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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雍雪见重重的按下惊堂木,眉间有了一丝不耐,“公堂之上岂容你大声喧哗!本官何时许你站起来的?跪下!”
宫管家还未反应过来,膝盖已经自动自发的跪了下去,他连忙噤了声,现出一副可怜相来:“小人知错,小人知错!求大人恕罪,恕罪。”
韩咎静静的看着宫管家指责自己的孙儿,不发一言。刑部尚书偷瞄着韩咎的脸色,手心隐隐冒出了些冷汗,跟着斥道:“大胆狂徒!你可知这证人是谁?竟敢信口开河,污蔑当朝的禁宫统领和犯人是同党!来人,先把他拖出去打一百大板再说!”
听到这个判词,宫管家立刻瘫在了地上。
“李尚书,这样只怕有些不妥。”韩咎这才慢悠悠的开口,说了听审以来的第一句话,“他毕竟是本案的证人,若是被有心人知晓,恐怕会对大人你不利啊。”
李尚书闻言连忙将手中掣出一半的竹签放回了签筒:“大司徒言之有理,是下官一时糊涂了。”
雍雪见冷眼旁观,见李尚书说完方道:“依两位大人看来,祁侍郎所说是否属实?”
御史台和尚书台、中书台、纳言台合称四台,是政务和监察的中枢,位在百官之上。其中又以总领尚书台的尚书令品级最高,为正一品,其余各台的令尹均为正二品。而刑部只是尚书台下辖的六部之一,尚书的官职只有正三品,大理寺则是负责具体事务的五监九寺之一,大理寺卿是九卿之一,品级和尚书相同,也是正三品,皆在御史令之下。
所以听到御史令开口征询,又有大司徒在旁听审,大理寺卿和李尚书不免都有些惶恐,连忙回话:“祁侍郎的确曾奉命追查绝谷天女的下落,又有韩统领的证言,所以下官等以为,祁侍郎所言属实。”
雍雪见点了点头:“两位大人言之有理。不知韩司徒意下如何?”
“韩至泓是老朽至亲,他的证词老朽不便置词。”韩咎轻描淡写的脱身,“雍大人既是主审,那还是由你定夺吧。”
听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雍雪见转向堂下,朗声道,“怜月郡主,方才祁侍郎和韩统领所说,你可承认?”
堂上众人不由得都盯住了那个一直安静跪着的女子,肃穆紧张的气氛隐隐中掺入些期待。女子始终低眉俯首,此刻也没有抬起头来,众人只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承认。”
“那你之前为何要隐瞒身份?朝廷数次征召,竟然都不肯现身?”雍雪见的声音透着凌厉,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
“因为家师有命,身为徒儿,不敢不从。”绝颜语气平静。她知道这不过是例行的询问,必循的途径。
“卑职以为,此案还有些不妥之处。”忽然有人出言质疑,绝颜看出他的服色和祁落扬相同,看来是又一个刑部侍郎。也许他是萧家的门下吧。
他继续说下去:“怜月郡主若真是天女本人,那她之前一直隐瞒身份着实有些可疑。”
他的怀疑也无可厚非,绝颜思忖着。
“卑职有个办法,可以证明郡主就是天女本人。”站在一边的祁落扬开口了,眼中是不卑不亢的自信。
“祁侍郎所说的方法是?”雍雪见出言相询。
“就请郡主把这次平叛所献的计谋一一道出,再由大人去向三殿下求证是否属实。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证明郡主的身份,说不定还可以洗清郡主通敌的罪名。”说到最后一句,他颇有深意的对着绝颜笑了笑。
“言之有理。怜月郡主,你可愿意?”
“愿意。”在堂上众人听来,都可以听出绝颜的口吻有些无奈,正是一个无可奈何之下违背师命的人会有的语气。
终于到了绝谷天女的身份大白于天下的一天。绝颜缓缓站起,眼神不经意间接触到了祁落扬,立刻被他眼中深沉的笑意困住,连一旁的韩至泓都没有注意到。收回视线,她跟着狱卒朝偏堂走去,准备默写计谋战例呈给堂上,一路上祁落扬的眼神都在她眼前闪烁不已。
他是三皇子的属下,这么说三皇子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是什么时候起知道的呢?她拨开垂在眼前的头发,发觉偏堂已经近在眼前,自己已没有了思考的机会。
不再去想,她顺从的跟在狱卒身后走了进去。
第十五章 回头处深浪乱云(中)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亲们的留言,除了这些都已经熟悉的名字,发现好像很多新增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