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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纠结成团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想法,但又怕惹他生气,只好这般妥协。
“什么叫我说怎样就怎样?!”沈浩希不禁冷哈一声,这种回答简直是明目张胆的敷衍,“我是在问你的想法。”
“我……”夏流年被他突然莫名其妙凌厉起来的语气吓的一抖,愣了半天不知怎么回答。
沈浩希见她这个瑟缩胆怯的样子愈发烦躁,甩开了她一个人回卧室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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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流年蹑手蹑脚地推开卧室的门,发现一片黑暗,沈浩希早就睡了,一股酸意忽地涌上心头,明明刚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想要赌气关门回自己房间,退了两步又走了回来,“啪”地带上门,然后重重地躺在一边的床上,然而这么大的动静,另一侧躺着的男人依旧没什么反应,睡死过去一样,夏流年不禁愤懑地闭上眼睛也不再管他。
枕着柔软的枕头却愈发觉得愁绪绵延,他们之间始终隔着另外一个人,像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怎么努力却也只能停滞在原地,要怎么办才能解决,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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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胡思乱想导致夏流年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昏昏沉沉,明明还很困,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后脑勺像是惯了铅一样重,隐隐约约地疼着,而身边早已没了人影,竟是真的一晚上都没再搭理她。
叹了口气,夏流年撑起身子起床,抬眼便看到了空荡荡的窗台,那盆铃兰摆在那里早就看习惯了,猛地就这么没了,让人不禁有些空落落地发慌,夏流年叹了口气移开目光,下床洗脸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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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浩希到了公司之后一直心不在焉,心情郁结到极点,他还从来没有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喜怒无常过!其实他昨晚也没睡好,脾气发的有些过分了,又拉不下脸来主动和好,就只能这么僵了一晚上。
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沈浩希甩下手中的笔,按下内线电话:“Lara,帮我去买一盆铃兰。”
“铃兰?这次不是玫瑰啊,多少朵?卡片上写什么?”Lara经常被差去买花,十分熟络地问着。
“是一盆铃兰,盆栽,明白?!”沈浩希对着电话几乎咬牙切齿。
Lara虽然习惯了沈浩希工作的时候的严厉冷峻,可猛地被他这么一吼还是吓的一个哆嗦,隔着电话线似乎都能感觉到冷箭嗖嗖地飞来,刚要答话便听对面阴沉无比的声音接着说:“算了,我自己去。”
Lara听了忙不迭地阻拦:“沈总,您今天上午十点钟有一个会议。”
“取消。”沈浩希干脆利落地说了两个字,拿了车钥匙直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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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浩希办事一向效率很高,但这回买盆花就足足花了他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略显杂乱的花市里站着一个西装笔挺一看就卓尔不群的男人,格外显眼。尤其是这男人还身材颀长,眉目俊美,气宇非凡,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种鹤立鸡群的风范,而他专注看花的样子更是让人觉得格外着迷,引得卖花的小姑娘频频注目,彼此窃窃私语着。
沈浩希挑了许久都不满意,只能继续逛着,目光在扫过一盆略显光秃的铃兰时终于顿住,朝卖花的女人说:“请问这盆花能帮我修剪一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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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浩希捧着一盆铃兰小心翼翼地放在车上,有些自嘲地嗤笑一声,他对待多少钱拍下来的古董都没这么小心过,真是疯了!为了一个女人一大早工作都放下跑来花市买盆栽,他曾经还笑话凌楚杰为了哄女人砸了几千万买了辆限量版奢华跑车,现在他觉得自己比凌楚杰可笑多了,人家只是砸钱而已,他可是在花市晃悠得眼酸脚疼的。
沈浩希一边开车一边想着夏流年见到铃兰时候的模样,她肯定不会太兴奋,因为毕竟不是以前那个了,但她肯定会理解到他的心意,并且会笑的很甜,两只大眼睛弯起来,像是月牙形状琥珀色水晶,闪着亮亮的光芒。
越是想她开心的样子,沈浩希的心情便越是好起来,不由得嘴角上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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