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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伊生平还从未被人这样揪着领子呵斥;冷冷拽下顾君玘的手:“我是展伊;不是顾不殇的替身;我的人生我自己可以负责……”
顾君玘听她这话,恨不能一掌劈死她,终于还是强压住火气冷笑道:“你若不是她,早已死了多少回了!”展伊很想回嘴说:X,你以为我受了这么多的罪,是谁害的?但是看看顾君玘似乎被她气得不轻,人家好歹也帮她挡了一刀,便也不再吭声。
“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人?”
“是宫里的影卫!”
“她已经知道了……”顾君玘双眉紧锁。
“少主的伤怎么样?……都是属下无能!”柳彦初跪倒在顾君玘身边;内疚万分。
“这不是你的错!”顾君玘用手按着伤口;想起展伊那番不知好歹的话;胸口一阵气闷。
“彦初,你看宫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依我看,宫主对少主真是疼爱有加!”
“为何?”
“光说宫主替少主吸毒疗伤便可见,宫主待少主真是母子情深!”
顾君玘沉默不语。
“笃笃”一阵敲门声过后;展伊拿着一个白瓷瓶探了个头进来。
“没打扰到你们吧?”万一正撞上人家的好事;可就不好了。
“有什么事?”顾君玘沉着一张脸问。
“给你拿了点药!……来;我帮你上!”一直以来;还从没有人帮她挡过暗器;顾君玘今天的举动着实令她有些震惊;只是她不想欠任何人的情;事后想想;似乎话说得有些过火。这才拿了瓶药来看看他算是负荆请罪。
“这点伤不碍事!”顾君玘冷冷转过身。
展伊也不理会他故作深沉,径自走进门;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把玩着手里的瓷瓶;柳彦初适时的告退,留下各怀心事的两个人和烛火独自摇曳。
“你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顾不殇会是什么样子的?”展伊忽然抬起头望着顾君玘;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真是个有城府的男人。她一向都不擅长跟这种类型的男人打交道;太强势的男人总是带给人太多的压迫感,而她从来都不是个小女人。
“越是去想……就越觉得不可捉摸!”顾君玘似乎被展伊说中了心事;难得流露出淡淡的哀伤。
展伊沉思片刻了然道:“一个人若是被传说的太多了;的确让别人难以接近;因为她本来的样子已经没有人记得了!”这就是为什么世界上很多伟人喜欢搞个人崇拜;人家越是把他当神;他与大众之间的距离感就越强;别人也就越发看不清楚真实的他。
“我没做过母亲;也不会是个好母亲!……而且,我想你也未必肯承认我这个母亲。我们之间就不用介意这层关系;大家都会轻松一些!” 展伊觉得这个办法不错;顾君玘完全可以像对待一个陌生人那样对待她;他俩都不用这么勉强。
“你仅仅是不想做我的母亲还是不想做顾不殇?”顾君玘紧盯着展伊,看得她一阵肝儿颤。
“我一点儿也不想做顾不殇!……唉,说了你也未必肯信,日子久了,你自然明白!……这些药有清淤止血的功能,我放在这!”展伊起身告辞,顾君玘只是点点头并不起身相送。
璀璨烟花
过了两日,便是顾君玘22岁生日。卿泓夫妇,无人夫妇都说今年双喜临门,要给君玘大办个生日。卿泓早已准备好一对麻雀蛋大小的珠子,命工匠镶嵌成一对龙凤金钗。这珠子会随着时辰变幻出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故名彩虹珠。据说这种珠子原是一种上古神鸟的眼睛珠子,极其罕有,市面上小指甲盖大小的已经卖成了天价,这麻雀蛋大小的,简直就是稀世之宝。
花老板送的是几坛几十年的陈酿,无人送得是一套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金丝软甲,秦子筝依然是按往年一样,亲自做了一套靴袜送他。
卿泓事先问过展伊可需要替她准备什么礼物,展伊倒是乐得有人替她打点好,秦子筝却说,展伊与君玘母子重逢,必有自己的一番心意。展伊没办法只好命人买了些原料,自己动手,让方奇打下手。
顾君玘生辰这天,来送礼的人络绎不绝,送绝色丫头的也有,送珠宝古玩字画的也有,看得展伊是眼花缭乱。中间,顾纤纤差人送来一件雪狼的裘皮大衣,顾君玘郑重其事地收下了。
卿泓趁君玘敬酒的时候,小声道:“少喝一点,一会你母亲还要再给你庆祝呢!”君玘连忙点头。
此刻展伊和方奇乐得在后花园饮酒作乐,她本来就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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