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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得太久了,于是去阳台上透透气。挂了电话回来,发现展泽诚已经过来了,半倚着门口看着自己。
她想了想,对化妆师说:“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好么?”
她穿着月湖绿的大V领长裙礼服,头发还没打理好,随便的落在肩上。展泽诚觉得很美,可又有些不满她胸口露出的大片肌肤和几乎一览无遗的精巧锁骨。
“展泽诚……”洛遥软软的叫他,踮起脚尖去吻他,“我很想你。”
外出了一个星期才回来,展泽诚很受宠若惊此刻她的主动。气息立刻紊乱起来,他搂着她的腰,几乎把半她抱起来。
“不去那个宴会了好不好……我很想你……”
不去那个宴会……是去哪里?此刻展泽诚大脑里一片空白,并没有多想,更多的似乎是一种甜蜜旖旎的气息,于是辗转吻着她的唇,下意识的点点头。
美人计……白洛遥很得逞般笑了笑,推开他,力道没掌握好,嘴唇往下一滑,在他领子的地方停了一停。
“是你说我可以不去的哦。”她退开几步,狡黠的笑,去摘耳环和项链。
他才反应过来:“你去哪了?”
“刚才接到电话,说是城西的地铁工程那里挖出了一座古墓。市里要求我们过去看看。”
“周末难道就你一个人有空”展泽诚这句话并没有出口,因为白洛遥已经冲他笑,抢着说:“哎,其实这不怪我。这个工程不是你们在做么?你们周末加班啊,连累到我了啊。”
助理探进头来:“展先生,时间到了。”
他无奈的摇摇头,转头吩咐说:“让司机送你去。”
洛瑶已经换了衣服出来,冲他摆手说:“知道了。”
唇边的温存还在,人已经离去如风了,剩下他一个人,对助手颔首:“走吧。”
而此刻,素来稳重的助手……目光停留在他领子上数秒之久,终于回过神说:“哦,好的。”
“记起来了?”他拥着她问,似乎有些不甘心。
“嗯。”洛瑶像个孩子一样翻身,用自己的拳头抵着他胸口说,“可是不管……这种新闻,我就是不喜欢。”
“好。”他温和的笑,无限优容的去亲吻她的颈,“这就去给马胜打电话……”
“你疯了,人家不要休息的么……这么晚了……”洛瑶去拽他的手,十指扣住。
展泽诚将脸埋在她的发丝间,笑:“你对谁都那么体贴,除了……”
她并没有让他将这句话说完整,只是“体贴”的将自己的唇送了过去。
于是他便将那句话改了:“可是我愿意……”
后记(含出版信息)
之所以大张旗鼓的写这篇后记,是因为这篇文之于我的意义,非常重要。
实在是有太多话想说了。临到正式上市了,却忽然觉得什么语言都无法形容我自己对它的喜爱——假如允许我这样夸张的话。
出版前编辑问我是否要加上后记,我说不用。或许是因为情到浓时情转薄,我甚至很怀疑自己能否写出一篇有关《阳光》的、看得过去的随笔,去附在全书的最后。
而将这样一篇与正文无关的随笔放在这里,是因为觉得当初和我一起分享这个故事的读者,大多数还是在这里。大概只有你们,才能容忍我此刻的语无伦次。
打从写它的一开始,我便声称它雷,且白,直到现在,拿到了实体书读完一遍,我依然这样觉得。
可我还是由衷的喜欢这个故事。
如果是一直断断续续关注这个专栏的读者来说,应该知道《阳光》是某个顶着“无处可逃”这个矫情名字的人……有幸出版的第x本小说。
既非第一本,也非最后一本。
可就是这本,我喜欢得无以复加。
这个故事里有我偏好的各种因素,宗教,文物,博物馆,古建筑,以及……完美的男主。
或许是在写到《阳光》的时候,各种情感酝酿得最是充足,以至于这个故事的每个情节,我都可以在断开N久之后,再随时随地的捡起来续上,而不会在情感上产生断层。
同样的,对于这篇文,正因为我付出了十分饱满完整的情感,以至于……让自己产生了某种刻意的叛逆,于是在后边的《雾逝人非》里,有意的选择了一种相对冷静的叙述方式。
实体书的彩页中有当初自己写下的这样一段话:“云初寺也好,高足杯也罢,文物传承千年,笔下的爱情却是历久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