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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力留住,我那仅存的赤裸而单薄的灵魂,它依然会缠绕在你身边,绝不远离。我忘记斯萊特林最擅长的便是伪装。
伪装成一个疼爱儿子的父亲,是那样简单那样手到擒来。
窗外刺眼的夕阳让我出现短暂的失明。
可是我的思维异常的清晰,这非常不容易。心悸的力量那样可怕,我回想起来依然浑身发抖。
动动手指,它们现在的确是在我的控制之下。久违的自由感。
然而重获自由的狂喜很快被担心和恐惧淹没。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像是得到了重生,它们不是我的,我多么害怕它们的再一次倒戈,使我失去所有的行动能力。
我,不信任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器官。
扶着墙壁站起来,我望着身处的这房间。
我的双手按住的壁纸上是大片大片绚烂的花朵,我知道它们叫做什么。
牡丹。那个国家最繁荣富贵的花。
这个屋子所有的家居都是中式的,梳妆台,圆镜,衣橱,床,甚至书架!
那些雕刻精细的木制品,使这件屋子散发出浓重的檀木味道,混合着东方巫师使用的香料味道。
要逃走。
这是我唯一的想法。
冲过去用力拉着中式的两扇木门,不可能打开。
我在心中默念咒语,没有用。
心中大惊,集中精力念出咒语,手心中流泻而下的魔力跌落在地上只溅起几滴荧光。
我颓然坐在地上,无法集中精力,我就无法使用自己的魔力。
我仰头望着天花板,心中不断生长着的,是绝望。
回忆一幕幕涌来,我跳起来环视四周。
没错,这是她的房间。
我认得的,连摆设都没有变过,和画像里的一模一样。
它像是脑中的一颗毒瘤,隐秘地长在这座城堡之中。
我缩到墙角,恍惚中又回到德拉科生日的那个夜晚。
卢休斯打开了那扇門。
封闭已久的空间释放出的尘土气息扑面而来,迷住我的双眼。
这间屋子并不同于惯常的地下室构造,它有拱起的圆顶和狭长的天窗。
皎洁的月光从窗子里倾斜而下,虽然我知道那是魔法制造出的效果却依然真实得可怕。
“还记得这里么?它是在你离开之后才建成的,藏在琥珀园的最中心,一百多年来固若金汤,无人知晓”卢休斯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当然,除了每一代庄园继承人。”
“我我离开以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我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这空旷的屋子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长方形物体,罩着黑色的纱布,安静地矗立,像是月光下的一片墓地。我向离我最近的那个伸出手去。
我的手心从未这样被汗水浸湿过,指尖触到黑色纱布的那一瞬我只觉得心脏要跳出胸膛。
我没有勇气掀开纱布,看着离我几步之遥的卢休斯,他的灰色眼睛盯着我,他的冷静让我痛恨。
脑海里闪过每一次与他的相见。
第一次是在魁地奇世界杯上,他那样迫切而详细地询问我长相的缘由,第二次是那个下着雪的圣诞节,我走错路到了尼古拉斯家,他却让德拉科送我回家
每次都是这样锐利沉静的眼神,带着洞悉一切,拥有强大掌控权的自如。
我想不出我会和他有什么关系,也知道掀开这些黑色纱布就会解开所有的谜团,可我的理智不允许我动手。好奇与理智在心底扭打成一团,卢休斯却在我拼命掩饰心中混乱的时候开口“你真的不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么?”这声音带着无法抗拒的蛊惑力量,我知道他运用了魅惑术却为时已晚。心里防线脆弱地崩塌。
五指合拢,我拽下了那层黑纱。
只是一副油画而已。
我睁大眼睛凝视着它,银色的月光如水流一样缓缓滑过像框,银光波动,渐渐照亮整个画像。
我认出画中地点就是这座城堡的大厅,壁炉旁背对我站着一个人,从背影来看是个男子。
我不由自主走近一步,他对着我慢慢转过身来。
如果说铂金色头发是英格兰马尔福们的显著特征,那么看到这男子的金发我不会感到惊奇,可是当我看清楚他的脸,只觉得心跳紊乱,皮肤下的血液沸腾,激烈地向前奔涌几乎冲破我单薄的血管。
精致如塑像般的线条勾勒出的面庞以及俊美无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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