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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而陈天毅也一直很配合。
只是,人的忍耐力毕竟是有限的,看着林沫痛苦的陈天毅。会由于内心的愧疚感受到数倍于此的痛苦,这种痛苦之猛烈,让陈天毅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就受不了了,他宁愿林沫拿把枪在他身上开几个洞,也不想看到林沫用折磨自己的方式折磨他。
面对陈天毅近乎哀求的话语,林沫原本还想继续装下去,可是同样忍了一天的她终于还是绷不住,一边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洪水般不停留,一边对着陈天毅大喊道:“你难受关我什么事。。你难受,我难道就不难受吗,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啊。你说你恨自己,我也恨自己啊。恨自己为什么没有看好你,恨自己为什么不肯干脆的放手。啊啊啊啊啊啊,陈天毅你个混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喊到最后,情绪崩溃的林沫冲进陈天毅怀中,一边用力锤着陈天毅的后背。一边嚎啕大哭起来。
轻轻抚摸着怀中佳人的后背,脸上还带着泪痕的陈天毅,用满是温柔的语气低声念叨着:“就是这样,哭吧打吧,感到难受别忍着也别折磨自己,尽情的哭尽情的打我就好了。”
在陈天毅的柔声宽慰下,林沫的哭声越来越大,捶打陈天毅后背的力度也越来越重,几乎到了不顾手掌承受力度的地步。
良久。发泄够了的林沫才慢慢止住哭声,并一边揉着红肿的手掌,一边从陈天毅的怀里挣脱出来,重新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低头坐下。
“痛嘛,阿毅。”林沫坐下后不久所说的第一句话,让静静注视着她,眼中满是心疼的陈天毅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连忙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说道:“不痛。我皮硬得很你呢,别说你用手打了。你就算用棍子抽都没事。”
听见陈天毅的回答,缓缓抬起头的林沫,露出了久违的、带着一丝小恶魔般感觉的笑容,对着陈天毅缓缓说道:“是嘛,原来你皮这么硬啊,难怪我打你打的手这么疼。下次。要是哪天我心情不好要发泄的时候,就去找根木棍抽你好了。”
闻言,陈天毅一脸“恐惧”的连连摆手道:“啊,不会吧,我就随便说说的。我皮一点也不硬的,刚刚我被你打的很痛了。用木棍抽我的话,我肯定要进医院啊,拜托我家沫儿下次还是用手打好不好。”
面对“惊慌失措”的陈天毅,扑哧一声笑出来的林沫朝陈天毅吐了吐舌头道:“谁是你家的啊。我告诉你,可是你告诉我心情不好可以随便打你的,你可别给我后悔啦。还有,下次我就是要用木棍打你,用手打我自己就要先痛个半死,心情怎么好的起来啊。”
林沫的狠话,让陈天毅“彻底失去了方寸”,他从自己的椅子上起来,一把抱住另一边的林沫摇了起来,嘴中连连“讨饶”道:“不要嘛沫儿,木棍打着好疼啊,就用。”
陈天毅的“讨饶”并没有什么卵用,林沫非常干脆的“严词拒绝”道:“不要,用手打你我也很疼,就是要用木棍。”
“用手打疼的话,那换成用脚踢总行了吧。”
“不要,用脚踢太不淑女了。”
“用棍子打人也不淑女啊,还是用手最淑女了。”
“不要,我就是要用棍子。而且谁说用棍子打人不淑女了,我告诉你,只要我觉得淑女就行了。”
“你这是耍赖皮。”“我就是耍赖皮了,怎么招,你来咬我啊。”“我,我,我求你啦。。”
像是回到了最初时的热恋期一般,陈天毅与两个人又开始了无尽的缠绵,其动作之夸张、言语之肉麻,足以让普通人瞬间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可惜,这个包厢内除了正秀着恩爱的陈天毅、林沫以外,就只有一个一直以来对此都很淡定,永远是默默侍立一旁不言不语的孤云。所以,两人免去了被愤怒的某三字母团,以异端之命送上火刑架烧死的命运。
正当陈天毅与林沫不停腻歪的时候,伴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风度翩翩相貌堂堂,如果不是眼角的皱纹与两鬓的丝丝苍白,看上去好像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挽着一个相貌和林沫有五六成相似的贵妇,在水云阁某个迎宾的带领下走进了这个包厢。
听见门外传来的动静,闪电般分开的陈天毅与林沫整了整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着,接着望向推门走进来的三个人,由林沫上前开口迎接道:“爸,妈,你们来了。”
没错,进来的三个人当中,那个风度翩翩相貌堂堂的中年人,就是林沫的老爸林国平,一个略逊于朱飞宏的商业奇才,拥有数千亿美刀身家,号称欧佩克第十三位成员,被冠以矿藏之王头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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