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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不需要回答。
接着机体从之前的位置消失了,在虚空中划出曲折而难以捉摸的轨迹。连射的光束步枪精准的点射着那艘战舰上每一个外露的部件,雷达天线,通讯天线,光学系统,导弹发射架,ms出击口。
蓝灰色的战舰如同上了年纪的老人的手一般颤抖着回避,从正前方联合gottfried射出的绿色粒子束再一次迫使它打出了反光束爆雷的全弹发射来抵消这次近乎无法回避的攻击,代价便是舰体带上的被来自侧面的粒子束命中的灼痕。在这颤抖的回避中,少年认出了那艘战舰侧面大大的蓝波斯菊的纹章,看来这一点上联合的人说的是真的,他们确实已经和波斯菊不再是一路的了。
他也看到了那架似乎是在漂流中的红色的机体,那和自己的老朋友曾经驾驶过的那架红色机体很像,结合上那位联合军官在研究所里声嘶力竭的喊出的那句话,他心里已然明了这台机体搭载的是什么。
不过这并不重要,他首要对付的是迎面扑来的拦截弹幕,仅仅依靠视觉他就能看到那些圆柱形胖嘟嘟的导弹的轨迹,然后用一发准确的,经过计算的粒子束诱爆其中的数枚,然后它们的爆炸就将引爆剩下的;实体弹的火线一直在机身周围飞舞,但是没有一发能切入它曲折的轨迹;接着是光束副炮间断的粒子束,他可以轻易的回避全部,但是他故意的让其中的一道擦过机体的肩部,然后让对方的火控官看着粒子束在泛着金色的肩甲上扭曲,飞散,在抗光束胶体上留不下一丝痕迹;最后是主炮,粗壮的绿色粒子束擦身而过,机体毫发无损,这是个好消息,说明对手在变得急躁,或者恐惧,然后失去了正确的判断力,这个宇域里有很多目标,很多对于光束主炮来说更合适的目标,攻击自己并不是个正确的选择,反正它打不中。
金色和白色相间的机影从弹雨中穿过,高速掠过了战舰的侧面,在这交错的同时交出的准确的射击打哑了这一舷侧所有的近防炮台,在装甲带上留下一串焦黑或者熔融的大洞。然后它出现在了战舰的背后,主炮和大部分的火力的射击范围之外,他知道这艘船的舰桥屏幕正在追踪着自己,现在的大屏幕上大概正投影着自己的机影,他停下机动,从容的切换出了背后的光束炮,瞄准了下方的发动机喷口阵列,然后扣动了扳机。
========余波============
阿斯兰。萨拉按下了那个键盘上的密码,他很清楚那么做的代价,但是他看到那艘战舰毫无预兆的击毁了来自联合和orb的ms的时候,他就颤抖着按下了第一个数字,然后他看到了那艘战舰侧面的那个他噩梦里不时出现的该死的徽章,于是他的手变得坚定起来,快速而准确的按下了剩下的数码。
一个倒计时出现在了屏幕上,他或许已经踏入这个阴谋太深所以无法逃跑,但是他至少可以打破这个计划的最后一个环节,让他们什么都得不到,无论是他这个人,还是这台机体,或者这机体里的秘密。
那是机体自爆的最后确认步骤,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如果没有那架冒然靠上来的红色机体的话。
那是一架orb的机体,大概是特装型,他从未想过在自己生命的最后几分钟的娱乐是不依靠电脑鉴别系统而靠肉眼来辨认光学图像上的机体。那架特装型在被一架异端保护着,似乎都是新手在驾驶,它们飞的很急同时又很稳,显然经过了足够的驾驶训练而非战斗训练,没有熟练机师的灵活感。
他们越靠越近了,该死,中立国的家伙没理由和自己陪葬。
但是无线电频道已经被那段病毒般的暗号所绑架了,他无论试图发出什么都会被那段固定的暗号广播所覆盖。只有机体接触时的近距离压力通讯自己还能使用,但是该死,他们不会疯到靠的那么近的。
有一架orb的机体正在向那艘战舰开火,他打的很漂亮,准确的射击加上漂亮的离子尾迹。自己肯定不比他差,没错的,一个zaft红衣没理由比一个中立国的精英差,如果自己是他的对手的话。。。。。。。
等等,他意识到自己认出了那轨迹,那经过了改进,显然变得更有效率,但是自己依然认得出来的射击模式,自己曾经和那个家伙对射过,那是在自己刚驾驶联合军的ms的时候,那个家伙是。。。老朋友。
果然,基拉那家伙是不会轻易的死掉的,这大概是自己最后的好消息了。
“喂,里面有人吗?那里面的机师,听得到吗?”他听到接近通讯频道有人在喊。
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