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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见样,泄气地赶紧跟了上去。弱弱地说:“嘿嘿,那个,你们太冲动了,万一出了别的事不是得不偿失吗?”
宋文信不理她,径自看书。白苏讪讪地打水洗手,再殷勤地过去给他捏肩膀,“我错了还不成吗,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了好吧。你想呀,万一我和他们单打独斗,被捉走了怎么办啊。”
宋文信一下僵了,白苏被陈文韬让人绑架那次是他永远的噩梦,这一提明显勾起了那次回忆。白苏也想起来,只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宋文信一下拉过自己肩上的手,揽了她的腰吻了上去。
☆、阿芷亦风
白芷到了,细细替白广检查一遍,摇头道:“他这毒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被人施针全逼到腿上,这才留了一条命,现在,已扩散到肌理和骨血里了。”
白苏:“是毒?不能解吗?”
摇头,“太分散了。”
白苏想想,问她:“如果先施针把毒逼到一处,骨头上的把肉割开把毒刮掉,皮肤里的把解药注射进去,血液里的可以放血或者吃药。这样可以吗?”
割肉刮骨,虽听起来渗人了些,应该还是可以的,不过,“注射是什么?”
“我给你图。”白苏到桌子那画了注射器的图给白芷详细讲起来。
白芷想带白广回去和白琛详细诊断,却被对方拒绝,只得留了些银子给他才走了。至于为什么留银子,他们现在虽进项多,但支出也不见的少,手头还是很拮据的。
白广冷眼看了这些日子,到今日之事才终于开始有些信任他们。作为报答,给了他们情报。那天闯客栈的白虎门是阳城孙家在临城的势力。孙家是北边的第一世家,掌北边的米粮布,坐稳了第一的位置。但这一代家主的儿子也就是下一代家主却不满现状,把手伸到了其他领域,引起各方势力的不满,继承人的位置也岌岌可危。
白苏听完,“这不正好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就做次渔翁好了,等他们争到最后想起收拾我们,却已经动不了了。”
白广摇头,“现在正是敏感时期,贸然进入,处理不好,说不定他们反而会联合起来抵抗外来者。况且,你们的口音一听就不是晋国人,刚开口,就会引起他们的戒心。”
这倒是个问题,白苏认真地看着白广,“阿广,我要跟你学方言。”
白广想一会,“你们可以直接学都城平城的话,虽会有人起疑,却不敢不有所忌惮。我知道一位曾经在平城做官的老人,坐过牢,大赦被放回来的。我可以给你们地址,你们直接找他。”
众人有些讶异,白广不过是个乞丐,怎么知道这些。不过他自己不说,他们也不好问。等到他完全信任他们之后再说吧。
白亦风回来的挺晚,随便扒了两碗饭就去睡了,白苏知道他累,想第二天早上去找他,却发现他已经又出门。
白苏悄悄找了那位老人,他们生活很拮据,她接了他们到园子当管家,顺便学方言,绑在一起,也就不担心被说出去。而且在一处,也可以听他亲口讲些风俗习惯等,比看书要有用得多。
吃过晚饭,白亦风一身伤地回来了。白苏赶紧上去扶他,“怎么了,严不严重,我让白芷回来。”
白亦风摇头,“只是些皮外伤,不用了。”
宋文信看了眼门口,“可她已经回来了。”
话毕,白芷已经走过来,看了几人的目光,“我只是忘了东西回来取。”见没人信,只得冲白亦风,“你怎么老是弄成这样?”
这下真的露出马脚了,听着白苏疑问的拖长版的“老是”,白芷咳了咳,直接扶了白亦风回房间上药了。
红果果的奸啊情啊,白苏靠到文信身边,“诶,我发现他们挺配的,不过,这什么时候的事啊?”
文信高深地笑了一笑,“这,说来话长。”
白苏看着他的笑,天呐,居然一开始就瞒着她,太过分了。不过也替他们高兴起来,双手合十,一脸向往,“一个面冷心热的医女,一个狠戾热情的老大,太圆满了,人生何处不戏剧呀?”
文信敲了她的头,“好了,去问问发生什么事。”
白苏欢快地奔到前面,贴了耳朵到门上,正欲学电视上用拇指开洞的时候,门豁一下被白芷打开,文信手快地了搀了她一把才避免了摔下去的后果。白苏扶了他的手赶紧站好,对白芷干笑两声快速走了进去。
白亦风却正在穿衣服,白苏看了看他的伤,“天不冷,你别急着穿,等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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