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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蠢货!!”前一秒还温柔似水的男人突然狂暴了起来,大手一挥,咸鱼直接翻了个身,臀部朝上的趴在床上,姿势毫无半点美感可言。
“武林第一美女,会天天爬树摘花?会日日去河边叉鱼?”秦夜大掌一挥,直直的拍向凌萝的屁股,只听得啪的一声,凌萝结结实实的中了一招,还没有任何反应,秦夜便又将她翻了过来,又道“武林第一美女,居然每天无肉不欢,且每餐最少都吃两碗?!”他的目光中的愤怒像是要喷薄而出,气极了的等着她的回答。
谁知等了半天,她还是挺尸一般的瞪着她,屁也不放一个,
秦夜只感觉自己脑中的弦嘶的一声断成两半,再也没有多余的理智,直接亲了上去,本来只是想撬开这张嘴让她开口说话,谁知后来却渐渐变了味道,温热的舌头在唇腔内辗转反侧,有股不知名的火燃了起来。。。
凌萝以前也不是没被他占过便宜,可是这次的吻好像和以前的都不一样,急切的在她的口中缠绵,像是要带走她的理智一样,对于他的指控她想开口解释,可是他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这么直接亲了上来,她睁大眼睛想要让他领悟到她的意思,却一下子看到一张陌生的脸,不是他。。。她的脑中闪过这个讯息,而后眼泪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秦夜吻着吻着,突然感到一股湿意,睁眼一看,被压着的少女眸中泛红,眼泪还在孜孜不倦的往外冒着,眼神里满是委屈,看到那些晶莹剔透的泪珠,心中不知名的地方像是被扎了一下,分外难受,这才想起她被自己点了穴,他赶忙坐起身,正了正身形,手指咻咻的点了几处,把穴道解开。
“哇。。。”凌萝穴道一解,马上哭了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冒了出来,给指控加分。
“你怎么不问问年大小姐,为什么要吃新鲜鲫鱼和洗个毛的花瓣澡啊?!”她越说越激动,整张小脸涨的通红,眼见秦夜被她问的不吱声,气焰更加嚣张了起来。
“你怎么不问问,堂堂王府,饭碗为什么弄得那么小啊?每天又要提防人家上门打架,居然吃个饭还要被骂。。。”凌萝说着说着,简直觉得自己变成了受尽欺压的童养媳一般,干脆嚎啕大哭起来,哭的眼泪鼻涕满脸,就顺势往秦夜身上一蹭,从左到右的擦干净之后,继续重复。
“她让你干你就干,你傻呀”秦夜被她的哭的心乱如麻,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十分迅速的代入了角色,从凌萝的角度开始思考问题。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怨气发泄的差不多了,凌萝将最后的鼻涕蹭在了秦夜衣服上之后,正义凌然的答道。
“你干嘛弄成这个样子吓人?!”她抬起手,十分熟练的去揭秦夜的面皮,在魔教的日子,虽说易容术没到楼青青如火纯金的地步,不过对于揭穿这种初级易容术,倒是手到擒来,皆因为这种一次性的使用工具,大部分接口处都是黏在耳后,手上故意不注意力道,果然听到秦夜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凌萝得意的笑了起来,吃豆腐,是要付出代价的,嗯,还是这张脸看着比较舒服,她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以为我想”秦夜撇了撇小人得意的凌萝,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狈不堪的前襟配上那绿油油的颜色,马上周身都开始不自在起来“王府的事情传了出去,白浅浅的师兄方毅卓马不停蹄的赶来认人了。”
“认人?师兄?!”凌萝满脸疑惑的看向他,又想起刚才在林中他做的那场戏,“他是聂轻尘的人?”
“应该不是”谁知秦夜却摇了摇头,悠悠的答道“不然聂轻尘的人也用不着暗地里监视了。”
凌萝闻言顿时泄了气,一个来路不明的师兄,得知自己的师妹没有挂,便马不停蹄的赶来相认,肯定是有一段求而不得的过往啊,比如爱人要成亲,新郎不是我,谁知爱人死而复生,却用的是另外一个身份,莫非是老天对我的暗示,给我一次重头来过的机会?
凌萝拼命的脑补着,越想就越觉得自己要穿帮了。
“这要穿帮了咋办?”她一脸希翼的看向秦夜,两只眼睛闪闪发亮,企图从他那得到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少说,少吃,少动,少错。”秦大爷丢下八字箴言,再又一次“无意”瞟到胸前的水渍之后,终于忍无可忍的决定还是先换身衣服比较好。
“他就长这个样子,喜穿青衫,其余不详,你自己随机应变吧。”他像是一个报备仪器一般,说完资料便扬长而去,只余凌萝一人在床上暗自苦恼。
这个秘书做的是在太不负责了!凌萝看着悠悠打晃的木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