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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
“你不是说他去了扬州?”带刀的汉子说:“我听说的消息也是如此。”
“他是去了,但没有到,他没和宋家夫妇在一起。”苏小魅拿起汤碗,喝了一口热汤,“我不认为他人真的在扬州,否则白露就会写信给他,而不是写给夫人。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我保证你们在扬州的人,这个月都不曾见过宋应天出入扬州凤凰楼。”
男人握筷的手僵了一僵,他飞快瞥他一眼,瞧见不自在的表情闪过那家伙的脸。
所以,宋应天确实不在扬州,而且显然这些王八蛋早知道了,会故意提及,只是为了想套他话而已。
果然,下一句,就听那家伙开口猜测:“你说,会不会是那姓白的姑娘把宋应天窝藏起来了?”
是有这个可能,但他不想和这猪头承认。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有任何预设的立场,那会影响你的判断力。”
他瞥见那汉子握筷的手,微微收紧,那蒸腾的怒气几乎迎面而来,他准备应付对方的失控,但那家伙吃了两大口的面,控制了自己的脾气,几乎是咬着牙说。
“你若找到人,会通知我们吧?”
虽然从头到尾没有明讲,可这些人显然早已认定凶手是谁。
“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凶手也有可能不是宋家的人?一他不耐的问。
“当然,但死者的亲人都说,死者生前常去宋家看病,但死者其实没病没痛的,死者会去那儿,有别的原因,据我们所查,她们是去会情人的。”
那并不构成理由,宋家门户长年大开,出入宋家的人多得像秋天的落叶,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凶手。
他再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难怪这儿的头头要特别找他来,这些家伙非但做事有偏见,而且早习惯蛮横行事,所以遇见了一个有靠山的,反而不知该如何做事了。
或许是察觉出他的不满,那带刀汉子不禁开口再道:“过去一年之内,同样类似的例子,已经有三起,那还只是我们目前知道的,我们相信一定有更多受害者。苏兄,你不曾见过宋应天,你若见了,就知为何那些妇道人家会被他如此轻易的迷了心窍。我们相当确信那位白姑娘一定知道他干了什么事,至少也会晓得他藏在哪里,你最好尽快打听出来。”
就算之前他不确定,现在也确定宋家必定是有人得罪了他们,才会让这些人紧咬不放。
懒得和这笨蛋多说什么,他唏哩呼噜的吸了一大口面条,低声道:“那里出入的人很多,不只是药铺,还有学堂,附近农户、猎户也会去,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人命关天,你动作最好再快一点,大人可不希望出现下一个受害者。”
“说到这,你家大人答应要挖坟,看看那些死者,他这事办得如何了?”
“死者为大,挖坟不是那么简单的。”男人怒瞪着他。“更遑论其中还有一位是前任县丞大人的媳妇。”
哈,他就知道其中有鬼!
他喝了口汤,道:“就像你说的,人命关天,活着的人当然比死了的重要,我需要知道那些人确实的死因。”
“她们全都是被毒死的。”
“这是那些家属说的,还是验尸的仵作说的?”他再问。
男人一怔,闭上了嘴。
“她们全都没被验过尸,对吗?”他轻嗤一声,指出这一点。“空口无凭就能告官,你以为这案子上了大理寺或刑部尚书那儿能成吗?这些针对宋应天的指控,都是事后才冒出来的。”
“那是因为事发时,人人都以为她们是病死的,直到最近这一位,才有人发现她们都在生前把珠宝首饰给了宋应天。”带刀大汉沉着脸,道:“我们有人证,可以证明他让人拿了那些珠宝换钱。这么做的人,给他看过病后就死了是真的,我亲眼看见前任县丞大人的媳妇喝了他给的汤药,当晚就没了气了。”
说真的,哪个大夫不死人?最好是有大夫能将每个病人都妙手回春,那他�定会被请到宫里给皇上供着。
不过这话,他在心里想想,没真说出来,免得对面这家伙气得七窍生烟。
他低着头再吃了口面,边道:“该我做的,我自然会做,你们只要记得把自己的事也办好。”
“自当如此,你可也别砸了自己的招牌。”
说完,那带刀的大汉一口喝完了面汤,砰地放下了碗,叫来小二哥结完帐就走了出去。
呿,好像他真的有招牌似的,要真有招牌,他还真想提高他的收费,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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