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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一次我走在路上骂了一句脏话;差点被一个白衣公子毒打一顿;那个人长得很像你哦!”展伊冷不丁又冒出一句;存心不让顾君玘安心吃饭。众人又是一愣;顾君玘连忙无辜地望着展伊:“竟有这等事?母亲有没有受伤?……穿白衣的人很多;母亲看走了眼也是有可能的;等我寻得这个恶贼为母亲出口气!”
展伊真要冲他竖大拇指了!柳彦初恍然大悟地望着展伊;显然已经想起她是谁了!展伊在心底感{炫…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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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彦初果然还是火候不到家啊;你看人家顾君玘丝毫不露声色!
“母亲身体刚刚恢复;孩儿揣测母亲大概也闷得久了;不如明天就让孩儿陪母亲出去散散心;可好?”顾君玘讲得情真意切;引得卿泓和无人连连夸他有孝心;想得周到。
“只是你要顾好你母亲的安全!”秦子筝细心叮咛。
“二姨夫放心;彦初自会保护我们的安全!”
第二天;顾君玘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一辆豪华大马车;里面早已铺上厚厚的垫子;展伊虽然行动不便坐上去却也并不觉得颠簸。顾君玘一手拿着鞭子;侧头望着窗外一言不发;额上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而坐在一旁的柳彦初更是恪尽职守;谨言慎行。
顾君玘默默望着窗外的风景;其实看到些什么他根本没有印象。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个凭空冒出来的母亲!她是如此的年轻;如此的美艳;娇柔的像个男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他心目中英雄无敌;横扫天下的顾不殇!
展伊舒服地躺在垫子上;马车轻微的颠簸恰到好处地按摩着她还未完全长好的脊椎。顾君玘对她而言;就像是忽然领养回来的儿子;而且是年龄很大的养子。他跟她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她不可能把他当亲生儿子般对待;但是他又的确是顾不殇的宝贝儿子;而顾不殇正是她的前生。所以她决定力所能及地当好他的母亲;毕竟她已经决定帮顾不殇收拾所有的烂摊子;其中也包括她的儿子。
“彦初;你跟着君玘几年了?”展伊率先打破了沉默。
“禀宫主;7年!”
“喔……”
“……”就在顾君玘还以为她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展伊又晕晕乎乎的闭上了眼。
“嗯……找家像样的馆子吧;在家里总有人盯着;吃东西都不痛快!”展伊忽然莫名其妙冒出一句。顾君玘吩咐车夫一句;没一会便在一家热闹非凡的酒楼前停下车;顾君玘扶着展伊下车。展伊抬头一看;古朴的木雕栏杆;掉漆的红牌匾上写着“一醉楼”三个大字;展伊忽然想起这是以前她们姐妹四个经常一起喝酒的地方。竟然还是原来的老样子;丝毫没变;只是当年年轻力壮的胖酒保如今已是鸡皮鹤发的老人家了。
展伊甫一坐定;迫不及待地点了几样从前顾不殇最爱吃的菜;脆皮肚子;清蒸鲑鱼;糖醋里脊;荷叶莲子羹;又要了三壶老白干;吃得津津有味。
“吃啊;别客气!”在家里;人人都要她忌嘴;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碰;展伊嘴里都快淡出鸟了。不得不承认;顾不殇的口味果然跟她很像;她喜欢吃的她都喜欢。
顾君玘稍稍喝了点汤便再也不动筷子;柳彦初惊讶地望着展伊;他还从没见过一个女子如此狼吞虎咽;大凡女子在顾君玘面前都十分顾及形象。而这个好像几辈子没开过荤腥的女子还是大名鼎鼎的顾不殇。
展伊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舌头是不是在燕窝里泡大的;对于口味怎么就那么挑剔呢?”顾君玘是这样;连斐易是这样;阿离和阿轲虽然没有机会鉴定;但大体应该也是这样。须知这些贵公子的舌头从小品惯了好东西;骄纵的味觉异常敏锐;口味重的东西对他们而言简直难以下咽;非要清淡到平常的舌头几乎品不出味来;平常的嘴巴几乎分不出差别的地步;他们那张刁钻又挑剔的舌头方才如了愿。
“老李!”展伊自然而然招呼这的老板。
“客官;您有什么吩咐?”一个年轻的小二满脸堆笑跑了过来;大概是在幽炅宫的地界;小二早已对顾君玘和柳彦初见怪不怪;对她也没表现出额外的好奇。
“你照我的吩咐帮我熬锅鸡汤!”说起吃;展伊来了兴致;吩咐小二将清理好的鸡翅尖放人锅内烧滚;去沫;再加入去皮的胡萝卜、丁香花蕾、陈皮、百合、香叶;加盐烧半个时辰;然后再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