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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秋白在速度马力威猛豪华这些时尚的激情里徜徉了一阵之后,便合上双目,休息了一下眼睛。
等他再度睁开眼睛抬起头,这才留意到洗脸池那边挂着的几个胸罩和底裤。经年累月,洗脸池边的那些白瓷墙片已经泛起了可疑的黄斑,胸罩和底裤在那些黄斑的衬托下显得阴暗显得陈旧,还有一种粘结般的潮湿感。
黄秋白自嘲地笑了笑,唉,真是时过境迁啊,回想当初第一次见到它们,那情形简直有点儿惊心动魄。
那是黄秋白第一回走进萧芳妮父母家的卫生间。那个卫生间虽然挺大,但是却又旧又暗,人钻进去,那感觉就象钻进了一孔窑洞。那是窑洞里的阳光?那是窑洞里的彩虹?那是。。。。。。
就在黄秋白进来之前,萧芳妮刚刚洗完淋浴。她的胸罩,她的底裤也顺手洗了,就搭在洗脸池旁边的一条细绳子上。露水盈盈,娇嫩欲滴,胸罩和底裤都是紫色的郁金香,在幽谷中秘密地开放。那秘密是从不示人的,黄秋白是一个偶然的闯入者。
仅仅看到那秘密,黄秋白就已经冲动起来。他伸出手,去触摸那秘密。那秘密是炽热的,让他的手上生出了烧灼感。哗哗啦啦的,淋浴的水也未能将那烧灼感冲掉。那烧灼感剌激着他,诱惑着他,不知不觉之中,他竟将那秘密试着穿戴在他自己的身上。
于是,他整个人都烧灼了起来。
萧芳妮的父亲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机关,有着一个不高不低的职位。天热了,借着开会的机会,萧芳妮的父亲带着她的母亲到山上去避暑,这处房子就成了黄秋白和萧芳妮的乐园。
黄秋白裹着不久之后就要做岳父的那个男人的睡衣,趿着那个男人的拖鞋,钻进了萧芳妮的房间里。萧芳妮在她的单人床上躺着,用乳白色的白毛巾被掩着她身体的秘密。那秘密吸引着黄秋白,他急不可耐地挨了上去。
当他伸手要揭开毛巾被的时候,萧芳妮却紧紧地压按着,护卫着。“不不不,不要。。。。。。”
片刻之后,黄秋白才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她允许他钻进来,但是却不允许他看。这样黄秋白就只能用皮肤来触及那个秘密了。肩是瘦削的光滑的,臂肘腻如细瓷。脊背是打磨过的大理石桌面,挨上去凉沁沁的,令人神怡。圆鼓鼓的臀就象缓缓升起的丘陵,演绎着起落有致的情趣。乳房却出人意料之外得小,犹如青桃一般坚硬。探到平坦的小腹了,那是绷紧了的一块丝绸,静静地等待着被人描花剌绣……
就这样,萧芳妮的*在黄秋白的抚触中一点一点地聚集成形。
她允许黄秋白进入了,允许他用身体那个膨出的部份去探知她那个部位的秘密,但却仍旧不允许他看。
他们一起涌动,他们一起歌吟,他们一起攀上顶峰,气喘吁吁地体味着那极顶的无限风光。
黄秋白忽然兴起,一下子揭掉了掩在他们身上的毛巾被。
这一次,萧芳妮没有阻止,只是侧转身体,更紧更亲地搂住了他。黄秋白委婉地,坚决地挣脱出来,他取得了适意的视角,调好了焦距之后,就一遍又一遍地扫描起他的对象。
至此,所有的过程都已历练,所有的秘密都已揭穿。 。。
四
其实,男人不过都是些寻幽探胜者罢了。男人要探寻的只是女人的秘密和仍旧秘密着的女人。当他们将曾经心仪的一处园林的角角落落都已转遍,再要让他们一次次地游览,他们就会觉得索然无味。
……
此刻,黄秋白在座便器上将肚子排空,那些嘈杂和扯坠消失了,然而身体却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空虚。他晃晃悠悠地走过去,在莲蓬头下开始淋浴。流下来的水冲在他的脑袋和肩背上,然后向四下里溅开,他不由自主地向那边绳子上的乳罩和底裤看了看。他看不清楚水花是是否溅到了那里,但是在他的感觉中,它们是变得更湿更粘了。
淋浴已毕,黄秋白擦干身子,套上了毛巾睡衣。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拈着那乳罩和底裤。
“我完了,你快洗。”
“哎。”
萧芳妮趿着拖鞋过来,一眼就看到了黄秋白拈在手里的东西。
“你干什么?”
“得晒出去。我说过多少次了,得挂到阳台上晒,紫外线,消毒。”黄秋白皱皱眉,将那些东西上上下下地掂了掂。
萧芳妮瞪起了眼睛,“你别管我的事儿好不好!”她叫着,一把将它们夺回来。
黄秋白看到萧芳妮的脸红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