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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个地府判官那种道行的内丹,我去帮他取出来,想让星君入地府,没门儿。我养大的人参,没道理被猪当白菜吃。他就是要双修,也得是跟我。”虚清被逼的口不择言,玉清听得掩面叹气,星宿帝喘着气儿“咳咳”不止。
星宿帝叹道:“管不了了,管不了了……”说罢颤巍巍的出了门去。
益衡听了虚清说要帮他去了地府的灵力后,惊得喜也不是愁也不是,只得跟历景岸说:“这可怎么办,虚清仙君的灵力定是能压制得住地府的灵的。”
历景岸却笑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让他取,我倒要看看,他有几分能耐。”
益衡不知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只觉得,自己在历景岸与虚清面前好似有些愚蠢。
虚清试了几次,竟觉得益衡体内的地府灵力十分诡异,他又怕伤及益衡,未敢使上十分的灵力,越发觉得焦头烂额,恨不得提刀去地府砍死了历景岸一了百了。
益衡旁击侧敲的表示自己还是很想去地府的,越发让虚清心头雪上加霜,直戳着益衡的脑门儿骂:“你这点出息,好歹也是位列仙班凌霄殿上封的星君,就这么恬不知耻的自己送上门被肏,你……你气死我罢。”
益衡闻言便闭了嘴,低着头绞着衣角,以不动应万变。
历景岸依旧我行我素,益衡不在地府的日子里,便会隔三差五的出现在益衡的房间里。虚清只是恨得牙痒,却束手无策。
这日晚,虚清在古籍上找到一个法门,迫不及待去找益衡,到了益衡那儿厅中屋内却都不曾见着人影,便四下去找,将将过了回廊走到拱门口还未至后院,便听得一阵不寻常的声音。不是益衡与历景岸还能是哪个?
历景岸语气戏谑:“益衡,可还喜欢。”
益衡有些声堵气噎,颤颤道:“喜欢个屁,这种事情哪能,哪能在屋外做,被人撞见,我就杀了你,啊,我紧张,你,你轻些,有些疼……”
历景岸嗯的一声:“不喜欢么?你若不喜欢,那定是我的错。”
言罢便听得益衡一阵变了调的呻吟,还夹杂着些哭声儿的祈求:“喜欢……喜欢……你别……”
虚清这番墙角听的,着实憋屈。
回去后便直奔凡界去了雀鸣山,雀鸣山乃孔雀所在,凤凰之后,便是大鹏与孔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虚清这番墙角听的,着实憋屈。
回去后便直奔凡界去了雀鸣山,雀鸣山乃孔雀所在,凤凰之后,便是大鹏与孔雀。
虚清不知为何与孔雀有交,只是如今这态势,不剑走偏锋,也是无法了。虚清回天庭时,怀中多了一份绢帛,上面都是些晦涩的上古铭文,应是龙凤一族的秘术。
虚清见着益衡时,那人正懒洋洋躺在秋千上打盹儿,竹青色的道袍就拖在地上荡来荡去,散发落冠好不检点,虚清宫中的那只猫儿也蜷在那人怀里打盹儿。
虚清蓦地眼中落下泪来,所求者,不过是朝暮相见,那么难么?虚清走上前去,替他拉了拉衣衫,怔怔的盯着人看了许久。满脑却是怀中的绢帛,孔雀说这是三界内唯一的法子了。代价是要搭上益衡一半的元神。
虚清枯坐了许久,直到益衡睡眼惺忪晃进屋里,虚清豁然拉住益衡道:“益衡,你记不记得禺疆。”
益衡给他吓得瞪大了眼,呆讷的摇头,“禺疆是谁,不认识。”
虚清喃喃道:“若是让你记起,你或许就不会恨我吧。”
益衡“嗯?”了一声,见虚清如此模样,很是疑惑,虚清扶额叹:“无事,明日我将你体内那可恶的地府内丹取出来。你晚上睡好。”
益衡登时清醒了,语出有些怯意:“不取不行么?”
虚清不说话,只拿眼神盯他,益衡再不敢吱声,闪身回房间里去了。
是晚,虚清在益衡的房间里坐了一夜,连一个吻都不曾索取。益衡却睡成个死猪,做梦还唤了一声淮玉。翌日睁眼便见虚清,益衡被历景岸的类似行为吓住过许多次,如今又见人在大梦初觉之时出现在房间,就浑身打颤,没意识就脱口道:“你在我房间做什么?”
虚清弯唇苦笑:“你这么怕他?”
益衡这才回过神,挠挠头:“不,不是。”
虚清待他穿衣蹬歇食罢饭毕方道:“你且记着,你只能是星君。你与历景岸,上一世不可,此世更不可。”
益衡疑惑道:“上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