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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辛,在这里我也想说的是,他们爱情,本来就是一种罪恶,我从来没说过我的主角是美好的,这文中的几个主角,两个谢,一个辛,一个赵,他们各自都并不正面,但这文写的就是这样几个人这么一个东西,所以求不要上升到作者本人的三观或者其他问题,结局出来之前,也求不要对任何人物以及他们的行为下定论,比如辛,他不是看起来的那么深情,他是个习惯于一切做到最完美的人,但不代表他对女主的感情会比谢慕深,他的本质,是个执着于自己的人,比如皇兄,他也不是看起来的那么无情,他只是身份所限,挣扎痛苦而已,他才是这文的主角,实际上他的一切爱恨,都比这文中任何人深,谢琰喜欢皇兄,但谢琰从来不挣扎,只是单纯的爱,这份爱自始至终没有变过,她只是痛苦不能相守,但从来不痛苦身份伦理,而谢慕的挣扎几乎是没有边际的,这文中真正能生死相许的人,始终是两个谢,我一直也说了,他们是骨肉相连血脉相溶的一体。
之所以废话这么多,因为我其实一直不想写谢慕跟谢琰之间有超越亲情的,性,我从来没觉得兄妹恋是美好的,我所要写的也是一种痛苦,我自己不管是看文还是写文,都倾向于现实主义,而不爱写童话,童话虽然美好,但现实更能打动我,这里说来说去,实在是因为觉得这一章的内容,太敏感,我不得不说明自己的态度,嗯。
第104章 沉沦
急行三日到达晋州;谢慕跳下马;杜丰领着一干将领在城外来迎,深夜点燃了火把,红光照的城门一片透亮;我坐在高违身前,被他抱下马;心肺都震碎,已经累得没了气。
我会骑马;但他们日夜不停;马步飞快;一日行数百里,我完全撑不住。
谢慕此行只带着不过高违以及一同的那十余黑衣卫;我同韦一江还有阿西图宝本来是乘马车,但我执意要跟谢慕一起走,他只得让高违捎着我。
我将面前的诸人一个个看过去,只认得杜丰,其余人或有些眼熟,或完全想不起名字,二哥数月前已经到了袁州养伤,这会人也在晋州,身旁站着青妩和绿衣。
谢慕轻快下马,掀了头上的风帽,露出头脸来,杜丰一脸笑意迎上来,他四十多岁,穿着缁衣长袍,袖幅翩翩,长冠短须,步履稳重,一副儒将风度,手从身旁的军士所持托盘中取了一盏酒敬上:“大军已整装毕集结待命,只等殿下的号令,即时便可出兵,天气寒凉,殿下先饮一盏酒,随属下入城,犒赏三军。”
谢慕持了酒饮尽,与众人相敬:“杜将军辛苦,诸将辛苦,今日拥戴之情,谢子鱼铭感在心,他日若有我一日之功,必当谨记。”
谢慕转身过来携着我手,半揽着我腰上前些,我摘下脖颈上挡了头脸的细纱,才发现众人目光惊异的纷纷在望我,表情皆是怪异。
我恍然明白过来,我和谢慕生的模样太像,简直不需要他开口,只看脸,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我和他之间的血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的模样,重要的是都像了任婉。
这些人当中,有许多都知道当年任皇后那一儿一女。
只是他们大概都以为我已经死了,不知道我还在盛京活着,用另一个身份。
而且现在跟着谢慕在一处,回到了这里。
杜丰显然是已经认出我,不等谢慕说话,便作势引路:“先入城再说。”
一行簇拥着入城,军中已备好了牛酒,火光高照,我随了谢慕回帐中,替他更衣。
套上头盔,我摸着他甲衣上的铁光,又摸他袖口,有些恋恋不舍。
他刚马不停蹄连赶了三日路,几乎没有休息,这就立刻又要出发,沐浴过后,脸上不但没有一丝疲倦之色,反而精神奕奕,眼睛都透着激情的光亮。
他伸手摸了摸我脑袋:“你身体不舒服,先休息,别等我,我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我说:“我陪着你。”
他笑:“男人打仗,你什么也做不了,等我就是。”
我问道:“我不能随军?”
谢慕道:“你不能,你会碍事,一路累,好好休息。”
我陪着他出去,杜丰高违等人正候着,也都着了铁甲,众人出了帐,一路往校场,这深夜在无声中喧嚣沸腾,火光将整个营帐间都照亮,触目都是持戟严阵的军士,完全体会不到睡眠,也丝毫没有一点深夜的寂静。
层层叠叠的衣甲摩擦声夹杂在响彻火光黑夜的高喝震破了耳膜,震得人心神俱颤,我目光随着谢慕的脸到他手,注视着他每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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