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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其所因,是他做不到全身心的将一切投在细水身上,细水不是她的唯一,不是他漫长一生的终点,更不是港湾,却也很重要,重要得他都分不清细水在自己这里到底扮演着什么身份。是丫鬟却被自己宠的似千金小姐;是夫妻却又没有任何名分;甚至有时候,施慕白将她当女儿看待,看着她给自己撒娇,就给她买最好的,溺爱的不行。可终究抵不过内心的空虚,找不到实处!
就是找不准和细水的关系定位,所以他对这个组建的家没有家的感觉!也许用这个时代流行的叫法形容这段关系最为合适,那就是:女朋友。
“还有五天,两月时间就到了,你……”施慕白抚摸着她的脸:“想走吗?”
细水仰躺在他腿上,凝望着主子,握着主子抚摸自己脸的手:“我倒无所谓,前进十年,等一会儿就能见到施先生了,就像从未和施先生离别过,所以,施先生你舍得我走吗?如果舍不得,我就留下来多陪陪你。”
他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移开了她的视线,投向了窗外的万家灯火,这样说:“舍与不舍,不都要送你走吗,打破这个习惯,就会一次又一次打破。回去睡吧,明天我们去瑞士滑雪。五天后,送你离开。”
“真的?”细水抱着他腰,含着笑欣喜的说:“你不回去睡,我也不回去,床上没你,我睡不着。”
他看向她,她搂着自己腰,闭着眼舒服地躺自己怀里。含着笑,摸了摸了她的脑袋:“没我让你睡不着,那就让你明早起不来床。”抱着她,起身就朝卧房走去。
细水睁开眼,羞涩的看向施先生,抿着唇从主子身上下来:“施先生你等一下。”
“怎么了?”施慕白问。
“我刚就是起床上卫生间的,结果忘了,就一会儿。”说着,细水就赶紧跑进了卫生间。
客厅的施慕白,看向卫生间,轻轻摇头:“洗干净一点,我这人有洁癖。”
“知道了啦。”卫生间里的细水似笑非笑的说。
不一会儿,细水就出来了,见施先生还在客厅里站着,就抿着笑,光着两条大白腿朝他走来,抱着他,双脚轻轻一跳盘住了主子的腰,吻上了主子的吻。
两人接着吻,去向了卧室。
时间一晃,五天后。
枫林山。
没有专机,没有私车的施慕白,打车来到了枫林山脚下,领着细水上了枫林山。
这是一个阴郁的上午,刮着瑟瑟寒风。
枫林山上的枯叶,随着寒风飘飞着。
半山腰上那个蓝顶白墙的板房还在,也破旧不堪,那诡地更是杂草丛生。施慕白领着细水上来了,边走边有说有笑。
“施先生,这些照片好漂亮,下次我们还去瑞士滑雪好不好?”
“好啊,不过到时候有没有前就不知道了,毕竟十年后你主子我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
“施先生你傻啊,我们可以去买彩票啊,反正你可以去未来,看看那中奖号码是什么,然后回来买不就行了?这样我们就钱了。而且用完了还可以买,用不完的钱。”
施慕白笑了笑,不言语。
然而,有说有笑的两人即将进入诡地的这个时候,空气中传来了吱呀一声的开门声,伴随着一个急促的声音:“老怪物……”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施慕白身子一怔,猛然一个回头,时间在这一刻定格。
细水也听见了这个声音,下意识回头朝声音的方位望去,是那蓝顶白墙的板房,那破旧的板房门开了,门前站着一个人。那是一个女子,披散着一头长发,穿着一件印花旗袍。
那是谁?细水不认识。
细水不认识,不代表施慕白不认识,看到她的这一秒,施慕白的目光睁大。
“老怪物……”那女子红了眼圈,泪,一下子就溢出了眼眶,激动得抽抖起了脸颊,在瑟瑟寒风中踏着脚下枯叶,朝他奔来,如飞蛾扑火。
有人说,爱情是最美的邂逅。
有人说,爱情是不经意间的惊鸿一瞥。
有人说,爱情是最纯净的天堂…
想起你,就想起那个柳絮飘飞的季节。你的儒雅,你眼神的忧郁,你的一颦一笑,千年万年,那样的清晰,刻在心里不曾逝去,不曾忘怀。我曾试想,那一年要是没有遇到你,我的人生会怎么样?
半山腰,天气阴郁的这一刻,她像风,又似一片云,踏过千年万年扑进了自己的春天,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