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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安全。可是有很多人在冷风暴雨中颤抖,又饥又渴,如果头顶有一片篷布遮蔽风雨都心呼幸运。更不用提那些守候在废墟外焦急等待的人们,那些在废墟中与死神争夺一分一秒的人们。不敢去想那些亲眼看到孩子尸体从瓦砾堆中抬出的父母的心情,不敢去想失去了父母的幼儿一生的苦痛。
大自然给我们的母亲撕裂了一道永远无法修补的伤痕,让她的孩子饱受磨难。而我这样一个幸福的人能做的也不过是洒两滴眼泪,捐出一点身外之物,最多只能做到“感同身受”,却永远无法体会到他们的痛苦。
让我们为他们做一些什么,让我们为他们祈祷!
周子渝篇十六
大学三年级那一年,周子渝不再参加派对。他把大部分课余时间都用在公益活动上,组织过一些演出,比赛,拍卖进行慈善募捐,而夏云竹总是与他一起,做些跑腿的事情。周子渝在学校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很大,每次活动都能募得不少捐款。不管捐款者的目的是否为了慈善事业,至少帮助了需要帮助的人。
周子渝把自己的好些东西或捐或卖,轮到涅磐时他犹豫了很久,最后苦着脸说:“小猪,我舍不得涅磐。”
夏云竹笑道:“那就留着呗,也别太委屈了自己,你可以在其他地方多做些啊。就像我,我也舍不得矩阵啊。唔。。。我们不需要雷鸟,把它卖了吧。”对于身外之物,夏云竹远没有周子渝来得留恋,她想留着矩阵只不过是因为矩阵可以帮她节约很多时间。
周子渝一拍掌:“对了,你倒提醒我了,我们可以把矩阵的程序卖掉,还有其他写的一些小程序如果有人感兴趣也可以卖掉,这个由我来联系。”
夏云竹自从读大学后就没从家里拿钱,她的学费全免,奖学金负担生活费绰绰有余。她生活简单,还有不少节余,只是和周子渝到处游玩花得精光。夏云竹看着所剩无几的账户苦笑:“小鱼儿,我还真是身无长物啊,什么东西都捐不出来。”
周子渝笑:“你不是有矩阵的程序么?放心吧,我一定会让我们的程序值回票价。”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们定期探访孤儿院。这所孤儿院有二十个左右的孩子,有一定的流动性,主要是有新的孩子进来或有孩子被领养走,年纪越大的孩子越不容易被领养,好些孩子已经逐渐接受他们将在孤儿院长大的事实。
孤儿院的生活条件不差,只是因为人手以及归属感的问题,他们的成长和心灵得不到充分的关怀。周子渝和夏云竹他们起初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带着一些书本和糖果来看他们。后来和孩子们熟悉起来,懂得了他们的需要。他们无非是想和正常的孩子一样,想得到更多的关注更多的爱。
周子渝开始为他们组织一些有意义的活动,比如说召集同学来孤儿院看他们,带着乐队来演出,带他们出去野餐,大一些的孩子可以带出去远足,募集球票让他们去看他的比赛等等。他还在学校发起募捐,在孤儿院组建了他们自己的乐队,时不时地有学校音乐系的同学过来教他们演奏,也有美术系的同学来教他们画画。夏云竹不明白,这些事情她看起来都很难,甚至是无从下手,不知道他怎么做起来那么游刃有余,他真是天生就有领导才能啊。
那年寒假,周子渝和夏云竹以国际红十字会志愿者的身份去南美某国,那里某地正流行传染病。临行前,周子渝再一次劝阻夏云竹:“小猪,你还是别去了。”
“我们不是讨论过这个问题么。”
“既然流行传染病就说明那里的生存环境比较糟糕,饮用水不洁净。既然连饮用水都无法保证,更不用提生活用水。你那么爱干净,怎么受得了?”
夏云竹沉默片刻:“我说过我能克服,相信我。。。而且,我这个也算是一种心理疾病,我应该正视它克服它。”
周子渝沉默半晌,皱眉道:“可是那里时不时地有战争爆发,我。。。”
夏云竹打断他:“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要和你在一起。”她看着他的眼睛,用自己坚定的目光告诉他,越是危险的地方我们越要在一起。
他们乘坐飞机首先到达该国首都,自己乘车来到红十字会的办事处。夏云竹听周子渝和出租车司机说西语,不禁诧异:“你怎么会说西语?什么时候学的?”
周子渝笑道:“你忘了我是八分之一个西班牙人么?我妈妈的爸爸是二分之一个西班牙人,他会说,我妈妈也会说,所以我也会说,不过只会一点点。”
夏云竹恨恨道:“我只会说中文和英文,你居然会四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