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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来不及挣了,只口中恨恨骂道:“历景岸,你王八蛋!”
历景岸一边钳制着身下的人,一边上下其手,倒还不耽误嘴里消遣他:“随你怎么说,天上地下骂我的人多去了,不差你。”
益衡大约是知道历景岸是来真的,挣也挣不脱,倒白费了力气,被强/奸这事儿,既是避免不了,只得闭上眼享受,自然,历景岸于他来说,定不能算是强/奸。历景岸比他长得美多了。
益衡话痨,摊手摊脚不反抗,嘴上却没闲着。
“历景岸,你喜不喜欢我?”
“你做什么非要缠着我?我又没欠你钱。”
“你是不是打一开始就喜欢男人?”
“地府的殿下是不是都跟你一样鬼畜?”
“哎……嘶……轻些,我……我又不是你管的那些小鬼,我是,是,仙君。”
“唔,你拿的什么?花露膏?花仙子的东西你哪儿来的?你还随身带着这玩意儿?你来天庭前就算计好了要上我是不是?是不是?混蛋啊混蛋。”
“啊……你,再,再轻些,疼……”
“我打不过你,这次便算了,回头再让我一回,都是男人,下回我要在上面。”
益衡从头到尾的嘴不闲着,历景岸倒十分懂得务实不务虚,只嗯嗯啊啊的应付他,动作却不曾有一丝懈怠,基本已行云流水毫无滞涩的把益衡吃干抹净。
益算星君被鬼畜二殿百般逗/弄浑身打抖语无伦次起来,二殿才开口道:“舒服么?叫我!”
益衡被身上的人冲撞的五指紧紧抓着历景岸的衣服,嘴微张,似是被噎住,说不出话来,历景岸却不打算放过他,更凶狠的折磨着身下已被生生逼出眼泪的人:“叫我!”
益衡咬牙切齿道:“历景岸。”
二殿仍不放过他:“叫淮玉。说喜欢我。”
益衡咬住嘴唇别过头,一脸隐忍的倔强模样,被男人压在身下,还要舔着脸说喜欢,委实张不开这个嘴拉不下这个脸,益衡这会子才觉得不能这么着,历景岸嗤笑一声,身下动作越发凶狠,似是要把益衡操/死在床上一般。
终于逼得他受不住求饶:“别,我……喜欢你,淮玉,淮玉。”
历景岸听进耳中,死死地箍住他的双手扣在头顶,一边抵在他身体深处反复厮磨一边噙住他耳垂:“这才乖。往后记得都要这么说。嗯?”
直待历景岸尽兴方罢时,益衡已挺尸一般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一开口,嗓音哑的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历景岸,你好歹也是地府殿下……”
历景岸侧身支额躺在他边儿上,挑眉道:“嗯?你不满意?”
益衡眉心突突的跳,罢罢罢,谁让自己欠呢,谁让自己作呢,如今也都是自作自受,明知道历景岸地府殿下鬼畜性子,还耐不住人家长得美非要去撩拨,如今倒好,活该了,哎。
益算星君旁的没什么,就是心大,都到这被人追上天庭追到自己家把自己上了,还能找出各种缘由开脱。天上地下,绝无仅有。
星君想明白了,话唠病就犯。
历景岸平躺着枕着胳膊,面带微笑,一脸心满意足吃饱喝足。
益算星君话多的喷壶也似。
无他,不过嘴上占占历景岸的便宜。
……
只是到这里,往后,记不起来了,益衡坐在门槛上看着拿着笤帚扫落叶的历景岸,无论如何也不承认,这人是自己记起的那个鬼畜地府二殿。
那场情/事,鲜明的如一场昨夜的春/梦,似乎自己耳朵还被他咬的有些发疼,只是如今,都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o(╯□╰)o
☆、第十四章
那场情/事,鲜明的如一场昨夜的春/梦,似乎自己耳朵还被他咬的有些发疼,只是如今,都不一样了。
他不记得自己跟历景岸那般了以后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死了又活了;还得这么让人给度魂。挠了挠头,有点糟心。
历景岸就在他跟前儿,天上地府那一场情爱,凡界荷花镇那一段不曾言说的守护,还有中间一段未想起却自知不可跨越的鸿沟,一时间让益衡百爪挠心。
如今,两人近不得,远不得。
历景岸只待他如常,前世今生,因果缘由,什么也不说,却时而宠溺时而鬼畜。真真是爱不得恨不得。
这般又过了一个月,这日月圆,历景岸枕在危耸的檐角,秋风冷冽,彻响天地,玄色衣袍如夜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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