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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怕多看上一眼,舍不得的心情也多几分,白白的煎熬。
陆至言的目光似乎长久落在她身上,谢清豫垂着眼,不太晓得。后来他们乘马车离开睿王府,谢泽在送她回琳琅院的路上忽然问:“当真话都不说了?”
明明那么一眼两眼,陆至言的身影却在她脑海里不停晃荡,挥散不去,甚至叫她想起他之前送她回府时的事。那一日分别的时候,没敢回头多看看他,她心里不是不后悔,毕竟看一眼便是要少一眼了。
乱糟糟的思绪令谢清豫心烦意乱,听到自己哥哥的话,越是觉得他明知道自己的想法还非要请陆至言来,由不得生气道:“为什么要请他来?他不见我才最好,不要这样耽误别人。”
谢泽见自己妹妹情绪不对,忙说:“哎……不是,到底是朋友。”怕她会要哭,他小心观察着谢清豫的表情,试图解释,“有喜事不好不知会。”
“抱歉,我不该那样说话。”谢清豫也发觉自己语气不好,和谢泽道过谦,又认真的对他说,“但以后不要这样了,他该忘记我,早点开始新的生活。做再多这种事,也一点意义都没有。”
谢泽原本以为,他们难得见面,会是好事,却完全没想到自己妹妹已经下了这种决心,因而也晓得自己是自作主张,也越发心疼谢清豫。
他声音放低一点说:“豫儿,抱歉,以后不会了。”
谢清豫摇头,语气低落:“哥哥,没事,是我自己的问题,做不到心如止水。”
回到琳琅院,谢清豫让人准备热水。等到她沐浴之后,才收拾好心情,春絮脚步很轻进来,脸上有些为难之色说:“小姐,有一封信……是陆大人的……”
其实之前有一段时间,陆至言天天都会给她写信,但她一封都没有看,让周辛原原本本的退回去。差不多到七八天以前,他终于不再写,未曾想今天又有他的信送到她这里。
谢清豫低头看一看信封上属于陆至言的字迹,没有犹豫和迟疑,吩咐:“让周辛送回去。以后再有他的信,不用告诉我,全部这样处理。”
春絮似乎想说什么,嘴巴张了张,终究没有说出口,答应一声便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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