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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担架抬出,伤员轻则头破血流,重则折手断腿。
区长雷啸正在现场中央指挥调度,几个大腹便便的酒店合股人一脸难看的站在旁边。
“妈的,是哪个不长眼的报警了?这种事轮到他们插手吗?”蛋黄让小弟们留在原地,径自起立过去,找到雷啸,怒气冲冲的问道:雷警长,“这是怎么回事?”
”“哦,蛋黄哥啊。”雷啸手拿对讲机,回过身来,把他拉到一边,说:“有人报警,玉宇琼楼发生大规模械斗,场面这么大。我们能不出动吧,至少也得给市场一个交代,否则我这位子还怎么能坐下去、”
蛋黄颜色稍霁:“是南城柜子会的人来找麻烦,你让手下人做个样子就快散了吧,这个月的孝敬我多加三成。”
雷啸翻开大堂经理的口供看了看,说:“不单是柜子会的人,飞车党的人也来了,他们她们准备得很充分,刚才从楼上抬下的伤员全柜子会的瘪三,没一个飞车党的人。”
“飞车党……”蛋黄摸摸下巴,赶紧打电话向莫老五报告。
莫老五淡淡的笑了:“飞车党的人是吗?那么可以宣布一件事,从今天晚上开始,柜子会这个名字将从中海抹去了,让负责人好好清点损失,过几天龙二会十倍赔偿的。你好好安慰那几个股份大头,让他们安心。”
廖学兵让手下把姜锋等人送回北城,刚到圆湖路,胆战心惊的姜锋便要求下车,让那个面目狰狞的小弟自行离开。
一阵秋风刮过,卷起几片落叶,姜锋猛觉寒冷侵体,原来后背早被冷汗浸湿,两腿发软,几乎迈不开步子,摸过陪酒女郎胸部的右手兀自抖个不停:“真是长见识了,廖学兵竟是黑道大哥,明天他还会不会继续去学校上班?我还敢像往常一样随便叫他一声小廖吗?”
“大叔,借点钱花花。”正心思杂乱,身后响起一声问候,回头一看,五六个缩头缩脑蹲在街边的小混混站起,向他围拢。
这几个小混混只有二十来岁,嘴里叼着燃尽的烟头,人造皮革外套污移不堪,染满结了硬块的隔夜酒渍,鼻孔朝天,神色倨傲,手里拿着弹簧小刀,一看就知道是常在街头惹事生非的货色。
姜锋一惊,身上还带着打算带妞开房的四五百块零花钱,碰上这几个人,估计本月的香烟钱都不够了,强作自然道:“喂!深更半夜,你们还不回家睡觉,在仰止头喝西北风吗?”
为头的一人用小刀刮刮指甲说:“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想到了不喝西北风的办法,大小,你身上的手表,钱,手机都自觉拿出来,省得我们动手了。”
姜锋还待犹豫,另一个人抬手把他搡了一下,直推人行道边的落叶榕下,背脊碰到树干,震得树叶簌簌而落。
“喂,喂,钱给你们就是了,犯不着动手。”姜锋好汉主吃眼前亏,连忙把钱拿出来,为头那人劈手夺走,打开翻看,登时勃然大怒,叫道:“看你穿得不错,才这么几张,小四,给他点难看。”
名叫小黑的混混脱下皮鞋,对着姜锋的脸抽去。
“哧溜”两辆摩托车拖出长长的尾烟,一甩屁股,停在人行道落叶榕的台阶边。
小四怒道:“什么人,没见过打狗吗?”
摩托车驾驶员熄了火,对旁边的人说:“哎呀,这不是兵哥的贵客吗,刚才在玉宇琼楼我见过的,快上。”
驾驶员轻快跳下车子,手掌一挥,一柄尖刀刀钉穿小四的手腕,直插在树干上。
混混头子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把类似啄木鸟型号的小刀插进他的右脸,通过口腔,穿过左腮,刀尖磕崩两颗牙齿,鲜血如泉水般涌出,流进喉咙,又甜又腥。
小四一眼暼见那人衣襟前排两行字:“朱雀街以西,飞车党第一。”顿时,脑子轰然作响,惊道:“啊!你是……朱雀街的推哥。”
推销员徐浩冷冷的说:“连我们兵哥的贵客也敢动手,你们活不耐烦了。”转头对姜锋点头哈腰,恭敬的笑道:“哈哈,照顾不周,让您受惊了。”忙把他扶到摩托车坐下。
妈呀!踢正铁板了,这精典老头居然是飞车党老大的贵客!混混们个个心如死灰,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另一个飞车党成员踢倒混混头子,皮鞋踏在他脑袋上冷笑道:“通通跪下来磕三个响头,然后脱光衣服和裤子跑到浅水街。”
姜锋惊魂稍定,擦掉脸上污泥,心道:“还是跟廖学兵混算了。”
第二天的中海早报边角处刊登一则小新闻《五名男子闹市狂奔,专家疑为行为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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