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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上方写着“出售手枪”。
京子半信半疑,不过还是试着用免费信箱寄了一封发信者不明,内容只写着“多少钱”的信,当天就收到了回信。京子不由得对自己竟会做出如此轻率,不假思索的行动感到惊讶。
对方似乎住在市中心,不过如果是全国主要都市,可以直接寄送。京子不知道对方是特地花钱来仙台,还是在各地有合作伙伴或运送渠道。不过对方表示,如果在仙台的话,也可以将手枪寄在投币式寄物柜。
那好,就那样吧!于是京子就付了钱。不过那应该是人头账户吧,就连对方的邮件地址再那之后也立刻失效了。
大约在一星期前,对方寄来了寄物柜的钥匙。现在有很多代为取件的业者,京子也利用其中一家帮她拿了钥匙。除了钥匙,还有一张写着车站内寄物柜号码的便条纸。
京子没有立刻去拿。随便拿着钥匙出去,万一被寄物柜附近待命的人以数码相机拍下,还被记在顾客名单中就麻烦了。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虽然这样就要缴纳寄物柜的延期滞纳金,不过只要想到一开始就付出的金额,这点滞纳金就根本不值一提了。
然而,今天无论如何都需要手枪。手枪是解决那个傲慢女人的最佳工具,因为它恰好能显示谁占上风。能在被枪指着的人和拿枪的人之间清楚地划出立场优劣关系的界限。手枪一定就是这种工具。
京子在店里坐了一个小时,故意连餐具都没收拾就走出了咖啡店。
正如青山所说,车站前站着一个白人女孩,她也的确拿着类似塑料牌的东西。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对方确实是个美女,留着一头非常适合她的长直发。一名醉醺醺的中年男子,一年猥琐地靠近白人女孩,不知说什么跟她搭讪。
“真是活该。”京子低头窃笑。
京子一走近,那女孩便开口问,“可以请你写下喜欢的日文吗?”京子本来想吐她口水之后离开,不过临时改变了想法。
她像变魔术一样,在白纸上写上“心”,并忍着不笑出来。
“心吗?”白人女孩眯起双眼。
“我随便写的。”京子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走了一会儿,她感到下腹部有点疼痛,刚刚才上过洗手间,还是有残尿的感觉。“又来了。”他垮下脸。
不知道是压力大还是天生体质冷,或是做/爱方式不对,京子每年都会碰上一次膀胱炎。一有残尿感和腹痛,她就马上知道了。
严重的话她会上医院,如果症状轻微,她会一口气喝光一升水,然后每个小时持续喝茶水,果汁之类的饮料,再补充睡眠。
这样做大多能治好。不过有朋友警告过她,这并不是治疗膀胱炎的方法,你就是因为这么做,才会不断地复发。听到对方这么说,京子根本不予理会,只回了一句,“我的身体由我自己来管。”
忍着尿意会让症状恶化,京子快步走进车站内。
这时候,手机响起。“搞什么啊!”她一边念着一边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无号码。如果是平常的话,京子绝对不接没有显示来电号码的电话,不过此刻她想都没想就接了起来。
“喂。”彼端传来沉着的男声。
“什么?”
“我想当心理咨询师。”话筒那端传来不久前才听过的声音。
“你是早上打来过的那个人吧。”
“是的,我早上打过,我知道给你造成困扰,但我想要改变想法,重新来过。你不觉得这两句话很棒吗?改变想法,重新来过。”
“是啊,非常适合你呢。那你下次来我诊所吧,到时候好好谈谈。”
京子一口气讲完就挂掉了电话,忍着大吼“别再打来了”的冲动。那男人真是够厚脸皮的,不止打家里的电话,连手机也打。
咦?手机?京子一下子呆住。
那男人怎么连我的手机号码都知道?
如果是家庭兼诊所的电话那还情有可原,电话簿与网络上都查得到,所以接到恶作剧电话或有点奇怪的电话也没什么稀奇。但是手机就不一样了,我并每有公开过这个号码,对方到底是怎么查到的?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只要跟认识我的熟人打听就行了,但究竟是从谁那里问到的?
身体在摇晃,过了很久京子才发现自己被撞倒了,大概是因为毫无防备地站着,所以她双膝跪在地上,手提包也掉了。
车站的清洁工抱着空纸箱,大声地向她道歉,“非常对不起。”接着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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