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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大门发出了一声呻吟,身着黄僧袍,斜披红袈裟的玄慈方丈迈步出来,紧随其后的便是少林寺内的各路武僧,足有数百人之多。山下的人惊呼一声,各自收拢部下,逐渐的以一个凉亭为中心,外围成了一圈儿,各自打量着对方,神情或是阴翳,或是诡秘。又或是冷笑不足而一,都很凶狠,都在算计着对方!
玄慈方丈来了,当着大家的面宣了声佛号,客套话也没有说,反而是愧疚的看了萧远山一眼。直接说道:“萧老施主,雁门关外一役,老衲铸成大错。众家兄弟为老衲包涵此事,又一一送命。老衲今日再死,实在已经晚上。慕容博慕容老施主,当日你假传音讯,说道契丹武士要大举来少林寺夺取武学典籍。以致酿成种种大错,你可也曾丝豪内咎于内吗?”
“内疚?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只恨此事没有成功!何来内疚?”,慕容博冷笑两声摇了摇头,道:“可笑你玄慈方丈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愚蠢!愚不可及!”
玄慈双手合十,道:“慕容老施主,我和你多年交好,素来敬重你的为人。那日你向我告知此事,老衲自是深信不疑。其后误杀了好人。老衲可再也见你不到了。后来听到你因病去世了,老衲好生痛悼,一直只道你当时和老衲一般,也是误信人言,酿成无意的错失,心中内疚,以致英年早逝。哪知道唉!你竟如此!”,他这一声长叹,实是包含了无穷的悔恨和责备。
“玄慈方丈!如今在说什么都是废话!即是废话,那就免了吧!我看还是论一论谁的拳头更大一些。如此!方能知晓谁的话更有理!”,韩文在一旁哈哈一笑,双目如电,喝道:“该准备上前领死的都准备好了吗?”
“韩施主稍安勿躁!”,玄慈方丈摇了摇头,道:“这次武林大会,按照俗家的说法,我们是主,既然我们是主,总该迁就我们一下吧!老衲犯了佛门大戒,有伤鹳林清誉。玄寂师弟,依本寺戒律,该当如何惩处?”
玄寂大师有些惊诧,要知道玄慈此时的身体根本挨不住,当下急道:“这个师兄”;玄慈方丈摇头,朗盛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自来任何门派帮会,宗族寺院,都难免有不肖弟子。清名令誉之保全,不在求永远无人犯规,在求事事按律惩处,不稍假借。老衲犯了淫戒,身为方丈,罪刑加倍。执法僧重重责打二百棍。少林寺清誉攸关,不得循私舞弊。”
这是在寻死了!玄慈方丈跪伏在地,遥遥对着少林寺大雄宝殿的佛像,自行捋起了僧袍,露出背脊。众人面面相觑,少林寺方丈当众受刑,那当真是骇然听闻、大违物事之事。
玄寂大骇道:“师兄,你”;
玄慈厉声道:“我少林寺千年清誉,岂可坏于我手?”;玄寂含泪道:“是!执法僧,用刑。”
两名执法僧合十躬身,道:“方丈,得罪了。”;随即站直身子,举起刑杖,向玄慈背上击了下去。二僧知道方丈受刑,最难受的还是当众受辱,不在皮肉之苦,倘若手下容情,给旁人瞧了出来,落下话柄,那么方丈这番受辱反而成为毫无结果了,是以一棍棍打将下去,拍拍有声,片刻间便将玄慈背上、股上打得满是杖痕,血溅僧侣。群僧听得执法僧“一五,一十”的呼着杖责之数,都是垂头低眉,默默念佛。
普渡寺道清大师突然说道:“玄寂师兄,贵寺尊重佛门戒律,方丈一体受刑,贫僧好生钦佩。只是玄慈师兄年纪老迈,他又不肯运功护身,这二百棍却是经受不起。贫僧冒昧,且说个情,现下已打了八十杖,余下之数,暂且记下。”
群雄中许多人都叫了起来,道:“正是,正是,咱们也来讨个情。”
玄寂尚未回答,玄慈朗声说道:“多谢众位盛意,只是戒律如山,不可宽纵。执法宽纵。执法僧,快快用杖。”;两名执法僧本已暂停施刑,听方丈语意坚决,只得又一五、一十的打将下去。
双手合十,虔诚向佛,口中念念有词,棍棒加身面不改色!玄慈,的确是个人物!只是他终究是年纪大了,身子骨也不硬朗了,身上的武功更是全都废了,那里撑得过?不肖七八十下便口吐鲜血!一百下后,一直合在胸前的双手已然是无力的垂了下去了,众人沉默,少林寺僧人具是惊呼一声方丈!
小和尚虚竹默默地擦着眼泪,开始念往生咒,玄慈昨天晚上将一切都跟他讲明白了,并告诫他,他要虔诚向佛,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孽,否则便是死了,也不得安生,所以虚竹没有阻拦,更没有其他的动作;轰轰烈烈的武林大会,以玄慈方丈的死而展开!这对于众人而言,也是莫大的荣耀!
韩文微微闭眼,一声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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