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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没有让夏珺感到愤怒,反倒使她变得异常的亢奋。自从那次她看到唐朝洋为了那事儿吃药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对他再也没提起过兴致来了,今天终于又
夏珺微红着脸,调皮的趴在唐朝洋汗涔涔的胸脯上,不时地用舌尖轻触着他的唇,他的唇是潮湿的,好像也出汗了似的。唐朝洋微合着双目,粗声的喘息着,眼角带着明显的笑纹,似乎还陶醉在刚刚二人的疯狂当中,不能自拔。
夏珺看着他那可爱的样子,也笑了,她头举的累了,便向下挨靠在他的身上,额头正好抵在他那布满硬硬胡茬的下巴上,困意突然袭来,迷迷朦朦的便闭了眼。
半睡半醒之间,忽然听到唐朝洋发出的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夏珺猛地激灵了一下,那声音、那情景怎会是如此的熟悉呢?仿佛不久以前,自己还经历过同样的
同样是在盛夏过后的海边,同样是和一个男人在一家宾馆里,同样是激情过后,又同样是累倦了的自己,贪恋的枕靠在他的身上,同样是硬硬的胡茬扎的自己生疼该死,自己真的是该死,怎么又会不知不觉地就想起他来了呢?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不争气,难道,他对自己伤害得还不够么?他对自己折磨得还不够么?
该死的耿立明,他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呢,难道,真的是像别人说的那样,女人一生中的第一个男人,是怎么忘也忘不掉的么?
夏珺再也睡不下去了,她奋力起身,穿上衣服,站在阳台上,任凭凉凉的海风吹得她直哆嗦,也不肯移步。因为,只有这样,只有让自己吃到一点点苦头,才能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一些,才能够暂时地将耿立明从大脑中剪掉。
唐朝洋并没有睡着,他也起身下床,拿了自己的外衣,走到夏珺的身边,为她裹上,又充满浓情蜜意的缠在她的身上,语声温柔和缓,“怎么了?为什么不睡一会儿,想什么呢?”
夏珺此刻懒懒的,根本不想说话,可又觉得有点儿对不起唐朝洋,毕竟自己的过去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没有理由,更没有必要让他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不愉快,于是,忙假意托辞,“我们出去走走吧,我实在是睡不着”。
五十四、剥虾
他们手挽着手漫步在海边,绵软的细沙不断地溢过拖鞋,揉搓着脚底,那种微微刺痛的感觉,让夏珺的意识十分清醒回到了现实当中来,徐徐的海风掠的头发呼呼的乱吹,一如夏珺此刻的心情,焦躁而反复。
滨海路的两边灯火通明,像是一条五光十色的灵蛇,在四下漆黑的夜里蜿蜒嬉戏。更像是一条生机勃勃的生命带,让这个海边本不起眼的小海湾,成了别样的夏日快乐天堂。
看到生意十分火爆的大排挡,夏珺这才觉得胃中酸液翻滚、饥饿难耐,她这才想起来,他们俩竟然忘记吃晚饭了,还是在来时的路上,吃的那几包零食。
唐朝洋也是一副饥饿难耐的样子,看到吃的东西,眼睛里直放光。
唐朝洋拉着夏珺一起加入到挑选海鲜的人群当中,开始大盆小盆的挑了起来,看着那些鲜活可人的海鲜产品,琳琅满目的摆了一屋一地,真是好不开心。
不过,这里的烹饪方法却都是很简单的,大多是开水煮了沾着汁料吃,所以,上菜的速度就很快。不大一会儿,刚才还欢蹦乱跳的鱼儿、虾儿、蟹儿便统统上了桌,远离了素食主义的耿立明,和唐朝洋在一起大快朵颐真是痛快。
夏珺一直就搞不明白,吃海鲜怎么就和素食主义的人犯了冲呢?
看着夏珺开心大吞大嚼的样子,唐朝洋更是高兴,他卖力地为夏珺剥着皮皮虾,然后,沾好汁料,很有成就感的看着夏珺吃下去。
他一边看着夏珺傻笑,手上还一边剥着皮皮虾,一不小心,手指就被划出了血,夏珺脸上带了心疼的怒意,嗔怪道,“你看看你,笨手笨脚的,剥皮皮虾都能受伤,一看就是在家里从来没干过家务活儿的”。说着,赶忙用纸巾帮他按住止血。
唐朝洋看着夏珺心疼自己的表情,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儿,“是啊,我是什么都没干过,你不让我干活嘛!”
“还耍贫嘴,我来剥,你看着”
说着,夏珺便伸手拿起了一只皮皮虾,两只手分别捏住虾的头和尾,来回反复的扭了几下,然后,用筷子从皮皮虾的尾部穿进去,紧贴着脊背的硬皮一直捅到头部上方,再轻轻地向上一抬筷子,整个虾壳就轻松顺利的脱落了,再将虾脚和底壳剥落,一只完整的皮皮虾便剥好了。
看着剥虾技巧娴熟的夏珺,唐朝洋惊得只剩下傻笑了,“我怎么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