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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人,还是未知之数。就算给三娘寻到了,他甘不甘愿冒着这杀头的危险回来?更是不知。如此一来,我又去何处寻个人来替王叔顶下这命案?再则,听斐然一说这宁王的心性,可能我已开罪他还不自知。贸然叫小王爷去求他宽限几日,以待找出这陆珏远。恐怕只会让加速此案的了结。所以,我跟大娘说了一个字:等!
“等!等!等!要等到何时?这官本来也是买来的,不做罢了!”六娘一向性急。
“六姐姐,在大牢里的老爷都没嚷着出来,你就不用如此担心了。”七娘道。
我突然想起,牢中王叔所说,“四娘,王叔说不是他予你有救命之恩,而是娘亲你在大冬天略施武艺,将他将从河里拎了起来。四娘当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要知,相处十多年的娘亲竟有如此之多的不解之处,是我为人子的悲哀呢?还是这八位母亲实在是天才演员?
四娘自是听出我话中酸溜溜的味道,微微—抿唇:“天儿,不是为娘的瞒你,只是四娘内力已废了去了。”
“啊?谁废了四娘武功?”惊道。
“你不懂的。”幽幽地低下眉去。
我自知定有隐情,便不追问了。
“你不懂的。”幽幽地低下眉去。
我自知定有隐情,便不追问了。
“向天想什么这么出神啊?!”天~~!宁王已经进得厅里来了。他还是如往日一般,假笑的面具挂在脸上,衬的如玉威仪的面庞看起来那么飘忽。
“回王爷,我正在想我爹爹之案。”
嘴角噙笑:“向天有如此孝心又有雄辩之才,难怪斐然一早就来为你爹求情。”
见他似笑非笑,着实猜不到他真正的想法,不敢随便答话,只好说到:“向天只是情急,为了救父才上堂诉状,失礼之处还望王爷恕罪!”
“哦?”他扯起衣角缓身坐在首位,“向天怕是听旁人说了些什么,今日拘谨的很啊!”
“是向天无状,还望王爷高抬贵手。”
“呵呵,案子已经定了,你爹只是个渎职罪,会有什么大事?你这不是小题大做了么?”他把衣皱熨了熨。
是不是小题大做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了,心里自是嘀咕。当然我是不敢直说的,于是:“小人知王爷宅心仁厚,判案公正。”
“你也不用如此奉承与我,让我从轻发落也很容易。”他抚了桌上的茶杯沿。
开口了吧,决知此事不会这般容易。
“还请王爷明示!”一揖到底。
他抬起头来,眼中浮华尽散,爆射出灼人的精光。我心中一凛,这宁王果真不是池中之物,脱去那骗人的假面,竟是这般威仪摄人。
两眼给他精光夺去,竟有点看痴了。只见宁王说到:“本王见向天才智出众,想收为己用。不知向天可愿做我的僚幕?”
“僚幕?我?”与这朝堂之事我是一点也不知的啊!
“是的,不知向天允否?”宁王的口气那似与我商量。
“向天不才,虽说有些小聪明,但这政治之事确是一窍不通的。有心而无力啊!”给赵斐然当了六年伺读,便失了六年自由身。这下再要是做了宁王你的僚幕,还不失了一生的逍遥啊!我不干!
“呵呵,向天不怕本王将你爹渎职一事,小事化大?”他剑眉微挑。
“向天怎会怕。但有道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王爷以我爹爹性命要挟,向天自然投鼠忌器。但君臣之间的信任是决计没有了,如此王爷留向天与身边又有何用?”
“你到是不怕本王,本王也是诚心相求,答不答应向天自己斟酌。”
“还请王爷给点时日。”
“好!”
。。。。。。
“他真与你这般说?”
点头。
“你答应他了么?”
摇头。
“呼——”斐然吐出一口气,坐了下来,“难怪今早我去求他,他不答应放了易伯父。原来是因为——”
“我真的无心此道,皇家之事多是勾心斗角,我不愿去趟这混水。”
“也不知宁王兄是真看中你的才能,还是另有打算。哎——事情给这样一搅,全乱了。”斐然用手拨乱了头发。
我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无从说起,只是觉着我既是暗杀组织的少主,也就不用理会你们的管家之事,不信天下偌大,宁王能奈我何,救我我爹后,一家人换个别处,专心经营组织便是了。但要怎么与这小王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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