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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件事。zaft最熟悉的伎俩之一,他们试图把北非的联合军吃掉的一张王牌,轨道空降。
杰特弗里德也看到了天上的红色信号弹,“还真给她说对了。”随后,他看到,在另一个方向,一个闪亮的光点拔地而起射向天空,紧接着是另一个。“看来导弹阵地保住了,全体转弯,取新路线,和准尉的侦察车汇合。”标准v导弹。联合军高空的防空伞,虽然雷达制导在中子干扰下效果降低了,但是还存在着另一种没有被干扰的制导方式,空降舱划破大气层的摩擦产生的热量使得每个空降舱都像小太阳一样耀眼,红外制导可以轻易的抓住那些轨道一成不变的目标。唯一的问题是,还有多少可以继续射击的时间,而空降的他们又有多少?
“怎么还有信号弹?等等,这是?”侦察车驾驶员的惊呼让准尉再次看向天空。
“该死,”瓦莉娅牢牢的握住拳头,3发红色,‘指挥部受到攻击,已经无法运作。’“该死,还是,判断错误了吗?”
远方某处,zaft军ms
安特留。巴尔特菲卢特牢牢的盯着驾驶舱的主屏幕,他目光的焦点并非是近处燃烧着的联合军帐篷和方舱群,而是远方,地平线地方,几个从地面升上天空的光点,“看来达库斯塔遇到麻烦了啊。”他笑了笑,踩下了脚下的踏板。
-------------------------以下是作者的分割线------------------------------姑且算是新年礼物?还是是考前攒人品?
残兵败将(中)
瓦尔特欣慰的从屏幕上看到自己的ginn大部分都是完好的,原本就在战场边缘的他侥幸离开了燃烧着的死亡地带,受到了多少辐射已经是不需要太多考虑的问题,他知道他必须活着回去,如果可以话,带着边上的几个同僚一起。撤退并不是自开战以来一直高奏凯歌的zaft的风格,他很清楚,但是当他看到原本在低轨道给敌人以毁灭性的打击,而自己安然无恙的母舰罗拉西亚级也在半空中爆炸成一团火球的时候,他知道战役已经结束了。
没有胜利,没有荣誉,什么都没有,同僚的叹气声敲打在他的耳膜上,他知道这种失落感,在他被一个联合军在ms战中打成平手,然后失去了他的ms的时候,他就已经熟悉了这种感觉。
胜利和荣誉并不总是属于某一方,当他那时机械式的行走在月球无尽的白色平原上,看着氧气的读数一点一点下降的时候,他曾经满怀恶意的想到,他们是否只是在进行一次昂贵的复仇?这并不是在保卫他的家园,失去了核武器和宇宙舰队主力的联合军已经无力再威胁plant卫星群;帕特里克。萨拉所宣称的,要证明调整者比自然人更加优秀吗?所以就要让无数的年轻人在月球上冒着生命危险来证明这一点?要知道调整者还一直为人口不足所困扰着;每个人都知道萨拉的妻子死于那场核爆,和无数的其他人一起,而他也确实是少有的,感情深厚的调整者,是的,所以plant的人们有足够的理由复仇?但是复仇本身毫无意义,作为有着更多理性的调整者都明白这一点,但是在那个时候,似乎每个人都被少有的激烈的感情冲昏了头脑?还是说,出问题的,是自己的头脑?杂乱的思绪很快被二氧化碳气体所淹没。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分配了一架新的ms,去一艘新的战舰,继续的当一个光荣的zaft战士。
但是现在,那些原本他以为已经忘却了的杂乱的思考又回来了,徘徊在他的大脑里,挥之不去。耳畔传来低低抽泣声,大概是某个机师想到了卷入环形山爆炸中的同伴。
“我想我们应该撤退,”他低声的在频道里说,周围没有特殊涂装的机体,也没有什么队长机,秉持着平等原则的zaft军里并没有什么指挥序列,但是现在必须有人做些什么,而不是在这里白白的浪费时间和机体里有限的氧气。虽然大脑里盘旋着疑问和纠结,但是他知道那些东西必须被暂时放到一边。
“但是我们的路线上有个联合军据点,就在目视距离内。”一个颇为冷静的回答的声音响起,“我建议我们干掉它,而不是绕路。”
“如果我们的ms状况良好,而且有足够的弹药的话。”瓦尔特回答道,和知道提前观察环境的老兵交流总是方便的,虽然自己并非激进而冒进的新手,但他也不想空手而归。
诺曼把自己的步枪甩给了那个失去了一条腿的情报统合部军官,因为后者摊开自己空空的两手,然后表示一个反ms导弹操作员显然不需要那玩意,更不需要把那玩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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