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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国的景象了。
虞尘水不知道是幸运呢还是不幸,竟然身为这虞夫人的唯一子嗣,说不得从小便在极其严格的管教之下,备受其母莫大期望中成长起来的。所谓物极必反吧,虞尘水成年后宛如脱缰的野马,非但没有半点接虞夫人班的意思,反而浪迹江湖,游戏人间。压抑的童年使得虞尘水成为了虞家有史以来武功的第一人,放眼整个江湖亦是绝顶高手了。几十年的江湖游历,虞尘水结识的江湖人早已不计其数,恐怕连他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吧。
广积人脉后的虞尘水终于在峨眉山安定了下来,十年来完全是靠虞尘水和他两位结义兄长的努力才把这峨眉山从无到有,建设到今时今日的这般田地的。虞夫人在虞尘水离家三年后就毅然断绝了他和虞家的一切关系,所以自打虞尘水离开峨眉之后,真个是无牵无挂,逍遥自在了。只不过每年虞夫人寿辰之日,他必会潜回虞家祝寿,好在他武功卓绝,但终不免每年灰头土脸的仓皇而逃了。
之于虞尘水,中土江湖上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廖然师徒俩虽是游历天下,居无定所,即便如此亦是久闻其大名了。不过,要是说起廖然和虞尘水的缘分来,就不得不提起那中土博王陆写云陆三娘了。
虞尘水行事放任不羁,率性自然,全然不受任何外力的影响,这一点与那陆三娘倒是颇有默契。只是唯一放不开的便是对那陆三娘的一片爱慕之心。不过陆三娘亦是我行我素之人,早就和虞尘水划清界线,同时把全副心意投入到廖然身上了。令廖然头疼的是,此事在江湖上已成为不是秘密的秘密了。“不在双陆上胜过廖然,就不要见陆团团长了。”当年,廖然因这句传言,莫名其妙地当上了陆写云的护花使者,为此也没少惹骆语大师姊生气呢。此处就不再细表了。
时至今日,当年的翩翩少年郎,婷婷美娇娘早已人过中年,年华不在了。彼时的狂蜂浪蝶早已知难而退,半途而废了。现今也只剩下陆三娘、骆大掌门、虞二先生以及廖然四人,仍旧孑然一身,无依无伴。由此一节,廖然最怕遇上的便是这三人呢,只是事与愿违,不想竟然在这渤海国,偶遇骆语大师姊在先,撞见虞尘水在后,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只不过事已至此,倒也无可奈何了。此番已是避无可避,廖然也就只能摇头苦笑,自求多福了。
廖然又再次看了看虞尘水,含笑说道:“原来真是虞兄啊,实在难得。你我亦有二十多载未见了吧!”“嘿嘿,如廖兄所言。虞某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自当年小灵山一别,到现今已是有二十七个年头了吧。”小灵山,小灵山寺,廖然似是若有所思,往事一下历历在目。
当年主持小灵山寺的乃是少林寺庆字辈的庆竹和尚。庆竹和尚和廖然一样,在少林寺整天不务正业,既无潜心修佛之心,亦无尚武争雄之意。反倒是对那些旁门左道,雕虫小技尤为热衷。到头来却弄得杂而不博,涉猎虽广,但都只是略窥门径而已,俱都难以登堂入室。庆竹对此全然不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好在他做人全无任何架子,也没有出家人的迂腐,人缘极好,一身杂学加上广结善缘。结识了江湖中三教九流,黑白两道中无数的英雄好汉,枭雄隐士,真可谓相识满天下了吧。似这般问题人物,少林寺自是头疼不已,光每日上门的各色江湖人物便吃消不起了。庆生方丈当机立断,遣庆竹赶往太湖边马迹山中的小灵山寺为主持,即刻启程。
这小灵山寺是马迹山中的第一座寺庙,要不是方丈对庆竹的狐朋狗友们实在不胜其烦,绝对不会让庆竹去担此大任的。庆竹心知肚明,正好少了管束,乐得逍遥了。满心欢喜下,当夜就和少林寺众僧依依惜别。隔日便去小灵山寺赴任了。至此,少林寺才重归安宁,众僧一片欢愉则无需细表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似庆竹这般的人物就是想和廖然不交上朋友也难。二十七年前的那年冬天,廖然与往年一样,按时到庆竹的小灵山寺来过冬了。
冬日里百无聊赖,南方更是少雪,廖然无奈之下便在这寺庙中竖起两根高杆,高杆当中结有绳网。在这绳网中央开有一洞,便是球门了。自下往上观瞧,这球门离地约莫三丈有余。庆竹和尚毕竟也是当今少林寺庆字辈的高僧,其武学修为虽然无法和廖然相提并论,可也绝非普通的一流高手所能比拟的。尤其在蹴鞠的造诣上实可谓天下第一人,技巧和意识却是廖然望尘莫及的了。
六十一、移木
“十年蹴鞠将雏远,万里秋千习俗同”,杜子美所云说明了中土当时蹴鞠习俗的普遍。此刻离寒食节尚早,不过在素有“鞠师”之名的庆竹大和尚面前,廖然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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