气,将温热的药膏抹在指尖,送进了图兰的体内。这自然是引来了一阵凄惨的尖叫,但图兰药效未过,依旧动弹不得,也真是可怜。
齐文远总感觉是自己在□□他。
药膏涂抹完,齐文远就用白米与枸杞、红枣和几枚莲子在炉子上熬了一锅粥。
“苦命娃,起来吃饭了。别怕,不会弄痛你,米粒软软的,不伤胃,很甜很可口,来,听话,别吐出来。”齐文远感觉自己像个吹夸自己商品的小贩,不过对于这精神衰弱的苦命娃,他也只能哄劝了。
细心的将莲子尽数挑出,盛到碗里,再用粥匙的背面按压莲子,莲子被煮的软软的,自然一下子就变成了碎末,再将粥和枸杞盛进去,搅拌一下。
齐文远将锅中剩下的粥盛了一小碗给那只小猫,转身坐在榻上,扶起图兰,让他靠着自己,一口口吹凉了粥,才送进图兰嘴里。
莲子若是整颗的喂给他,或许会因咀嚼的不是很碎而难以消化,甚至吐出来,这对于图兰的病情只有恶化的余地。都说一个中医半个厨,说的就是齐文远。
这照顾细致入微,只不过图兰长期没有进食,胃收缩的厉害,小半碗还没吃下去就要往外吐,齐文远立刻顺了顺他的胸口:“小祖宗,好不容易吃进去的,你可别给我吐,肚子里没食可怎么喝药。”齐文远知道是因为图兰半躺着的原因才喂不进去,将人抱起来,估摸着大概能行了,才让他再次躺回榻上。
“想当初我照顾亲爹也没到这种程度。”齐文远瘫在木椅上,扒拉了几口粥,又立刻开始熬药,时不时还和图兰说几句话:
“其实,有些事你也不必太介怀,如果所有事都烦心,人生也就结束了。感情这种事强求不得,也确实很伤人,但痛过,伤口结痂脱落也就放下吧,没什么是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
“我也曾经被人伤过,刻骨铭心的爱着那个男人,可他不仅负了我,还讲我送给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最后甚至流落到土匪手中。我也确实堕落了,但我依然想活下去,因为我是大夫,我还想救更多的人。”
“我不知羞耻的去勾引土匪,在自己身体里下药迷晕他们,连夜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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