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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和张小柔,仿佛浊世中的翩翩公子,自然大出风头。
晴朗跟着她俩,就像个书童,尽管他长得也不错。
“伤自尊啊!我不跟着你们了!”晴朗找了个借口,独自去偷欢。
张小柔似笑非笑:“如果你敢对不起我们,我和樱姐就给你戴绿帽子!”
晴朗原本打算去潇洒一下,听她这么一说,只得打消这个念头,耸肩笑道:“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完事之后,我以神识传音给你们。”
苏樱和张小柔,笑着离开,继续调戏北区那些烟花女子。
从她们的口中,也能获得很多有用的消息。
因为,总有一些男人,很喜欢炫耀自己的见多识广,尤其是对着那些临时的床伴。
沿途太多野莺,晴朗难以招架,只得隐起身,四处闲逛。
虽然平安镇看起来很平静,但晴朗隐隐感到,有一股奇特的气息,笼罩整个小镇。
他观察多日,发现这里的风气,非常开放。
这里的男女,多数喜欢温水浴,那些公共浴场大得惊人。
在东区有个大浴场,占地十万平方米,可同时供两千多人浸浴。
而且,男女混杂,夜间也可共浴。甚至连良家妇女,也公然在陌生的男人面前,由女奴伺候洗身,毫无羞怯之意。
这种开放的风气,往往也通过节日的形式表现出来,譬如疯狂的‘维纳斯’花节。
这是祭祀神女弗罗拉的庆典,在每年四月二十六日至五月二十三日举行。
那时,上千个烟花女子,会穿着半透明的薄纱衣裙,同时涌向街头。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们簇拥着上百个烟花女子,用绳索拉着一把巨大的花束。而花束的上面,竟然载着一根庞大而竖挺的玉柱。
她们把它安放在神庙中的弗罗拉神女体内,那是一个花房的仿制物。
当玉柱和弗罗拉的花房,进行规模巨大的结合后,她们就会在圆形剧场的舞台上进行表演。少女们只穿着围在腰际的丝绸裙子,任它随风飘荡,彼此争妍斗艳。
在这期间,那些烟花女子,还会为男子提供免费的‘维纳斯之服务’。
此外,这里的酒神节、爱神节与牧神节,都是同样性质的节日。
从某种意义而言,这些都是那些烟花女子的宣传手法。
她们打着祭祀神女的旗号,让自己展现在公众的面前,吸引更多人的目光,尤其是那些游客。
显然,她们的目的达到了。
平安镇越来越繁荣,而以此为生的女子,也越来越多。
当然,安全第一。这里的各种安全措施,是出了名的。
东区的浴池,南区的泉谷,北区的澡堂,都是游客常去的地方。
游客在进入那些地方之前,必定会有周密的全身检查。
北区如雨后春笋般出现的澡堂,与后宫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所不同的是,这里的女人是流动性的,客人可以依其所好,自由召唤对象,甚至连种族也可挑选。
其中还有各种随客人喜好、满足各种需要的设备,甚至为那些有施虐或受虐倾向的客人,准备好皮鞭、蜡烛、锁链,等等。
来自四面八方的富商,经常会聚集在这里,消磨好几天。
他们离开的时候,多数已谈好生意。
受当地风气的影响,一些游学至此的学者,生活很放荡。
他们拥有所谓的‘美人’,往往是身份卑微的姑娘。
这些学者,如果还没离开这个小镇,自然不会离开她们。
一旦离开,就会把她们卖给或送给后来的学者。
而那些比较贫寒的学者,多半住在租赁的公寓宿舍。
女房东对他们非常亲热,甚至会亲切的招待至床上。
而那些寡妇经营的宿舍里,一定会有两三个学者,每天晚上轮流和她睡觉。
这种‘各取所需’的现象,在当地看起来十分正常。
当地不少著名的思想家、文学家、艺术家,都是放纵者或变态者。
他们可能受到时代潮流的影响,也可能反过来又影响了社会和时代的潮流。
譬如,有个叫罗梭的启蒙思想家、哲学家,是个自恋狂,具有伊底帕斯情结。这种情结,指的是男子憎恶父亲,爱恋母亲。
有个叫德沙的小说家,是个施虐狂;有个叫索马的小说家,却是个受虐狂。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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