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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子哪有毒,你看到我刚才自己还梳过的。”她开始扭动地挣脱着,却被游星守的大手制住,挣脱不开。
“是啊,”游星守得意地笑笑,“开始我还没想通你的把戏,后来我突然想通了。梳子是没毒的,你是先在自己的头发上涂上了特殊的毒。当这种毒与木梳子接触时,毒性会渗到梳子上。然后你只要用这木梳子一接触我的头皮,我便会中了你的毒了!”说完他狠狠地放开她。
“你知道了?”她沮丧地垂下手。
“我当然知道。”
“你知道个屁!”陈露儿突然发疯似的向他冲了过来,拿着毒梳子就向他脸上刺。游星守一个闪身绕到她背后,将她连同双臂紧紧圈住,让她动弹不得。
“你这个婊子,又发什么疯!闹什么闹!”游星守大怒地吼着。
“我就是婊子!我就是要闹!我就是让你变成秃子!我就是要你陪我一辈子!”陈露儿在他的手臂里不停地挣扎扭动,他死也不放手,最后她安静了下来。身体变得柔软,她小声地抽泣起来。
他放松了手臂,露儿缓缓转过身来,在她怀里抽泣地说:“你说,一个婊子有办法留住一个她爱的男人吗?”
第五章 娘子(下)
游星守心口好像忽然被扎了一下,他柔声说:“你别胡说了,你这么漂亮。好多人排着队等你呢。我不是什么好男人,不会带着你去过平安日子。这个世界太大,我有太多的东西没有得到,我要去得到它们!”
“那,带上我,好吗?”露儿眼眶中都是泪水,她靠着他的背,将泪水都擦在他的背上。
游星守没有回答,而是转过身来吻她的唇。她轻轻合上了眼,让眼眶中的泪顺着眼角滑落,让他将那些泪水擦去,让他抚摸她的头发,让他脱去她的衣服,让他引领她进入极乐。
一番云雨后,她躺在他强壮的胳膊上问:“为什么你的剑叫阴阳星?”
“因为它主宰人的生死,所以叫阴阳星。”
“那星是什么意思?”
“只有完全练成剑法的人才能明白。”
“那……阴阳呢?它怎么主宰人的生死?”
“只有完全练成剑法的人才能明白。”
“你现在还没有完全练成吗?”
“我还差得远呢。”游星守温柔地抚摸她光滑的肌肤说,“所以我得不断地去挑战那些用剑高手,去知道剑术的秘密。”
“为什么无法练成呢?”
“剑师说过要厚积薄发、顺其自然才可以悟得。”游星守摸摸自己脑袋说,“可能我看的剑谱太少,所以一时无法悟到吧。”
“你完全练成了剑法后就不会再找人比剑了吧?”
“不会,”游星守重重呼了口气说,“那时我会带着这把剑环游世界。去西北边陲,去东南海边。哪里没去过就去哪……”
“那――我帮你。”她突然兴奋地站起来说。
“你说什么?”游星守突然感到有些紧张。
“嘻嘻。”陈露儿微笑着跑离了他身边,回过头来对他大声说,“我帮你!”
“你别乱来啊!”游星守在她身后喊,可她已经消失了。
之后是连着几日的暴雨,陈露儿始终没有再回到妓院。游星守在那里等着她时忽然想到,她只是一个妓女自己只是一个胭脂客,本来就是露水夫妻罢了,怎么自己如同孩子一样幼稚呢?想到这,他苦笑了一下,摸摸怀里漆黑的“阴阳星”,它似乎在雨夜里特别敏感。
它需要血来使自己平静。
于是他来到苣凡的宅邸,轻松地潜入了进去。在大雨笼罩的世界里,他看到了唯一清晰的一副画面。一个美丽的女人依偎在一个剑客怀里。很快就连这唯一清晰的画面也模糊了起来。生平第一次,游星守的泪夺眶而出。陈露儿!她居然躺在苣凡的怀里。
苣凡轻轻推开了怀里的陈露儿,看着亭外的雨淡淡地说:“好重的杀气啊!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
还没等陈露儿反应过来,暴雨中一团黑影便冲进了凉亭。他的脸不再温柔英俊,而像鬼一样狰狞。他二话不说便拔出了漆黑的“阴阳星”,朝苣凡的头颅砍了过去。
苣凡坐在那竟然一动不动地躲过了这一剑!游星守又一连向他刺出了九剑,招招命中他的要害,却像是砍在了透明人身上一样,没有任何效果。苣凡终于出剑了,他只动用了他的剑柄,就让游星守躺在地上疼得再也站不起来。
一把油纸伞,一双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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